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出了三个月的工资,怎么着也得把零头给吃回来不是,所以我就放开肚子,恨不能将整张桌子都啃下去。
但这么一来,可就惨了,我的肚子到最后居然撑得比柴柴的肚子还大。
现在可好,本来还想参加婚宴后的棋牌活动打打麻将,但现在只能由童遥扶着我,出去散步消食。
我的肚子,加上童遥扶我的姿势,八个路人中起码有七个认为我是怀孕五个月。
而剩下的那个是小卖部的老板,他在我点名要消食的山楂片时,笑着说道:“都要生了吧,怎么还会孕吐啊?”
我直接被打击得想继续回去吃饭好撑死自己算了。
幸好童遥不离不弃,在扶着我逛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我的肚子,终于瘪了下去了。“
“再逛逛吧。“童遥道。
“逛去哪里啊?“我抿嘴。
“反正又不会把你给卖了。“童谣保证。
我一听也在理,便由着他牵着我的手,自己则眯着眼睛,任他带着走。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皮肤上,有种让人舒适的痒意,我想此刻我的脸上,是淡淡的愉悦的光。
童谣的手,大大的,暖暖的,特别安全。
没走多久,童谣就停下了。
“怎么了?“我睁眼,却看见我们站在民政局前面。
“干嘛?“我问。
童遥握住我的手,一起往民政局一指,道:“反正没事,咱们今天就把婚给结了吧。“
我“嗤”一声笑出来,看来,童遥也是和我一样,吃撑了。
“怎么样?”童遥捏捏我的手心。
“少来,回去打麻将才是正经。”我笑着拉他走。
“来吧,看,你戒指都戴上了,还想抵赖呢。童遥向着我的手指努努嘴。
我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钻戒。
在不知不觉之间,童遥已经将我套牢了。
就像是过去的十年那样,他用无形的丝线,一点点将我拉在了身边,到最后我已经离不开他。
“东西都没带呢。”我口气松了些。
“带了,全在里面,我托工作人员帮我们收着呢。”童遥道。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抬头,看见了此刻的童遥。
阳光下,他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暖黄,眼角眉梢,都是分明的俊逸。
而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个男人,爱着我,就像是我爱着他。
还要怎样呢?我问自己,这样的男人,还要要求他怎样呢?
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嫁给童遥。
所以,我握住童遥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民政局。
照相,交钱,填表,领证。
一切都快得不可思议。
从里面出来后,看着外面的世界,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寒食色,是已婚妇女了。
身体内涌动着一种情绪,具体是什么我说不出来,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不后悔,我很快乐。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结婚证,手则被童遥给牵着。
我不用看路,因为他在带着我走。
现在,他是我的丈夫,他会护着我,宠着我,爱着我。
“童太太,还有什么问题吗?比如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何时计划着一切的?”童遥问。
我想了想,觉得没这个必要。
我们已经结婚了,这就比什么都重要。
“你呢?童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童谣没有止步,仍然拉着我往前走,但是他的声音,却轻轻飘来:“我的问题就是……老婆,你什么时候才肯叫我老公?”
这是句是平常的话,但是闻言,我的眼睛却一热,所有的东西,都模糊起来。
童遥他……等待许久了。
我忽然停住脚步,;拉住了他。
然后,我上前一步,将脸贴在童谣的背脊上,用很轻的,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老公……老婆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我看不见童谣的脸,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爱情的道路上,有许多的岔道,即使我们用尽全力,也会受伤。但每次的伤口,都教会我们成长,教会我们坚强。倘若停止不前,你永远也不知道前方有怎样的珍贵在等待着你。只要不放弃,痛苦之后,包扎好伤口,吃饱喝足,继续上路。最后的最后,我们总会找到那个对的人。
暖黄的阳光下,我拿着结婚证,握着童谣的手,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往前方走去。
只要迈动脚步,前方,便是一路璀璨。
直至永远。
永远。
童遥番外:老婆(上)
烈日炎炎,蝉声呱噪,偶尔吹来一阵风,也像是层层厚重的纱,覆盖在口鼻之上,让人窒息。
这天气一热,人的脾气也就暴躁。
洪教官抹了把头上的汗珠,按了按干涸的快要冒烟的喉咙,忍不住暗暗骂了声娘。
他奶奶个凶,每年都是这样,总是在最热的时候来训练这群中学生。
洪教官走到一旁,从口袋中拿出烟,靠着大树,抽了起来。
边抽,他边冷眼看着蹲在地上休息的这群九月就要升入高中的小兔崽子们。
一群人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叫童谣的,这小子,长的端正,嘴巴会说,特别出风头。
这不,他不过才下令休息一会,这小崽子身边就围了三个女娃,小崽子不知给她们讲了什么笑话,逗得那几个女娃笑得稀里哗啦的。
洪教官正烦,听见这笑,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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