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水一下子全部倒在梵歌的胸前去了。
“该死的。。”温言臻咒骂着,第一时间手来到梵歌的胸前,并且迅速的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喃喃的:“有没有被烫到。。疼吗?应该很疼吧,有没有。。。”
渐渐的,温言臻的动作变慢起来,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梵歌的胸前,梵歌顺着温言臻的目光低头。
该死的,她今天穿的是裸色的低胸v字领的薄毛衣,两件外套的同时被剥开,这样一来,胸前呈现出来的就。。。
该死的,还有,还有裸色的薄毛衣在经过水迹的浸透,紧紧的贴住胸前高耸起来的部位,怎么看都。。。。
温言臻的目光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寸一寸的变得灼热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温言臻的目光微妙了起来,梵歌想,她应该板起脸,应该粗着嗓音,用面馆老板对着她的擀面工的口气,指责他把她带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
不,不,不对,梵歌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拿开温言臻落在她胸前的手,因为,这个坏家伙现在的手指已经从她外套的拉链处落在了她锁骨上,而且。。。
而且,正一寸寸的往下移动。
而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梵歌发现自己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卷起来。
“梵歌。。。疼吗?”要命的是,他用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梵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一会移动的就只有眼睛了,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正垂着,看着温言臻的手指沿着锁骨在乳沟徘徊着,手指仿佛察觉到主人的没有抗拒的意思,逐渐的大胆起来,一点点的试探的沿着高高耸起的地方,撩开薄毛衣的领口边缘往上,慢慢的手指延生到主人的肩膀,一扯,本来就开得很大的领口迅速的从左边肩膀滑落,一根细细的枣红色细带露了出来。
温言臻直喘着粗气,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般的,梵歌的喘气声也不平稳了起来,不平稳的呼吸导致她胸部的肺活量在激荡着,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由于喘息的关系在激烈的起伏着。
这下,温言臻目光丝毫不再含蓄起来,表现出了一种类似狼般的贪婪,他的手指绕着细细的肩带,沿着肩带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来到肩带和立体型的内衣接口,然后,手指放开了那根细带沿着内衣的半球体边缘绕行,修长食指若有若无的去触摸那些没有被包在内衣高耸起的部位。
“洛梵歌,快拿开他的手,不要让他这么快的就得逞,温言臻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要是,他真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要是。。。”梵歌咬着牙,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终于,梵歌可以移动身体了,却发现,温言臻从他的座位移到她的座位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梵歌好不容易动的身体又扁扁的被压在车椅上,要命的是。。
要命的是温言臻整个手掌隔着内衣压在她的胸部上,刚刚好,没有等梵歌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手隔着那层内衣的纤维摩擦着。
更,更,更要命的是温言臻和梵歌此时此刻的坐姿。
梵歌当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上那处灼热的所在是什么。
在这样一系列的变化中梵歌结巴了起来,温。。温。。。
然后,梵歌一个发音也发不出来,近在咫尺的脸眼波宛如磁铁一般的,一眨,眼帘落下,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在两盏手机的蓝色屏幕灯下充满着某种的魔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整个头颅趴在梵歌的胸部上,他。。。
他竟然用牙齿咬断那条细细的肩带。
温言臻,这个混蛋,梵歌生气极了,要知道,那件内衣价格不菲,梵歌握着拳头,本来,她是要用拳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头颅上的,可。。。
可随着温言臻的下一个动作,想敲他的头变成了手掌去紧紧的捧住他的头,温言臻,他。。
此时此刻,温言臻的舌尖正在挑弄着她胸部的顶端,先是温柔的□,接着小心翼翼的含住,用唇瓣去讨好,等到她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头上时,味蕾接受到来自主人的情潮,狠狠的含住,吸吮。
仿佛,那小小的一点儿是生命的来源。
那吮,仿佛要把梵歌的灵魂吸干,掏空,然后,沉溺,在你的身体不断下坠的时候,你匆匆忙忙的手抓。
然后,你知道了他,你的灵魂知道了他,它冲破了你的躯壳,导致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的,梵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躬起身体迎向他,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迎向他是为了更好的和他贴近。
然后,事情变成了那样,大雨倾盆的夜晚,男人和女人在车厢里干柴烈火了起来。
温言臻在剥梵歌的衣服,梵歌在剥温言臻的衣服,小得可怜的车厢里剥彼此的衣服仿佛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最后,他们都等不及把彼此的牛仔裤全部卸下。
她的身体不安份的蹭着他的身体,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只对着她的胸部感兴趣了,压根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即使他的身体抖得可怕。
梵歌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他,用腿去蹭他已经热得发烫的所在,用肢体语言告诉着。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落,他趴在梵歌的耳边,低语,梵歌,车厢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
他的脸涨得像红色的番茄,支支吾吾的继续的:“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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