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真真挖到了宝,他还想着去学校炫耀一下,自己终于非处了。
却不想,遍寻无果,梁逸不信,把乔初夏推到地上,低着头将琴键摸了一遍,仍是没有。
他明白过来,露出鄙夷的神色,拉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老子倒是叫你给玩了!”
梁逸吐了一口痰,面色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阴狠,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因为面前的女人,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想起当年这一幕,他似笑非笑,拉起乔初夏的手臂,将她从左推到右,琴键受力,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
黑与白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颜色,52白与36黑的完美组合,指肚儿轻轻下压,然后轻弹,离开,再黏着。乐器之王就是这样,可以叫人把心事弹奏出来给自己听。
可此刻梁逸只想“弹”乔初夏,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细嫩的双腿曲起,从后面反剪过两只手,将她整个人压在钢琴之上,欺身而上。
被贯穿的一瞬间,乔初夏反而不出声了,她把腮边的一缕发咬在齿间,每一次险些被撞下去,她都狠狠地咬,只觉得嘴里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乱哄哄的琴音,就这样毫无节奏规律地响彻在房间里。
“妈/的!敢情你一直都骗我?不是没反应吗?这是什么?”
梁逸狰狞地开口,顺手在下面抹了一把,伸到乔初夏面前,恶狠狠地逼她看手上的液体,她转过头去,又被他用力拧住脖子。
这四年,因为怕乔初夏心里承受不了,梁逸没再逼迫过她,见她对于自己的挑逗不甚有反应,也就算了,只是少不得搂搂抱抱,最多让她用嘴用手。没想到,今天一试才知道,乔初夏竟然是伪装的无感!
“梁逸,你、你会下地狱的……”
乔初夏断断续续开口,声音淹没在杂乱的琴音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乔初夏动了一下,浑身还是没力气,腿间却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梁逸给她涂过药膏。
她坐起来一些,看着四周,眼神木然。
其实,乔初夏算不得是被京中少爷包养的小情儿——
且不说天子脚下部级以上官员一抓一大把,梁逸的祖辈父辈的官级还排不上数一数二,单说梁家尽管放纵梁逸,却也不会允许他早早折损了身子骨,他也没有足够的经济资本豢养女人。
如果硬说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乔初夏的工作是梁逸找人落实的,用的自然也是老子的关系,还有就是这套位于三环的两室一厅,写的是她的名字,用的是梁逸的零花钱。
尽管每天上下班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路上,可乔初夏执意要住在这里,并非恋慕这套装修精良的房子,她只是下意识地把这里当成了家。二十几年都没有过家,她便对“家”这种感觉格外贪婪。
至于为什么甘愿承受这种侮辱,受着梁逸的桎梏,她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家里并没有雇保姆,一切家务都是乔初夏自己亲自来做。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穿衣服下床,决定去买菜。
乔初夏极为偏执,哪怕再累,只要在家,也要亲自下厨,吃自己做的饭令她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因为乔瑰菡说,全天下的人都能骗你,但是究竟是饿了还是饱了,你的胃总不会说谎,所以你要好好对待它。
八岁以前,乔初夏对于饥饿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饿的时候心里发慌,会阵阵干呕,嘴巴里都冒出一股酸味儿,看什么都想抓到嘴里来嚼一嚼。
饿的人,往往没什么骨气。你没饿过,就体会不到这种折磨。
家附近开了一个超市,并不很大,却样样都有,乔初夏懒得乘地铁,索性就常常在这家买些肉蛋奶和时令果蔬,虽然价格稍微高一些,东西倒也新鲜物美。
买完了蔬菜和一块精瘦肉,想起家里的卫生纸快用没了,乔初夏推着车,拐向洗化用品区。
一排高高的架子上都是包装精美的卫生棉,各色各样。绵柔的,网面的,加长的,护翼的,淡香的,无味的。
一包一包,都在无声地诱惑着。
乔初夏咬紧了牙齿,推车扶手上搭着的手也攥紧了,她微微阖眼,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快走,回家!”
可是,心底却仿佛有一个妖娆妩媚的声音在不断诱惑:不想再试一次吗,初夏,来呀,选一个你最喜欢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你好久没玩过这个刺激游戏了,快来呀!
四下无人,这一排货架在最里面,此刻只有乔初夏自己一个人。
她睁开眼,迟疑片刻,推车走近货架,开始细细挑选,跟任何一个平常的顾客没有什么不同。
双眼敏锐地搜寻到了监视器的方向,她极其自然地换了一个姿势,侧身挡着,两只手一手拿着一款日用卫生棉,似乎在比较哪一个比较好。
看了一会儿,她似乎已经决定好了,正要往车里放,手一滑,两包卫生巾从手里滑落,乔初夏急忙伸手,慌乱中,竟然将面前货架上的其余几包卫生巾都不小心带落下来。
“呀!”
乔初夏一声低呼,赶紧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捡拾着,闻声赶来的超市店员也赶紧过来,她红了脸,连声抱歉,和那店员一起整理好货架。
“真对不起,我就是这么粗手粗脚的,忽然想起上次出差时买过了,先不买了。”
乔初夏冲着那年轻的理货员抱歉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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