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大哥自然会担心,那是出自亲情的反应,但是你不同。”她又不是他的亲人,会这么关心他,只有一个解释,不是吗?
“我是因为同情一个呆子竟然会为了不值几毛钱的荷包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才替他擦药。”那个呆子自然是他。
他依然笑容满面,轻轻的贴近她的唇瓣,贪婪的嗅闻她的芬芳……
“你又想做什么?”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赶紧伸手抵住他的额头,禁止他再靠近。
这算是被她拒绝吧?
他眼神哀戚的瞅着她,乍看之下楚楚可怜,其实透露出深切的渴望。
他的眼睛真会演戏,她被他款款的柔情骗得不自觉的放下手,“你别看……”
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眸马上多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双唇迅速攫住垂涎已久的猎物。
她不懂,自己刚才明明制止得了他那正在她双唇上攻城掠地的唇瓣,却轻易的弃守城池,毫无防备的请他入侵,这分明是在玩火。
她竟然慢慢的在为这个男人改变,自从与他相遇,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她开始会担心一个人,在乎一个人,替一个人难过,替一个人设想……为什么她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向阳侯府?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他啊!
聪明如她,怎么欺骗得了自己呢?
“水儿……”他放开她的唇,低声呢喃。
“嗯?”她轻声回应。
“永远陪在我身边好吗?”他深切的期盼。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摇了摇头,“不,我没有资格。”
她怎么能拥有这么多呢?罪恶如她,有什么资格拥有?
他紧紧的拥抱她,“你忘了吗?你是水儿。”是他独一无二的水儿。
“就因为如此,我才不想害了你这个傻瓜。”因为与日俱增的在乎,她更不敢奢望。
傻瓜?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傻瓜呢?
“你能,只有你能……”再次温柔的吻上她的唇,他要更贪心的拥有她的心、她的人。
她回应心神上的荡漾,就像是弥补彼此所欠缺的,原来交付一颗心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
他柔情的吻着她,用最原始的本能,呵护怀中心爱的女人,对于她的过去,他或许不好奇,但是清楚在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根难以剔除的硬梗……这若是能让她敞开心扉的唯一途径,也许他该试着去了解!
寒风堡
寒心站在窗边,幽幽的望着遥远的星辰,逸出叹息声。
打从寒水跳下悬崖,她不放弃的在崖底寻找数月,仍然没有一丝消息,为了这个妹妹,她已和袁行天决裂,甚至为了要替寒水报仇,有几次她几乎要了断袁行天的性命,面对亲情与爱情的纠缠、拉扯,她再也无心去想未来。
现在她只求能找到寒水,不管是死是活,唯有找到她,才能让一切结束。
女婢敲了下房门,“大小姐。”
“进来。”她收敛紊乱的心思。
女婢推开门,走进来,“堡外有个男人要见你。”
“谁?”寒心问。
女婢摇头,只是呈上一支金簪,“他说你看了这支簪子便会出去见他。”
寒心接过簪子,仔细一瞧,“这……是水儿的簪子。”没错,她绝不会认错的。
这簪子有一对,她们姊妹俩各拥有一支。
她转身,抓了件风衣披在肩上,“带我去见他。”
她要知道这支簪子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一个男人的手上?也许能找到寒水也说不定。
“是。”女婢点头,领着寒心往寒风堡外走去。
出了寒风堡,便见一旁的老树下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们。
“你先进去。”寒心将女婢支开,慢步走到那男人的身后,出声说道:“公子。”
男子闻声转头,露出一抹笑容,弯身作揖,“寒姑娘。”
紧紧握着手中的金簪,寒心定神的望着这个俊逸绝美如神祇的完美男人。
他……
这一日,寒水正要回向阳侯府,却在侯府前不远处见到她最不想见的人。
“水儿。”寒心一看见她,立刻出声。
寒水缓缓的转头,她不想见到寒心,却也不想再躲了。
向阳侯府距离寒风堡本来就不远,她已在这里待了些时日,被他们发现行踪,根本没什么好奇怪。
“真的是你。”寒心走近她。
“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寒水的口气冷淡。
现下好了,她没死,寒心可以继续和袁行天做一对人人称羡的鸳鸯了。
寒心一向知道妹妹厌恶她,但也无力改变什么,“我只想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行天将你推下悬崖的吗?”
数个月来,除了牵挂寒水的生死之外,她只想理清这一点。
“没错,是他把我推下悬崖的。”寒水望着她,“他怕我阻碍了你成为寒风堡当家主子之路,所以采取杀了我这最省事的法子,我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天下太平。”她没打算说真话。
从小,寒心夺走了她的一切,众人的目光、爹娘的宠爱,还有袁行天,她一直活在寒心的光环底下,没有人会替她觉得累。
所以她讨厌寒心,更想摆脱这个枷锁。
“水儿,我要知道的是真相。”寒心痛心疾首的说。
当时她亲眼目睹寒水坠落悬崖,从此,她失去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更与袁行天反目成仇。
“这就是真相。”寒水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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