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调,我肯定是说不出来。
这酒,挺甜,喝得挺甜蜜,我其实喜欢喝,举起杯子,朝他的方向做了敬酒的动作,也顾不得那酒是不是有后劲,果断地走出酒吧,这种地方,果然不是我应该来的,里面的气氛是不错,可我真不想待了,那点记忆还有,真不想再劈开腿发展那啥的混乱关系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虽然现在关系处于冷静状态。
像我这种人,419什么的,都是不肯接受的,除非是跟关系定下来的人,我承认我这个想法过于保守,可我没办法放开自己,不如就这样子,也感觉不错,我不用觉得自己的腿曾经给太多人劈开过,闭着就闭着吧,也没有什么,真没有什么,我自个儿乐意就成。
可是——
我瞪大眼睛,看着朝我过来的人,看上去就像流氓地痞,那穿的都是大花衬衫,看上去土地爆了的人冲着我过来,架式就是摆明了针对我,我不慌不忙,没有动,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些人冲上来的人,都让人制服了,抱歉,我出门通常带保镖,得罪了。
我对自己的生命安全非常注意,所以我都带了保镖,反正我有钱,这点保镖的钱,我还是出得起,既然出得起,就得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免得再苦逼的叫人抓走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事实证明,有准备的人通常是幸运的,那些人就是不入流的瘪三,我那些保镖都没用上手段,人家就招了,结果是东莉主使,想把我也卖到中东去,这个消息,让我听了真汗颜,其实她很想再回去一次的吧?
“呃,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挫的人。”连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一句话丢过来,眼神不无同情地看着那些被吓坏的瘪三,“末末,你这一手挺厉害,我还以为你天天出门都带保镖干嘛呢,原来还真是派得上用场。”
我无语了,还以为没有人知道,就我家里人知道,我就是连沈厉都没有告诉,到是让别人看穿了,我还真是天天带保镖,去哪一步就带一步,惟一的要求就是要他们别随时现眼出来,别叫别人一看就知道我带着保镖。
“我怕自己没命了嘛。”我说的坦然,没有藏掩,是真的,我是吓坏了,再怕有人对我下黑手,虽然说那种机率很小,可今天还是阻止了东莉的盘算,我真不明白,她要算账也得找沈厉的吧,我算是什么,从来没插足过他们之间的事,也没有对她东莉做过什么事,怎么就要对我下这样子的毒手了?
可惜这个从来没有答案,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东传明与吴克孝要那样对我!我回头朝连澄笑笑,夜色里的他,让霓虹灯光闪着,看上去有种迷离之态,美人这种东西,那是走到哪里都是美人,我特别相信自己这一点。
“嗯,你说的是,现在确实是这么个样子,回家去吧,这么晚,这里不适合你来玩。”连澄让我走,他笑着说,“沈厉叫我注意你一点,就怕你出事,还好没事,你这个小丫头哪里能出事了,走吧,这里我来处理。”
我心中一动,想说些什么,话到舌尖,怎么也说不出来,我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感谢?也不是,感动,更不是了,其实我不太待见他,所有的记记还在脑海里,但从现在开始,我相信,除非再一次重生,我再也不会经历与他之间的尴尬事件了,仿佛一醒来,所有的事,都改变了。
我深信,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止是现在,将来一切都不会重复了,再没有一次比现在更认真的相信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我想我大概是逃出生天了,忍不住想笑,当然,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东莉的事情,她这个人仿佛跟消失了一样,毫无消息,我没有半点办法,根本不去想连澄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她消失了,这不关我的事,我固执的认为,心里还暗暗松口气,虽说觉得事情已经过去,看到那张脸实在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几天,天气晴朗,我比较喜欢,喜欢那种下雨时装b的情结,早就没有了,经过那么多的事,那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也许年少无知时还能做,现在还做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跟沈厉慢慢地淡下来,后来我舅舅问我还想不想结婚,我果断地摇摇头。
是呀,我不想结婚了,至少跟沈厉不想了,或许我们的脑回路合不到一起去,总之我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嫂子说这个不重要,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不重要的事?两个人在一起,就不需要了解了吗?我这么问嫂子,嫂子结果就给我一句,有些人因为了解而分开。
我彻底狂晕,了解了也能分开?这在我平乏的脑袋里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果然,没有爱情的婚姻,那是不牢靠的吗?我忍不住想这么问嫂子,后来还是不问了,问再多的问题,都不能解决我跟沈厉之间的问题,总之我们的想法不在同一个脑回路上面,我不想去猜测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样太累了。
后来见到沈厉谈了一下,见面很平淡,对于我想取消婚礼的事,他点头同意,表情如常,我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好受的样子,至少别人都跟我这么说,我就是看不出来,从本质上来看,我就是个特固执的人,看不出来就是看不出来,我不会骗自己说,我看出来他不好受了。
取消了婚礼,日子还得照常过,不是谁离了谁,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至少我觉得生活好像回到正轨了,合作案进行的有点困难,征迁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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