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了第三者?”他说到这里,才看见许凤仪脸上的面具出现裂痕。
许凤仪咽下嘴里的食物,像消化什么东西似的,慢慢地说服凌然,也说服自己:“不管什么原因,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爱提前任的事,不是因为留恋他,而是因为那样做很卑劣。”
他这样说,凌然才接受了,吃过饭,跟他在一起刷了碗,再三地问:“真不能留下?”
“回去早点休息,晚安。”
凌然刚到家,就给他打电话。
“怎么刚走又打来?是落什么东西了?”
“嗯,落下你了。”凌然低下头,对着电话忍不住红了半张脸。
谁还能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许凤仪半靠在椅子上,温柔地笑了。
凌然听着他的笑声,半晌,才很温柔地说:“那你也早点睡,我明天能不能去找你?”
这样的可爱,谁能拒绝?
许凤仪只有答应。
第二天早晨七点,凌然便出现在了他家门口,扬着一张笑脸,说:“我来找你了,早饭吃三明治好不好?我只会做这个。”
许凤仪还没梳洗,站在门口,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半晌,脸上抿出一个无奈地笑:“好。”
“以后每天给你做好不好?”
“好。”
23.
五年后。
“许凤仪,我想要个孩子。”凌然隔着被子坐在许凤仪的腰上,蛮不讲理地说。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要什么孩子?”
“跟你一样大的人都生孩子了,再晚生对你身体不好,孩子多可爱啊,你想,咱们俩的孩子,眼睛像你,鼻子像我,多可爱!”
“要生你自己生,我是不会给你生的。”许凤仪轻轻推了他一下,说:“你起来,压得我腰疼。”
“我生就我生!八个月,这八个月你可别发骚。”
许凤仪抄起旁边的枕头扔到他怀里。
凌然一边抱住枕头一边叫:“说好了,明天就去试管中心,你可不准反悔!”
许凤仪只当他一时兴起,没想到他真的给肚子里装上了两人结合的胚胎,他可是个舞者啊……
五个月,原本的腹肌被撑起一层紧绷的皮,凌然孕期的妊娠反应明显,夜里睡不着,任性地摇他:“许凤仪,你睡了没?”
“难受?”
“昂。”他哼哼唧唧地,后悔:“这滋味儿太难受了,他们那些广告上说得天花乱坠,什么大网膜移植、人造子宫、技术成熟,怎么搁我身上这么难受?”
“当初怎么劝你都不听,现在知道苦了?”
“我要不是怕你受苦,用得着自己受这份儿洋罪?”他实在是难受极了,忍不住抱怨。
许凤仪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说:“我给你揉揉?”
“不用。”说完,他又坏笑,舔舔嘴唇说:“揉我还不如揉你自己,你自慰给我看。”
“你的孕期嗜好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嘴里这样说着,却还是坐起来,困倦着一双眼睛,咬了咬牙,抿着下嘴唇,从床头柜里取出润滑油,湿了两根指头,跪坐在凌然面前,背着胳膊向后,将两根淋漓的手指慢慢地送进自己的两丘之间,刚探进去,便是一声呜咽。
凌然红了眼,气息都紊乱起来,看着许凤仪往下坐自己的手指,粗着呼吸说:“你转过来,我看你屁股。”
他便转过来,跪坐在两腿上,翘起屁股,又白又滑的肌肤上汁水淋漓,手指还插在里面。凌然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也插进去。
许凤仪诶呀一声,前面便射了。
“这么快?”
“太久没做了,敏感。”他红着脸转过来,鼻翼还沁着汗,看着凌然,摸到他撑起帐篷的下体。
凌然说:“算了,对孩子不好。”
“问过医生了,轻轻地来,能自慰。”他说着,矮下身去,扶着凌然的背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
“这么着涩,你拿润滑油……”凌然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自己被一片湿热柔软包裹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快活地喟叹,大手扶住许凤仪的后脑勺,一低头,对上这老男人的媚眼如丝,心道:他哪里老?他简直比十七八岁的少年还要生嫩,还要动人。
“许凤仪,你墓碑上注定要刻我的名字了。”
“那就刻吧。”
24.番外
十年后。
办公大楼里呜泱泱的人声,在一层大厅围成一个看热闹的圈。
凌然单膝跪地,手捧一枚戒指。旁边站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是他跟许凤仪的儿子,叫许挚,许挚怀里抱着一捧红玫瑰,低头闻一闻花香,看一看他爸,再看一眼他爹地。
许凤仪脸上挂着僵滞的笑,没有看凌然,只是向周围扫了一眼,对秘书说:“都回去工作。”
原本热血沸腾想看老板热闹的员工们,都满脸遗憾地散了,凌然还跪在地上,见他的脸色,满腔的热情被扑灭,不满道:“干嘛呀?”
许凤仪半蹲下来抱起孩子往办公室走,留下秘书与凌然面面相觑。
凌然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他又抽什么风?”
秘书心想,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他们一前一后回到办公室去,秘书在门口停住脚步,识趣地没有进到里面。
凌然一进门就大喊:“你怎么回事你?!我这是跟你求婚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什么意思?!”
许挚被吓得往许凤仪怀里钻了钻。
“你小点声,不要在孩子面前吵架。”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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