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庆幸还有这堵墙,要不然她觉得自己都站不住脚,腿发软的厉害,像是要失去支柱一样,心跳得很快,一时还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没什么,没什么——”
喃喃自语了两句,她跟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样,顿时来了精神,无比认真地看着他,“我们没有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得出的结论很强大,她就把他的话理解成这个意思。
沈济南真愣了下,他那话不就是想叫她把昨天的事给重复一下,没想到她真够脑补的,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神情微变,难得有点恼怒,一手指向她的额头,见她又往旁边躲,仿佛他的手指上有细菌似的,让他更是有种被甩了面子的感觉。
“喂,你说什么呢!”他冷眼瞅她,不顾她的抗拒,双手搭在她身体两侧,却没有碰到她,而是将她圈在中间,“段乔,昨天的疼都忘记了?”
闻言,她的脸都刹白刹白的,路灯那光落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有种病态的白,白的叫人揪心,“没、没有,我没有……”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叫人堵了嘴,“呜呜”的声音只发了两下,她就没胆再发声了,乌溜溜的眼珠子里写满了害怕的神情,真有意思,他就一手捂着她的嘴,轻而易举地逼她就犯。
“没有什么?你给我说说?”他还迫近她,鼻子几乎凑碰到她的鼻尖,阴影瞬间将她的脸都挡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冲她挤出一抹恶意的笑,“我们没有什么?”
说话间他的手就不规矩了,往她胸前过来,她到是想躲,身后就是墙,身前就是他,连个给她挪一下的地儿都没有,眼看着他的贱手就过来,落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劲儿——
那么一掐,疼得她一眨眼,眼泪就那么掉下来,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一样,刚才没哭,现在到是哭,要是她能晓得沈济南的想法,估计是会后悔自己哭的太晚,——早一开始就哭了。
怜香惜玉这种事,沈济南是有,但也就那么一点点,觉得她可逗趣,经不得吓,看她吓坏的模样,又觉得挺可乐,人就是有种坏心眼,非得欺负人一回不可。
他难得“返老还童”,还有闲心逗她玩,过来时不过就是唬唬她,钥匙在他手里,车不是他开走的,尚品那家伙比他还坏,把人家的车子都开走,当时他在车上,刚巧的看到何权跟她一起。
叫他有点意外,谁不知道何权按辈份上来说是高炽小舅,可也得人家真认这个小舅才行,不过就是面子上的事,就光光面子上叫人小舅,至于高炽心里到底有几分小舅是他长辈的自觉,他多少知道一点。
不由得让人好奇了,他好奇了,就免不了走一回,都说好奇心杀死猫,没曾想还真叫他碰到有趣的事,生活太无聊,他承认,手下意识地再用了点力,对上她乌溜溜含着泪水的惊惧双眼,薄唇勾起得意的笑,有那么一点点的张狂。
“晚上怎么不跟高炽一起吃饭?”他一边掐了,还不放过另一边,人就在路灯下挡住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她的脸上,“要是现在还跟高炽一起得多好?”
他的话,简直就是她的心声,早知道有这样的人在家门口等着她,还管什么恶心不恶心的,留也要留在名都吃饭,至少当着高炽的面,她还可以安全点。
万事没有早知道,后悔药也是没得吃,更没有时光机可以回到那一点,或者突然来一个重生的把戏什么的,什么都没有,她就是挨宰的份,谁都能踩她一脚,就一天,把她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她都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我结婚了,我结婚了。”她抽抽噎噎的,两肩一耸一耸,努力想不哭,可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她伸手抹,这波还没抹完,下一波又来了,越抹越多,“我结婚了。”
是呀,她结婚了,已婚妇女,还是个思想品德老师,一个个身份对上她如今碰到的事,她都觉得天都是黑的,哪里都没有光亮,连她的前途都是黑的。
“我知道呀。”沈济南还大大方方地回答,“高炽是你老公嘛,我知道呀,嫂子——”
他一叫“嫂子”,她就哆嗦的厉害,又一个跟高炽熟的,而且好像又是熟的不一般,明明与高炽关系不一般,可他们敢弄她——她就是想跟高炽告状都不敢,谁能忍受自己老婆给戴绿帽子?
她妈说的好,男人都是嘴上说说,嘴上说原谅的,其实心里最介意这种事。
她妈说的话,她向来放心上,从来不敢行差踏差半步,就是她妈让她与高炽结婚,她都是没有半点反对的意见,她妈说的话,总是对的,她一直就这么想。
“你跟高炽好,怎么能、怎么能……”她脑袋像是突然灵光了,还晓得要质问人。
偏她还流着眼泪,一点气势都没有,怂的不像样,叫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沈济南都替高炽同情,就这么个软糊糊的女人,让高炽心甘情愿结婚了,还以为是哪路高手,没曾想是个弱脚的再不能弱脚的。
就她这样的,能跟傅悦拼什么?
他颇有点同情,原来她还有优势,至少是清清白白,却让他跟陈涉沾了身,头一次他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太地道,傅悦那个女人,也就高炽相信人家才是清清白白的——
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偏高炽还跟人在外头有房子,金屋藏娇,藏的还是人家的妻子,对对,傅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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