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都记起来了吧?嗯,哈哈哈——”夏琨大笑着坐回椅上,双目瞪得大大看着洪水清道:“洪老头儿,你口不能言,心里一定在痛骂本王吧,哈哈,”他冷笑道:“即然fēng_liú云不想自己选,那本王就换个玩法吧?”
他的眼珠子在弄月门一干门下身上转来转去,每个人都垂下头来躲着他的目光,更不敢和他对视,夏琨从霜娘手上接过新添的茶水,笑道:“霜娘,你看哪个人最合宝贝们的胃口?”
霜娘眼珠一斜,她现在最想弄死的是fēng_liú云,不过去时看来夏琨并不想要她马上选这个,当即把弄月门下一个个仔细打量了一翻,琢磨着哪个最该死,纤纤手指伸出,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每人的身子都一阵瑟缩,“就是他吧,奴家看他两目闪烁,色迷迷的,不象好人。”霜娘的手指在洪小宏的身上,眼睛却带着恶意看着洪水清,她心里晓得,这是夏琨乐意看到的。
果然洪水清的脸色徙然大变,双目骤然失神,直直得盯着自己,脸上肌肉失控得抖动着,而洪水宏因低着头,直到众人都盯着他看时,他才明白过来,尖叫道:“不,不,不,为什么是我,不要,我不要,不——爹爹救我,救我——”。
夏琨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两个侍卫上前麻利地一把将洪小宏拎胳膊拖前几步,挥刀割断了绑绳,洪小宏立刻哭叫着爬起来想逃,“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他这几日已是吃尽了苦头,手脚被绑得太久,又跪得发了麻,哪里跪得动,刚蹒跚着跑了两步,又一跤跌到,夏琨哈哈大笑着,东王南府的下属也跟着大笑,仿若看戏,洪水清又急又愤又悲,双目赤火,瞠目摇首却无半分相助之力。
洪小宏连滚带爬了数步,霜娘对其中一个獒奴使了个眼色,那人腕上一松,雪獒和獒奴素来心领神会,会时四脚一窜,前面两爪扑在洪小宏的腰上,白生生闪着雪光利齿一口咬在了他的臀上,“啊啊——救命——”洪小宏的惨叫声己变了调,响彻在若大的院子里。
弄月门下个个脸色苍白,有两个更瘫倒在地,裆下一已尿湿了一片。
“啊——啊——”另一声尖叫声了几乎同时响起,fēng_liú云被眼前的惨状惊怔住了片刻,随即也跟前洪小宏叫了起来。
夏琨“腾”得从椅中站了起来,冷冷瞅着他,随即又慢慢坐了下去,继续欣赏雪獒的血腥啮食,雪獒的利齿上挂着一块从洪小宏臀上撕下来的肉,和着在春寒中冒着热气的血在口中吞咬着,四周十数头雪獒见到了血,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只只目中露出渴望,在獒奴手中不安份中挣动着。
洪小宏惊恐的似已感觉不到疼痛,只下意识得发出一声声令人心搐的惨叫,在草地没目标地乱爬着,臀上的血流了一地,雪獒再一扑,利齿刺穿了他的小腿,洪小宏绝望的叫着一把抱住了呆坐在地上张着嘴跟着尖叫的fēng_liú云,“救命——救命——”洪小宏早已分不清自己在向谁请救,他把fēng_liú云抱得紧紧地,象是系着他性命的最后一根丝线。
雪獒继续在他身上咬着,一口差点咬在了fēng_liú云的手臂上,霜娘偷眼看了下夏琨的脸色,对左右曲指挥了一下手,两人上前将尖声厉叫着的fēng_liú云从洪小宏的手中拖开。同时十数条雪獒一拥扑上围住了倒地惨叫的洪小宏,雪獒兴奋的叫声、撕咬声中,小宏的叫声慢慢弱不可闻,不到一根香时间,雪獒散开添着零腥的血迹,草地上剩下的仅是几截被咬碎的白骨。
洪水清早已双唇青紫,昏死在地。
弄月门下不是已被吓得半昏不醒,就是软倒在地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夏琨盯了一眼洪水清,面上大不高兴,左右察颜观色一桶水下去将他泼醒,洪水清已是两目呆滞,视人仿如不见,只是满地瞅着那几根白骨,双膝挪移拼命爬过去,脸贴在上面久久不起,夏琨也不理他,冷笑道:“郑宜,你说谁是第二个?”
郑宜“啊”了一声,他刚才也看得心中发寒,腿肚子打颤,匆忙应了,不知夏琨想再处罚谁,回眼看那几个发抖的弄月门人,心中倒不知挑谁好。
“你们也怕死不成,哈哈,本王还以为你们真是铁打铜铸的呢?”正在为难,就听夏琨哈哈大笑,道:“这样吧,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不死的机会!”他双目如电冷厉地盯向了弄月门的大弟子郎晓钟,“本王让你选择——”一指指向fēng_liú云,“你——和他在这草地上欢爱一场给本王看;或你被这些宝贝吃,当然如果宝贝们想和你做什么事,本王也乐得瞧瞧!”
朗晓钟被夏琨盯得浑身发毛,耳中听着,大脑仍被刚才的血腥和残暴主宰着,直到脸上再挨了两个巴掌,才怔怔地回过神来,半晌抖着叫道:“不、不、不,夏琨,你、你、你杀了我吧,我不怕死,要杀要砍你来吧,我、我不会去做这畜牲不如的事的。”
夏琨正抿着茶,闻言杯子飞到了他的头上,血流披面,郎晓钟大叫道:“贼子混蛋,夏琨,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侍卫从旁一拳重击在他脸上,郎小钟和着血水吐出几颗牙齿,口中犹含糊不清地叫着。
夏琨笑道:“你想找死啊,哪有这么容易的,霜娘——”他冷声喊道。
霜娘忙叫道:“来呀,把他衣裳剥干净,让我们的宝贝们先乐上一乐。”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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