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得很好,可是岁月是无情的,
鱼尾纹跑出好几条。
“你姐夫不会,他只爱我一个。”左兰温柔的说。
“你都待在家,所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女人,抢人家老公不但不怕人家知道,反而理
直气壮的要元配让夫……”
左兰笑着打断她,“我看你是被成龙事件吓到,并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像他一样出
轨,好男人也很多,你加油点。”
她本来想说“可遇而不可求”,但想想还是顺应姐意好了,免得姐又做文章下去。
“知道了,我会找个像姐夫一样的好男人嫁。”
左兰脸上出现一种类似“你中计了”的表情。“晚上沈蓉开生日舞会,你也被邀了,
一起去吧。”沈蓉是她先生公司老板的独生女,也是沈杰的堂妹。
左菲叫道,“沈蓉生日关我什么事!不去!”她曾在姐夫公司打过工,因而认识沈
蓉,不过她们两个向来水火不容。那女人,最喜欢装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吃过几次闷
亏,但后来全讨回来了。
“你才说要加油,那种场合机会很多。”
“嘿,你答应过我这次没有相亲,我才来的。”她心中的不悦溢于言表。
“那怎么会是相亲呢?又没指定人选。”左兰心里偷笑不已。
“差不了多少。”她闷声说。
“去啦,沈蓉听说你要回来,她好高兴,还亲自送你的邀请卡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不想去,你跟她说我大姨妈来了。”她跟沈蓉的过
节,她没告诉姐,因为姐夫替沈蓉的父亲做事,她不想让他们难做人。
“我记得你小时候,我教过你不可以说谎。”说她是菲菲的姐姐,不如说她是菲菲的
小妈咪。由于妈生菲菲时是老蚌生珠,身体垮了,住了很久的医院,所以菲菲的教养工作
全落在她身上。
“好嘛,我会打电话给她说我不去,并谢谢她的邀请。”后面那句不用了。
“不能不去!”语气带着强迫性。因为沈杰也会去,他对菲菲还念念不忘。
“摆姐姐的架子——吓唬谁啊?”
“你啊,你如果不去,我就打电话给老爸、老妈,让他们亲自来说服你。”左兰使出
杀手锏。
“讨厌!早知道就不来你这了。”左菲槌胸顿足的。
“你才讨厌,为什么非住饭店不可?”左兰边笑边将车子驶进饭店车道。
“不想妨碍你和姐夫‘阴阳调和’。”她促狭的说。听说夫妻结婚后有小孩,办事都
选在夜深人静,不敢“声张”,现在小凯不在家,姐和姐夫正可弥补以前的偷偷摸摸。
“前面才说过,你又忘了,我是结了婚的女人,讲话可以百无禁忌,你不能学我,讲
话淑女点,不要那么口无遮栏。”左兰死瞪她一眼,然后开车门下车,将钥匙交给泊车小
弟,左菲从后座取出旅行袋后,两姐妹一起走进大厅。
“你小时候人见人爱,像小公主似的,怎么长大变成鬼见愁,跟男人婆似的……”左
兰边走向柜台边念念有词。
上帝!左菲翻翻白眼,望向电梯的方向,电梯门正要阖上……一个男人的侧面紧紧抓
住她的视线一一楼希泓!这才真要喊上帝!
他不是在美国华尔街当股票经纪人?难不成操作失当、赔了一屁股,所以回来台湾?
不可能!他要是失败,早就举枪自尽了。二年前她在时代杂志上看到他的专访,当然是歌
功颂德,看好他的潜力……哼,她看是潜水艇的潜吧。
“看到熟人了?”左兰的声音把她从冥想中拉回来。
“大概看错了……”她摇摇头。大概是几天前想起往事,所以杯弓蛇影。“晚上七点
我和你姐夫过来接你,不会落跑吧?”
“我还怕你发出全省通缉令呢。”左菲很无奈。
第二章
左菲站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影像使她双眼为之一亮。她向来穿裤装,很少做女性化打
扮,不过既然是参加舞会,还是沈蓉办的舞会,可想而知那女人会穿得多华丽。在输人不
输阵的心理下,她下午跑到饭店地下楼的服饰店刷下这件价格让人心痛的小礼服。
不过很值得。这件对角斜裁的黑丝绒小礼服剪裁得很合身,胸线部位收针收得很漂
亮。左菲自己也被这袭礼服展现的魅力迷住了。连她向来自卑的南京板鸭身材在这件礼服
的衬托下,显得跟平常不大一样,很像巴黎时装周走秀的模特儿,虽瘦骨嶙峋但性感。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姐姐和姐夫来了。“来啰。”左菲把门打开,迎面而来的却是
一捧欧式风格的华丽花束。
就在同时,一张俊脸从花束后面露出来。“嗨,左小姐。”
“沈杰!”这个早该在八百年前消失的人,怎么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来不及细想什么,沈杰的声音便又响起,“真高兴你还记得我。”他用洁白的牙
齿递出灿烂的微笑,也将花递给她。
左菲接过花,“你怎么会来这……我姐告诉你的?”错不了,准是那个女人做的好
事。左菲心里咒骂着,臭左兰!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嗯,左兰委任我当你的护花使者。”他友善的说,“你准备好了吗?可以走了
吗?”
“我先把花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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