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无端指控,梁珩星气得差点着了气,咬牙怒瞪他,久久说不出话。
反驳的话到了喉咙,她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她打架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她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是的,我就是打架,还是跟校外那群不良少年打架。」她赌气的说。
「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梁珩星!」
「你最近不是一直对我感到失望吗,也不差这一项,反正我跟你早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所以我的所作所为,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必要感到失望。」她凶残的回应他。
「我知道了,算我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以后你好自为之!」他愤怒的转身离去。
阵阵激烈的喊「杀」声、惊呼声、欢呼声与咒骂声,不时自体育馆传出来。
电视墙上也在转播场中身正如火如茶进行的冠亚军争夺战,这场比赛牵动了在场观众与电视前面观众的心。
橡皮垫上各穿戴了一蓝一红护具的两人,不断跳跃,表情充满杀气的互瞪对方,穿着红色护具的梁珩星在发出一道威吓力十足的喊声后,以一记侧踢准确击中对手,但在宣判得分的同时,她也因脚踝上的伤势而痛到不禁跌坐在地。
每一次攻击,每一次跳跃,她受伤的脚踝就会传来剧烈疼痛,让她几乎难以忍受,几乎想抱着脚在地上打滚。
「你还可以比赛吗?」裁判看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脚,忧心的询问。
「可以……」她万万没有想到那次的扭伤,居然会严重影响到她的比赛,且随着比赛晋级,脚踝所传来的疼痛愈来愈剧烈。
如今终于打到冠亚军争夺塞,但脚上的痛却让她根本爬不起来,偏偏她有不能输的理由,她必须打赢这场比赛。
「你确定?」裁判又问了一次。
梁珩星咬着牙点头,并握紧掌头,努力想撑起身体,「我还可以比赛……」
她摇摇晃晃,吃力的站挺身体,做出攻击姿势,但光是这样就能让她痛到几乎喘不过气。
这时,对手以凌厉攻势往她受伤的部位猛烈一击,便让她瞬间倒地。
梁珩星不肯轻言放弃,每一次因脚痛而跌倒,就会靠着意志力又咬牙站起来,让在场与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揪紧心了,开始心疼的对她大喊一一
「不要比了!」
连一旁身兼她教练的父亲梁山泊也含着泪对女儿大喊,「放弃了,珩星,放弃了,别比了!」
休息时间一到,梁山泊马上冲上比赛场地背起女儿,让医护人员赶紧为她做简单的上药与包扎。
「别踢了,弃权,我们弃权!」粱山泊抱着女儿那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含着眼泪劝道,他不忍心女儿继续比赛。
「不,我要踢!」她吃力但坚定的说。
不可以在这边输掉、不可以在这边放弃,她会赢的,她就要赢了……
「珩星,不要再踢了,再踢脚都要废了!」梁山泊心痛的对女儿吼。
「不要,我一定要赢。」她使劲的推开自己的父亲。
「我从没看过你这么热中比赛,告诉爸,你为什么执意要奋?」女儿会如此坚持一定有原因,他可不能让女儿为此断送了一只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宁愿带伤上场也要打赢这场比赛?」
再痛也不曾掉下一滴泪的梁珩星,提到这事,泪水突然像决堤般的掉下,她只能用手背不断擦掉不受控制的眼泪,哽咽道:「因为阿杰……我不想阿杰希望落空,我想帮他圆梦,让他可以顺利出国留学……这次冠军的奖金有二十万,如果有这二十万,凑一凑就可以让他没有烦恼的出国,我想帮他,就算他已经不把我当朋友……」
「你为了帮他,你自己的脚就可以不要了吗?」乍听,梁山泊简直气坏了。
「他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啊,你不是常说朋友有难要互相帮忙……」她哭得淅沥哗啦,「阿杰不像我这么笨,只有一身蛮力,他以后一定会比我、比哥哥们有出息,我只是想尽力帮他,不想他的才能就此埋没或是耽误了……」
梁山泊不舍的看着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女儿,在比赛场上,脚再痛也没掉过一滴泪,把所有的痛都忍下来,现在居然为了阿杰哭成这样……
唉,罢了!女儿打小的心思他也不是不清楚,但他更清楚阿杰只把他们珩星当成朋友,是一点多余心思也没有,偏偏他这傻女儿就是这么死心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非做到不可,他反对也没用,不如成全她。
蹲在她面前,梁山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慈爱的提出交换条件,「珩星,我们两个交换条件好吗?」
「什么交换条件?」
「这笔奖金算老爸先借给你,可是你要答应我,这半年得好好养脚伤,年底在韩国还有一个国际性比赛,老爸要你去把那面金牌拿回来,为国争光,为我们梁山泊跆拳道馆争面子,可以吗?」
「真的?!」梁珩星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所提出的条件。
「爸说过的话,何时不算数。」梁山泊拿出手帕为女儿擦拭眼泪。
她喜极而泣,边吸着鼻子,边伸出小拇指,「那打勾勾,不可以反悔。」
「真是的,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他一边调侃女儿,同时也将小拇指伸出来与她打勾勾,算是约定好了。
「我怕你诓我……」她又笑又哭的说着,太好了,她终于可以帮上阿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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