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问道。
她摆摆手,「我没事,只是有种东西老在晃的感觉,手热热的,脸热热的,身体也热热的……」
闻言,他仔细盯着她的眼颐观察,「你这家伙该不会是醉了吧?」如果是,她的酒量还真差劲。
「醉?才一杯鸡尾酒怎么会醉。」她摇摇手,不想承认自己的酒量有这么差。
「好好好,你没醉,坐好。」他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子并不多,约其半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便已经到达赵旭杰租屋处楼下的停车场。
当他熄火解开安全带时,才赫然发现一路沉默的梁珩星,已经频频点头梦周公去了,他莞尔,真是的,这才多长的路程,居然可以睡成这模样。
「珩星,到家了,起来。」他在她耳边小声叫唤,甚至摇了摇她的肩膀,偏偏她依旧不为所动。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没辙,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车上睡大头觉吧。
走下车,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她背在背上,甩上车门,直背她上位于三楼的租屋处。
他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脱下她脚上的鞋子,进浴室拧来一条热毛巾,帮她擦拭脸跟手脚,擦掉一些酒气,莞尔看着她因酒精而泛着可爱绯红色的脸颊,手下意识的想抚摸她这触感柔嫩的粉颊。
就这样看着她,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觉得以后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也足够。
「唔……」本应该已经熟睡的梁珩星突然翻个身,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珩星你怎么了?」她突如其来的痛苦呻/吟,让他感到不太对劲,他拍拍她的肩膀问道。
她缓缓睁开迷蒙睡眼,侧身撑起身子,痛苦的低喃,「我好难受……好想……想吐……」
说迟时那时快,话还没说完,悲剧就在一瞬间发生了——
「嗯一一」她将梗在喉头的呕吐物全吐了出来,整个喷在赵旭杰身上。
「梁,珩、星!」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防护措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已被胃酸消化重制过后的东西反刍在他身上。
赵旭杰又无奈又气恼的看了看她那难受的神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哀叫一声,「喔,,梁珩星你这家伙……」
「我难受啊……给我水……」她整个人弹回床上,表情痛苦的哀号。
「你这女人!」他想开口骂人,可是那个在他身上吐得淅沥哗啦的女人显然比他还难受,让他连想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咬咬牙,他弹了她额头一记,「要水,先等等。」
他不先把她吐在他身上的东西处理掉,等等就换他吐了。
他动作迅速的冲进浴室将一身衣物丢进洗衣机里,火速按下洗衣机按钮洗衣,但,就算衣物已经全丢进洗衣机,他身上那股难闻的酸味还是盖不住。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个战斗澡,他一边拿着香皂用力抹身体,想藉由香皂的气味掩盖那愈来愈恶心的酸味。
一边嘀咕着,没想到珩星这家伙的酒量这么差,都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喝不到一杯,居然就吐了,他下回绝对不让她再碰酒,否则只会害惨自己。
当他关了水龙头,全身的酸味终于洗得一乾二净、没有一点残留了,但他赫然发现一件更悲惨的事——他没有把换洗衣物拿进浴室来,这代表他势必得光着身体出去。
该死的,就算他可以当着死党的面换衣服,但不代表他能够毫不在意,一丝不挂的在她面前走动。
思及此,他只在心底暗自咒骂了梁珩星两句,再度发誓以后绝不让她碰酒,然后拉过挂在一旁的浴巾,勉强围住下身。
他可不想被死党误认为暴露狂,或是变态之类的,打开浴室门,他藉由门缝稍微向外瞄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梁珩星一眼。
很好!依旧睡得很死。
见状,他稍微安心的松了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自己的衣柜前,火速取出内裤套上。
他这才稍微放慢动作,准备取出其他衣物套上时,床上的她突然一个大动作翻身坐起。
她双眼迷蒙的望着正拿好衣物准备穿上的他,被她那眼神直盯着,让赵旭杰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三点画面?
只见她大动作的掀开绵被下床,四处张望了下,接着视线定格在她的背包上,她弯身在背包里不断翻找,突然露出一记憨憨的傻笑。
只见她手里拿了张百元美金,并扬起一个非常满意的笑容朝他走来,他实在不解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只好拧着眉头看着她一连串诡异的举动。
梁珩星站在他面前对他露出傻傻的笑容,还很满意的拍拍他的肩头,开心的说:「你的舞跳得真好,可是我真的不敢摸你的愤怒鸟,你不要觉得有失颜面啊,这是给你的小费,我看你跳舞真的很开心……」
说完,她便拉开他的内裤头,将手中的美钞塞进他的内裤,接着又摇摇晃晃的走回床上,砰地一声,倒头呼呼大睡。
「愤怒鸟?!梁、珩、星,你这家伙!还没醒吗?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脱衣舞男!」见状,赵旭杰压抑不住的对着她大吼。
看着内裤头夹住的那张百元美钞,赵旭杰不只嘴角严重抽搐,整张俊脸更像是颜面神经失调般的严重扭曲,他抡起拳头,咬紧牙,有种想一掌把她轰醒的冲动,
抱着枕头的梁珩星,又露出娇憨的满足笑容,喃喃自语起来,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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