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走了,才将身上的血衣换下来,衣服刚脱到一半,旁边便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麻烦,这儿还有人呢!”
伽罗裸着上身瞥着躺下床上的郗玉嘲讽笑着:“怎么了?都是男人!没见过啊!再说我一个人住惯了,向来没有什么屏风给人挡着,你要是不想看你出去啊!”
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惮的郗玉咂摸着后槽牙想着又是怎么得罪这位大爷了!
真是难伺候………
郗玉默默拉上被子蒙着头闷闷道:“你换吧,我动不了……”
伽罗:“…………………”
伽罗瞧着郗玉这样,活像是被他欺负,忍辱负重的盖上被子一样。
哼!你还委屈,本王辛辛苦苦讨枚内丹给你治病,半路差点被人劫杀就算了,回来还看到你和阿宁在调情,现在换身衣服还碍事了不成!
伽罗越想越气,将血衣狠狠摔到床边惊的郗玉拉开被子疑惑的看着他:“咳咳咳……怎么了?”
伽罗身上衣服穿到一半,上衣还未系好,裸着大半的胸膛斜睨着郗玉:“你掀开被子干嘛?怎么?口是心非想要偷看本王?”
郗玉:“咳咳…咳…咳咳咳!”
“你胸口那是怎么了?”伽罗不明白伽罗为什不害臊,自恋的话一节一节往外冒,好似三界内的人都要喜欢他一般。怕这自恋的牲口还要说出什么话,连忙出声扯了个话题。
此时,伽罗白皙的胸口处有一抹黑痕,一看便知是受了伤。
“哦,这个?是刚才没注意被人暗算受伤!”
“咳咳…暗杀?看着痕迹像是炎阳箭的灼痕,妖族最惧阳盛之气,咳咳…羽族怎么会用这支箭来伤你?”郗玉暗着眸子不待伽罗开口又道:“莫非半路拦截杀你的人不止妖族?”
伽罗眼神颇为复杂的看着郗玉,凭借一点伤痕便能猜出因果,这般耀眼的人物他不应该以前没有听说过啊!
他到底是何人!
“啧!你心思倒是灵活想的透彻,所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那会是魔族所为吗?咳咳!”郗玉捂着胸口咳嗽,显然强行安骨令他身体不适。
“啧!既然受了伤就好好躺着,那么多话干嘛!”伽罗走过来坐在床边拉出郗玉的手腕把了把脉。
郗玉被他装模作样唬住想到徐家时他也给过徐小姐号脉不禁问:“你真的会看病?”
伽罗长眉微调嘲弄道:“不然咧!你以为是谁把你救回来的!”
说着手中便浮现出一颗蓝的法子的珠子,递向郗玉。
郗玉看着有些妖异的珠子,生怕伽罗下一句便是要他张嘴吃了它。
伽罗似乎看出了他的念头笑道:“别痴心妄想了,海魂兽内丹若是入药极其猛烈,怕是能把你补的出血!你现在身体虚弱吃不了,只能带在身上日益吸收它的灵气来补你那亏空的身体!”
郗玉脸有些发红,总觉得伽罗的话有些奇怪,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若是真正替郗玉看过病的人便会知道他伤的有多么重,被强行剥掉仙骨不说,就连他以前受得伤都让人心惊胆战,背部一道狰狞的刀伤从肩膀一直到腰窝处,一般来说,只要当初好好抹上仙药都不会留疤,但这人不知道是自虐还是怎的,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疤痕,看其模样一看就是当初没处理好或者说是根本就没处理所留的疤痕。
新伤旧患叠在一起直接导致郗玉如今身体反应不过来,虚弱的如朵小白花,只能靠慢慢调理,下猛药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海魂兽的内丹便是上好的疗伤之物。
伽罗手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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