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什么,可是他冷静的语气却叫他又是意外。
“单凭你会按摩,是不足以跟着我的,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你总的学点别人做不来的本事。”戒色一边看着书,一边解释。
“我……可是我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了。”李瑞霖有些惭愧。现在才想起来,那跟表哥在一起的两年,自己除了迎合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学。
男人不比女人,女人可以以色事人,那男人呢?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心,微微抽痛,似懂非懂。
“那就想,等你想到了有可以留在我身边的本事,再告诉我。不过,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一个月吧。”戒色说着,开始翻页。这故事不错,一看类型就知道是谁写的。
不就是那个国师吗?因为,这纯粹是现代人的写法嘛。
“我……”
“什么学武功之类的就不用了,我身边不缺乏。”戒色顿了顿,从书中抬起头,“你若是能想到好的,待你留在我身边之后,我让你抬起头,高高贵贵的做人。”
这个世界,敢说高贵的,能有几人?
就算你家产万贯,焉能说高贵两字?这少年,到底是谁。
“好。”就为了他那句高高贵贵的做人,李瑞霖决定,和自己的生命堵了。
出了城,戒色嫌坐在马车里有些无聊,虽然是冬天,可他骨子里是个好动好热闹的人,所以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影一到哪里了?”戒色伸出头,看着四处都是光秃秃村,那些村木参天,耸立在面前,戒色又想,若是放在现代,还能卖不少钱。
“刚出城,到下一个城怕是有些距离的,而且此处已不在皇城的管辖范围之内,不像前面那么安全。不过少爷放心,您尽管安稳着睡觉,顺便做个好梦,等您一觉醒来,天还是蓝的。”影一骑马在车窗旁,冬日的太阳洒在他的身上,戒色有一种儒家有儿初成长的错觉。
“可是我喜欢看被血染红的天。”戒色嘟着嘴儿,显然不满意影一不自己说成了米虫,虽然他觉得做米虫也是需要本事的。
影一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一时兴血来潮和戒色多说了几句话,就被他的话给堵住了。
“少爷,您的梦还没醒。”被血染红的天?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影一笨蛋,太阳下山的时候,夕阳下的晚霞一片赤红,那不正是被血染红的天吗?“戒色摇头。这些人真是的,都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他有那么狠心吗?
“少……少爷。”影一的语气突然加重了,他右手握紧了自己的剑,原本和戒色说笑的眼神锐利了起来。”您在马车里继续看会儿书。”
“好,我让你当一回主子。”戒色乖乖配合。
林卓和越离也警备了起来,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如影一,可是作为内卫,有着不输于影一的直觉。两人已经拨出了剑,剑摩擦剑鞘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林子格外响亮。因此,坐在里面的人也听见了。
“怎么了?“李瑞霖赶忙放下书,不安的问戒色。
才短短一晚,竟然已经习惯的唯眼前的少年马首是瞻。似乎只要有他在,就会很安全。
“影一让我们坐在马车里看戏,其实我很想去外面看看山贼,这大年初二的,山贼难道不过年吗?”戒色眨着眼睛,很单纯的问。
“山贼?”李瑞霖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非常果断道,“不可能。这里虽然不在皇城的管辖范围之内,可是终究到皇城的距离不远,算得上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山贼?“身上一阵阴冷,李瑞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脸色,渐渐白了。那种感觉如此熟悉,熟悉到一碰上,心就会痛。
“前面的朋友清留步。”一样人从后面追了上来,他们穿的是衙门的仆役服,这么说,是公差?
影一示意马夫停下马车,自己拉紧马僵桃眼看着由远渐进的人。
“在下是前方县城的捕快,想清问几位,昨日可是见过一个名叫李瑞霖的人?”捕快开口,相当客气的语气。
“正是。”影一不知对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回答的相当简答。
“那几位昨晚可是留宿在那李瑞霖的家?”
“废话。”影一觉得,这捕快才是真正的脑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几位今早离开之后,李瑞霖可是在家里?“捕快又问,语气紧了些。
影一心房闪过警备:“不错。”他料想到这些人是冲着李瑞霖来的,可是不知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就着那捕快的语气,影一是相当不快的,所以选择了撒谎,那李瑞霖分明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哪有留在家里?
“几位跟那李瑞霖是什么关系?”
影一的不快升华了。”这是私事,与你无关。”
捕快听出影一的态度了,赶忙解释:“几位有所不知,城内杨府前晚失窃,有人看到李瑞霖偷偷的从杨府出来,我们今天去李瑞霖家看的时候,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有人说你们昨晚和李瑞霖在一起,所以才来拦住几位。”
第四卷皇帝真命苦第8章戒色假冒十二皇子
“既然是昨晚失的窃,为何要等到今日才抓人?“影一冷眉以对,所谓的失窃只是一个幌子谁都知道,这是冲着李瑞霖来的。
真是不明白了,不过是个区区没用的人,何以值得官府前来?
马车里,李瑞霖在听到杨府两字时,身子顾抖的厉害。戒色摇头:“是你那个男人的府?”
李瑞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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