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那几天你也知道,好像饥民似的,大概吃的有点过多总觉得消化得慢了。所以这几天少吃点,免得累到了五脏庙。”
司寇祭夜皱眉道:“以后也要少这般暴饮暴食的。”
“知道了,来说说成果。”吃过了饭两人有溜食的习惯,但是只在屋里。
司寇祭夜就讲了一些收拾掉多少人,将他们赶出去了的事情。太过血腥的没提,太过虐的也没讲。
过程该省的就省该略的就略,宓鹿听后只有一个感觉。男人的世界你永远不懂,最好还是不要多问。至于项云,虽然被送回去养伤但一直被监视着,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人损失了几成,就算还有所保留但也只怕不能重用了。
而此时的项云竟然没有太多悲伤,自己的人虽然都被处理的七七八八了。那些都是他在进宫之前就安排来的,无非是想以后成为自己的助力。可是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竟都被牵连出来了,倒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原本,以为进宫后必定会被帝姬重视,只要再有人帮忙那便是如虎添翼,但没想到自从进宫后就一直被冷落。
本来想着再设计夺回她的爱,却发现自己的那些小聪明在她眼里就如同儿戏一般。原来,她全都知道,她是那么聪明的女人。自己以前真是太轻视她了,所以才会慢慢失去了她的爱吗?
在刑房中再见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项云觉得心跳得很快,从没想过被人救的时候自己会这样激动,尤其是救他的人是那个女人。她看起来更美了,眉眼之间竟还有些媚态。
为了他,她走进了那阴潮的不干净的地方,还让人放了他。她当时似乎还与他讲话了,只是那时他太激动竟然没有听清楚她讲的是什么。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宫变
可是项云现在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宓鹿已经不是以前的宓鹿。但是他怎么也不会觉得她是变了芯子,只觉得是成熟了,所以才会变得这般精明与美丽。这大概全是因为那个男人,有了男人的女人总是会变了个样子。
为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呢?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太厌恶她早些将身子交出去,那么现在就是另一翻情形了。
暗暗后悔了很久,虽然身子弱但还是想办法通知那剩下的几人不要妄动,免得被一网打尽了。他们都是项家的旧部,为的不过就是帮他再夺下这片江山。
可是,项家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所以其实算来算去这江山只能是他女儿的。至于男子为帝,那基本不可能。
项云虽然有野心,但是却知无法与这几千年的世俗去斗。
直到此时他方想,其实她就是自己这辈子的妻主,之前又何必厌恶呢?反正只她一人,若生下女儿才可以对她做些什么,若不能还不是得凑和着过?现在倒好,被司寇祭夜抢了先,她对他便如过去的她对自己,想分开他们确实有些难了。
心中凄凉一阵,觉得自己何必如此悲观。毕竟日久见真心,早晚会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这样想过他便积极的养好自己的身子,这一养直到半月方好些。脸上也似乎能看得过去了,几道浅浅的伤痕,看着不影响心情,反而多了一些柔弱的让人怜爱的气质。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女子总是比男人更心软些。
项云也知道司寇祭夜不可能放他出去的,于是偷偷逃出自己住的地方直奔了神女宫,只要向她示弱就好了,只要向她解释自己确实心里有她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细心的避过所有的岗哨一点点接近帝姬的寝宫。
宓鹿在看奏折,原因是司寇祭夜感冒了。铁塔似的男人突然间生了病还着实挺让人心疼的,所以她就命令人躺在床上,而她替着他工作。
司寇祭夜其实也没有多难受,不过就是咳嗽两声,鼻塞,发热而已。但是见帝姬如此关怀心中如喝了蜜似的甜,人喝了药躺在床上也不睡,痴痴的瞧着自己的小妻主在那里十分严肃的看着奏折,还时不时的评论两句。
什么:这是在考我文言文吗,写得跟山海经似的。
什么:又一个想送儿子入宫的,脑子怎么长的,送进来守活寡吗?
听后,司寇祭夜心中已经甜的发腻了,只想起来抱着她抱一抱亲一亲。
宓鹿感觉自己似被什么盯上了,回头就发现一双幽暗幽暗的眼睛。她马上在自己的胸前打叉,皱眉道:“看什么看,生了病的人就应该好好休息。别的事情想也别想,尤其是……那个事。”开玩笑,日日**听别人讲着挺刺激的,挺享受的,挺有趣的,可是对她来讲很折磨人啊!
而且,司寇祭夜这家伙初时还好,倒是尊敬她的。可是后来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不会因此罚他,竟然得寸进尺,自己如果不求饶不晕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不,即使是求饶这几天也被他当成乐趣了吧!
不想不想,工作中。
她提笔批示,却觉得身上一暖,一件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司寇祭夜在后面搂住她,本来发烧的身子如今也将她弄得一身燥热难退。
“阿鹿,辛苦了。”他在她头顶一吻,然后就退回到床上躺下了,乖巧的很。没有办法,即使再想也要注意着她的身子,若将病气儿过给她那真是罪过了。
宓鹿脸色发红,瞪了他一眼道:“讨厌。”可是心里却如同流过一条温暖的小河,舒服的很。
两人便这样腻腻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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