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干的。你去休息吧,我去守着。”
说完,他起身去了昭阳殿。
对于皇宫之中无后妃,整个后宫只有一个韶三公子这件事,朝中大臣上书了不止一次,私下里觐见的也不少,皆是劝谏皇帝,该纳妃长存□□皇室子孙,不该只偏宠一个罪臣之子,恐世人知晓,皇家名誉扫地。
偏偏景逸不听,所有上书都被打了回去,前来觐见的人也讨不到一点好处,大多数也怕说多了会令这个阴晴不定的皇帝勃然大怒,索性也再也不来了,皇帝心意已决,自然改变不了。而各位亲王私下里却都在暗自栽培自己的儿子,为皇帝下旨各位亲王子嗣进宫选取储君做好了准备,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想法,却都巴不得皇帝一辈子讨厌女人。
昭阳殿里,景逸躺在韶伶久的身侧,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近乎迷恋的眼神毫不掩饰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
哪里有什么蓝颜祸水?
他对待这个人,已经用尽了毕生的耐心。从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团子的时候,他便已经将他置于心里,供为心头血。他花了极大的力气,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只为了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能够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哪怕是他的亲人也不行。
良久,景逸在他的嘴角轻轻的印下一吻,取出置于枕下的耳塞,放进耳朵里,为他理好了被子,才放心的侧卧而眠。
隔日,韶伶久再次醒来,依旧是日上三竿,他眼睛迷茫的眨了眨,视线习惯性的看向桌边,“阿景,你什么时候来的?”
景逸走过来掀开床帐,看他这副迷蒙的样子,笑道,“你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韶伶久下意识的回想昨天的事情,感觉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甩了甩脑袋,道:“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景逸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微皱了眉,又一下子消下去,“那就是没有咯。”
这一声提高了音量的咯令韶伶久心里暗自生疑,难道我真的忘记什么了?
“快起来洗漱吃饭吧。”
景逸揉了揉他微乱的头发,拿过一旁的衣服递给他,嘴唇抿动,想了想,还是道,“继西吾国派西瑶公主前来和亲之后,东洋也派了使者前来,不知意欲何为。”
“东洋?”韶伶久正在穿衣的动作顿时停下了,“东洋的人前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
景逸摇了摇头,“目前需得早做打算,不管是为了什么,也得让你知道。倒时,你需得在我宫里待好,东洋前来数日,你不可到处乱跑。虽不知你父母与东洋作下了什么约定,但目前韶氏只剩下你一个了,恐来者,于你不善。”
韶伶久低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逸一把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慰,“别怕,万事有我。”
被猛地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韶伶久一下子没忍住,伸出手将人回抱住,头埋在景逸的胸膛,情绪一下子低沉了下去。
景逸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两人默默无言,等着时间悄悄的过去。
于韶伶久而言,东洋算得上是他半个仇人了吧。可是,若不是自己父亲没有抵住诱惑轻易的与东洋私下暗作沟通,也不会有今日的无家可归的韶伶久。
“阿景……”韶伶久低低的出声,景逸低下头看他,“怎么了?”
“我只剩下你了。”韶伶久抬起头,两张脸的距离猛地拉近,彼此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韶伶久顿时愣住,气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暧昧的?
他自己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眼前这张脸突然放得更大了些,唇上的热感突地袭上了头顶。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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