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身体的温暖和溪流带给身体的冲击。
“你的师傅可是南海圣姑?”
“你怎么…”
“我此次下山有两个任务,其中一个就是寻找南海圣姑,了却我师傅燃灯道人的一桩心愿。”
慕朗抢着说。
经过慕朗的一番叙说,原来南海圣姑和燃灯道人年轻时是一对情侣,年少时的一次为情打斗让燃灯道人失去了记忆,南海圣姑知道燃灯道人出事了的时候,燃灯道人已经被一个道观僧人救走,临行时还说了一句话“缘分已尽,若要续缘,修行为先”燃灯道人在临逝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知道南海圣姑的下落。
慕朗拿过一把红色的刀,仿佛上面还有斑斑血迹,刀在阳光下,血迹慢慢消失,仿佛在吸血一样。
“这是?”
欧阳玥好奇的问。
“这是师傅在恢复记忆后,想念你师傅时打造的一把刀,取名泣血刀,师傅最终也走不出情劫,郁郁而终”慕朗说话间眼里泛起泪光。
“我记得师傅和我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没想到是师傅…这也许是天意,让他们没结束的姻缘还原到我们这,让我们继续”欧阳玥撒着娇将头枕在慕朗的肩膀上。
“但愿如此吧,洗洗身子,等下去看看两位师傅的灵位”慕朗抓了下两个女人的丰臀,然后登上绿地,衣冠整齐背对着两个女人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样。
两个女人清洗了一下黏糊糊的下体,互相对望了一下,皆害羞的低下头,想起一起和爱人销魂的场面,不知道该如何互相面对。穿衣时还是欧阳玥打开了沉默,一句好婉儿、玥姐姐,让婉儿再一次欢喜的进入了欧阳玥的怀抱。
“相公,真的要把两位师傅埋在一起吗?我觉得两位师傅就算离得再远,心也会在一起的,我们何必惊扰了已经入土为安的他们呢。”
慕朗听了这一番话觉得深有道理,但最终还是将两位师傅的灵位牌放到了一起。
在山林路中,三个人嬉笑打闹。
“相公,你不是还有一件事要做,是什么?”
欧阳玥好奇的问。
“你们还是叫我小慕吧,相公听着不得劲。”
“呵呵,好啊。”
“当今,昏君当道,民不聊生。东厂太监王喜是昏君面前的大红人,他囚禁了八王爷,他还有一个干儿子正是扬州县令之子,名叫章士钊。我此次来扬州,就是为民请命,灭扬州府,激王喜,除之。”
慕朗说着自己的计划,身边的欧阳玥忽然停住了脚步,慕朗转过身“你怎么了,小玥.”才发现欧阳玥已泪流满面,欧阳玥哭诉着自己的经历,慕朗这才知道彼此二人是被情缘拉到了一起,为了共同的目的——杀章士钊。
由于官府院内高手如云,所谓高手不是官府公差而是江洋大盗,如今的官府已经是黑白两道同行的地界了,这里更像是一个窝点。此时杀章士钊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在扬州城里无人不知章士钊乃是好色之徒,灯红酒绿之地必是他淫乐场所,于是杀章士钊的计划就已崭露头角。
小一个月里,扬州城里沸沸扬扬的一直在讨论一个英雄,他来无影、去无踪,劫富济贫、深得民心。官府每天都能接到与其勾结的大商户被盗的案子。终于官府悬赏缉拿要犯,官府带队的捕头叫吴庸,此人虽在官府当差,但是他早已看透当官之间的那些个肮脏的关系,他不甘堕落,是因为要务在身,不得不屈身于此。
这次扬州城出现惩恶盗贼,他心里打定了计划,因此他主动申请领队缉拿要犯。
这日当午,城南官道上又起风波,一大户为扬州县令准备的至宝被劫,虽无人员伤亡,却无人看见贼人的模样,扬州的章县令终于坐不住了,“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我愿请命巡查”吴庸讨令道。章县令知道此人是自己手下的得力猛将,武功很高深不可测,甚至可高过江洋大盗,章县令也觉得此人是最佳人选,应允的点了点头。
吴庸此次去的念头就是想摸摸贼人之底细,看看他真正的目的。在案发现场,吴庸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目测了地面脚步的痕迹他可以断定此人是高手。
在检查的无遗漏之后,吴庸把身边的随从都打发走了,自己缓慢的走在城南的官道上。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后面”吴庸忽然站住脚步。
“哼,你的鼻子很敏锐”一个白色的身影飘落在吴庸身后,当吴庸刚一转头,白影一闪到了吴庸的近前。
“好身法”吴庸赞叹着说。
“是你来调查我?吴庸,扬州城名捕,手下犯人76名,只要出手,无一失手,可惜了…可惜你跟错了主子。”
“你知道我的底子?不怕我?”
吴庸心想,“还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要是怕,我就不来和你见面了。”
白衣人顿了下接着说“你这样的忠肝义胆怎么可以为贪官污吏效命,明白事理之人必将为百姓着想,为天下苍生着想。我此番来,不是想让你放弃你的职场,只是若我犯上,还望你不与我为敌。”
“哈哈,好一个为百姓着想,说的再好听,你也只是个盗贼,还会有何作为?你以为劫富济贫就可以拯救天下苍生?天底下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你怎么劫的完?”
吴庸侃侃而谈。
吴庸没有注意到白衣人嘴角的一丝微笑,“你以为我的抱负只有那么狭隘?哼,眼下我是要血洗扬州府,激出奸人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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