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下面的小洞松一松。
思忖了半天,郝健在临走前从家里带走了一只大核桃。
那天夜里肖文彬穿著睡衣来开门,郝健一下就闻到他身上有股香味,头发还是半干的,显然是刚刚洗了澡。
他忍不住迅速脱了衣上床,搂著阿文的身子,在脖子和颈窝的地方嗅几下。
“你又不是狗。”肖文彬受不了把他推开。
郝健笑著把他搂回来,“阿文,你好香啊,哪哪都香。”
肖文彬脸皮多薄的人呐,一张小白脸唰地一下红了,窘道:“就是沐浴露的味道。”
郝健一看他不好意思,觉得挺可爱的,就又捧著他的脸啧啧地亲嘴,然後抓著阿文软搭搭的ròu_bàng和卵袋揉搓著。
肖文彬服帖地吃著郝健的口水,又溜下去用嘴唇裹著他的ròu_bàng唆著,他心里清楚只有让郝健身体舒坦了,他才不会横冲直撞地在自己嘴巴里面乱拱。
郝健看他这麽听话也就不想多为难他,唆到半硬的时候就把他拉起来抱著,舔他嘴角溢出来的口水,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使劲抠他下面的小洞。
阿文原本干涩发紧的小洞被揉得渐渐松软,一张一合地像张小嘴,往里吃著他手指上的润滑剂。
郝健觉得差不多了,就掏出那个带过来的大核桃。这颗核桃是他从一袋核桃里挑出来的,比一般老人手里转的那种要大,应该说是特别大,而且上头的纹路特明显。
肖文彬感觉到一个硬物沿著自己的尾骨往下滑,扭头一看,郝健已经把那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股缝,又大又硬。
“什麽东西?!”
“核桃。”
肖文彬一听吓坏了,屁股下意识地要逃开,“不行!塞不进去的。”
郝健用手卡紧了他的腰,喝令他别动,又安慰道:“抹过润滑剂的,进得去,听话,把这个吃进去,让你下面那个洞松一松,以後就不会被操得鬼叫。”
说著,指尖用力一推,整颗核桃都挤进去了。
“唔……”
肖文彬痛呼一声,只觉得核桃卡在嫩肉里,塞得那里闷闷地疼,嫩肉不能适应这样的硬物就发射性地收缩,核桃壳上的纹路把肉夹地生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够,郝健却一把将他手拍开。
就在这时,郝健的手机响了,而且响个不停。
郝健一看不行,就干脆让肖文彬面朝上躺著,抓著一双腿往上推,直到阿文的屁股冲著天花板撅著,才让他胳膊横过膝弯自己用两手把臀肉掰开,露出个浅红色的ròu_dòng。
然後拍拍那两瓣白屁股,威胁道:“我去接个电话,你好好含著,要是敢抠出来,就塞两个进去!”
他走了以後,肖文彬觉得下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试图向外排,可是巨大的核桃却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郝健还在接电话,他又实在疼得不行,於是偷偷把手探向下面,手指抠进去摸到了核桃,可是沾了肠液和润滑剂的核桃外壳滑得不行,手指刚一使劲,核桃竟然被推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
郝健正在客厅里打著手机,突然听见卧室里发出一声惨叫。
他赶紧挂了电话冲进去,发现肖文彬背朝门侧躺著,脸埋在手臂里疼得浑身发抖。
“阿文,怎麽了?”
郝健伸手摸到张湿漉漉的脸,心头一紧,又把他弄哭了……
肖文彬见到郝健就跟见了救星一样,张开双手揽著他的脖子,竟然就这麽靠在他怀里哭。
也许是把脑子疼坏了,他忘了自己现在想依赖的人就是施虐者……
“老公……疼啊……我快疼死了……帮帮我……老公……”
肖文彬只知道那人喜欢听自己叫他“老公”,自己这麽叫他才有救。
事实上,郝健看他疼成那样,心早就软了,又听他这麽老公长、老公短的叫自己,心更是化作了一滩水。
他就像哄小孩那样摸著肖文彬的头哄他,“阿文,马上就不痛,老公给你看看。”
“嗯。”那人立马点头,配合地撅著屁股让他检查。
郝健掰开他屁股一看,穴口的嫩肉都挤得翻出来,洞口痉挛般一下下抽动,样子挺可怜的,而那颗核桃位置确实很深,大部分被鲜红的嫩肉裹著,只能隐约看到手指盖大小一块深色的壳。
他把食指伸进去探了探,能够著但是很悬,弄得不好极有可能彻底顶进肠道里。
无奈,他叹了口气说:“不行,太深了,弄不出来,我看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肖文彬虽然疼得脑子不太管用,但是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立马噌一下爬起来:“不去不去!我不去医院……”,接著还是抱住郝健,泪眼汪汪地求他:“老公帮我。”
郝健那心刚才化作了一滩水,现在被肖文彬这麽软软的一求,直接蒸发成气体飘起来,别说是这麽点要求,就是叫自己摘天上星、捞水中月他也答应。
鉴於阿文死死搂著自己的脖子不放,郝健只好让他岔开腿跪著,换用中指探进去抠。
郝健的手很大,手指也长,够到核桃并不难,但是圆滚滚的核桃在肠壁里不好控制,他想带出来,核桃却只是原地转了个圈。
那个趴在自己肩上的人跟著颤声道:“啊……老公……我疼……”
郝健的心肝也跟著颤,便连声哄他:“阿文,宝贝儿,老公轻点、轻点。”
郝健越发小心,生怕把他的阿文又弄疼了。
好不容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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