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席已经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播到那个音乐最喜庆的电视台,里面的两个主持人正讲着好笑的事情,时不时得请上一些明星做客直播间。有了电视声以后房子里有了浓浓的过年的气氛。
季席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穿上大衣和裤子就跑出了门。
季席走到小区门口,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一个大爷推着三轮车。
大爷,等等。推车的大爷停下看着季席,小伙子,你再晚一会儿,我就走了。
季席笑弯了眼睛,在大爷的摊子里挑了半天。挑了一副对联一个大福字外加几个贴在屋里的小福字,还有一些烟花。
大爷,有没有透明胶布之类的。
有有有,剩下最后两个了,送你一个,那个大爷拿回家用。大爷在摊子里翻了翻,抽出一个没开封的给季席。
季席给了钱,拿了东西往回走。开门进去,把塑料袋放在门口,从里面抽出来对联和大福字出来。
他看着对联有点高兴。他拿着胶布固定对联,连剪子都没进屋找,生生的用牙咬。
搞定了之后,季席满意的看了又看,看不够一样。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才心满意足的进屋。
然后他又开始在屋里,贴小福字,他买了起码十张,但贴了五张以后,他就郁闷了。他看着里屋的床头,感觉有点醉。这个地方可以贴两个,但是为什么本能觉得床头贴红的东西会觉得怪怪的。
俞钦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季席在屋里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然后又一溜烟的转进了卧室。
电视上边都被他贴上了一个,整个屋子都感觉红得烧起来一样。
俞钦看了一眼门口,门口的袋子妖娆的躺在地板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小部分,里面是什么看一眼就知道。
俞钦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看见季席郁闷的从里屋出来以后,假装正经的看电视。
季席还郁闷呢,为了不浪费,他还是把两个小福字贴在了床头,虽然贴上了还是很怪就是了。
贴上以后越看越像婚房,这婚房的即视感是从哪儿来的,分分钟从脑袋里滚粗,好吗?
今天我们还请来了一位,大家不会感觉陌生的人。他最近有一部电视剧正在我台热播,铁血硬汉形象啊。电视里女主持人说着。
对,没错。那么让我们有请萧扬。
季席立马也被电视吸引住了目光,倒退着走到沙发旁边坐下。
萧扬还演过铁血硬汉?季席为了确认是不是只是重名的,盯着电视看。
直播间里又走进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显得很庄重,头发很短,隐约的能看到头发下面的头皮。
这绝壁就是萧扬啊。
萧扬先是和两位主持人握了手,然后三个人侃侃而谈,说的好不高兴。
我们再说说你这部热血剧,形象还蛮颠覆的,之前从没见你演过这样的角色啊。主持人找着话题。
萧扬淡淡的笑了一下,彬彬有礼,极具欺骗性。
因为我一个老友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硬汉,我不服,就演了。效果不错,等播完,我会跟他好好的谈一谈。萧扬就像是随便胡扯了一个理由,大家笑过也就算了。
季席却敏感的感觉这个和凌默凌导绝对有扯不开的关系。这其中的渊源,真是难以探究。
萧扬真是够给自己留面子,以凌默毒蛇的资质,根本说不出这么没有攻击力的话,简直弱爆了。
原话应该是这样的。
你能演硬了的尸体
或者是,你是白斩鸡
季席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联想的话也是弱爆了。
一点都没有凌导的风采!
作者有话要说: 改到下午更还是晚上更好呢?
嗯!明天更新不在上午哟!
☆、年兽
你有没有常识?浮起来就是熟了,懂吗?!
季席手忙脚乱的把饺子下到沸水里,嘴上哦了一声,应付陶林。
自知理亏,早上刚搅合了陶林的大美梦,晚上又给他打电话。所以季席的态度非常的好,随便陶林怎么吼,都不反驳一句,也真是够意思了。
行了,挂了。
你打游戏啊?季席看着饺子沉在水底,用汤勺搅了一下,接了一句。
那还好了!陶林高声说,愤愤道:陶瑶瑶要放烟花,叫我干苦力,给她点火玩。
行了,我去了,祝福我。陶林恹恹的说。
行,别烧着手。季席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厨房里还能看见外面,没有挂窗帘。天都已经黑了,早就有人在外面放烟花了,在黑色的帷幕上绽放然后凋谢,再有新的绽放然后再凋谢。古怪的成为了一种接乱不断的连续感。
距离很远,而且房子的隔音效果好,在厨房根本听不到放烟火的声音。
季席的脸都快贴到厨房阳台门的窗户上了,呼出来的气在玻璃上形成一片白气,然后不断的消失不断的出现。
季席就这么盯了一会儿,回到锅那边的时候,饺子都已经漂浮起来,玩起了仰泳。两种风格的饺子,很容易就分辨出来。胖一些漂亮一些的是季席包的,因为他还算是有经验。俞钦的就不行了,生硬的几个褶只是做到了不让饺子馅露出来而已,没有什么美观可言。
把饺子捞到两个盘子里,按照陶林的话用凉水将饺子冲了两遍。虽然季席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好生生的都做完了,又拿了醋、酱油、辣椒油和香油,他不知道俞钦什么口味,就都拿上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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