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後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蓦地壁肉一阵激烈摩擦,我抖着脚,双手不可抑制地抵向前方的大石子,嘤咛声流泻而出,白银水液也淌落而下,和雨水湖水混在一块儿。
「你...你到底是谁?」嗓音柔媚娇喘着,险些喘不过气。
「早说了,花嫣。」狐魅的语调,不安分的小手袭向胸前,异样的刺激又是惹得我一阵吟呼。
她将软嫩的唇瓣贴近我敏感的裸背,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手指也兴奋地抽动着,一下下剥离我的理智,使我沉沦,愉悦地哼着舒服的调调儿。
「恩...姊姊,你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诱人啊...」花嫣的小舌缠了过来,扣住我的头,猛力地交缠拍打着,次次重击我的yù_wàng,随波逐流了来。
「你...你不是说要和我学床技好让夫君开心?你根本...早已青出於蓝,为何还屡屡缠着我不放呢?」语罢,她的两只指头就是一个轻捏,渐渐加重力道的拧紧了我肿胀不堪的花核,一旋,一股蜜液就地喷洒了一地,满地芬芳。
疲软地摊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胸口还剧烈喘着气,意犹未尽,眼前的花嫣微微拉开淡粉襟口,将一封书信递予给我,「喏,太子的信,」妖艳的嘴角扬了下,「虽然姊姊这麽说,可妹子的郎君还是不甚满意啊,总唤着姊姊的名,妹子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有些无奈地接过那封薄薄纸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所以说...你的相公究竟是谁?只不过在青楼和我浪荡一夜,就能如此让他心心念念?还有,我其实不甚喜欢和人欢愉,别再来找我了,好吗?」鼓起勇气,终於说出这心碎一地的孤独寂寞。
在行房这事儿居然还能招收学徒,残破的回忆不堪回首,几乎不是自愿,而是被迫,做为性奴做为妓女,全是高居上位者的余兴节目,饭後家常而已。
要不是私下只能透过和太子曾经有奴仆关系的花嫣传信,估计我这辈子真只能被锁在青楼无知地放荡人生了。
「知道啦知道啦,姊姊,那妹子就先行回宫了。」可爱的小唇噘起,巧步轻移,转眼间已不见人影。
大雨依然淅沥而下,打散了方才一番缠绵後的水滩,我拎起衣袍,迅速穿上,藏好信封,重新换了个娇艳的神情,启步回嫆梦阁,做回我风情百态的头牌花魁。
日暮西下,却见不着那一束束泛金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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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与皇太后的会面以后,我的人生被她捣乱得更加精采,回皇宫探听风声的烔再也没有了消息,生死未卜,而我白天隐藏身分做为绮女官四处教导太子妃候选们如何行房,晚上仍旧打扮地花枝招展过我的风花雪月。
顷刻间原先蔚蓝的天变了个色,乌云昏天暗地扑卷而来,我仰浮在碧沉沉的加罗湖面,细细感受狂风骤雨的凌辱。
啊...,老天爷,现在连你也要耻笑我了吗?
八年的流落街头,六年的无邪嬉闹,半年的yín_luàn性奴,半年的闲居岁月,四个月的孤身安胎,半月的谄媚缠绵,到现在一个月余的绮女官和青楼花魁。
可真多采多姿啊,不是吗?
打从胜任绮女官后,太子与我偶有一两封书信往来,说是皇上最近身子不好,很多朝事都由他临时接管,地窖的那名替身早已在被皇上发现后,转而做为龙尊的床上娇娃,听来甚是讽刺。
宫廷回归平静,而他也在皇太后的主导下无奈纳了几名当朝豪门家的妾室,虽然夫妻之间毫无情爱可言,但他终究是太子,必须承受。
因我而起的风波看似告一段落,云珀养好伤后被任命为太子的贴身保镳,而那夜不知去向的玹樊好似也有情人终成眷属,和云珀搭在一块儿,成了一对人人称羡的鸳鸯,鹣鲽情深,传为一段佳话。
最后,只剩下烔了...,听闻那日皇太后发现了烔的踪影,最毒妇人心,葫芦里装了什么药,不得而知,从此便再也没消没息。
可我依然固执地等着,如他对我所下的深情誓言。
『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似乎,尚未回应过你呢...。
手里把玩无情骤风吹落的血红五指,水色染了更深粹的艳红,喃喃自语,「妾身念念呼良人,心头切切盼君颜,只求郎君皆安好,早日返还伴妾身。」
滂沱大雨打在脸上,一点点的刺疼,却不比胸口那无底的怨幽,眼神空洞地起了身,一发乌丝沾黏在背,悄然遮住一片春色,隐晦的,更挑起了不远处蹑脚而来的淡粉尤物心中那扭曲不堪的色欲。
雨水哗啦啦地顺着美好的诱人曲线而下,自胸前傲人的突起和臀间的圆滑暧昧滴落,蝶翼般的眼帘眨了眨,我举起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岸上走去。
才刚一个弯身,抬手正要捡起被泥土染脏的火艳色小肚兜,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后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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