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响铃不愿,她本就被打击了,她没想到离原会有夫人,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宫主夫人,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牛响铃含着眼泪,“我不要。”说完就跑出房外。
牛长老为难起来,只能跪下来抱拳,“宫主夫人,是我教女无方,还请您见谅。”
古夜啼看着牛长老爱孙女心切,也是条汉子,再说牛响铃那么小,心高气傲,为难她就是为难牛长老,古夜啼只能松口,“没什么大事,谈不上见谅。”
离原道,“罚牛响铃面壁思过半年,不得出宫。”
牛长老一见宫主轻罚,急忙磕头谢道,“多谢宫主,宫主夫人。”说完抱拳行礼下去了。只剩古夜啼和离原。
离原一看古夜啼脖子上流了不少血,急忙翻箱倒柜的找药,拿来纱布和金创药,要帮古夜啼上药。
古夜啼拒绝了他,自己拿了毛巾擦擦伤口,“嘶……”
离原一看古夜啼嘶的一声,心都提起来了,“夜夜……你没事吧……”
古夜啼其实并没有怪离原,只是觉得无缘无故被伤了,心里有气,再看着离原狗腿样,心里就想出来逗逗离原,冷声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再晚来一步,我估计现在就去奈何桥了。”
离原一副自责样,“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离开你。”
“这丫头可够凶悍的……”
“这丫头平时倒挺好的……不知怎么了……”
古夜啼冷哼,“人家可是夸了你不少呢,看来是喜欢你吧,宫主您不少桃花呢。”
离原急忙澄清,“我对她并无一丝心,我的心可都在你身上。”
古夜啼看着离原着急的样,继续逗他,“我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下次我可不敢来着焦玉宫了……”
离原急道,“别啊……我……我给你认错……你可是宫主夫人……”
古夜啼看离原记得这样,偷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
离原一看古夜啼偷笑,就知道他不生气了,“你一直都是我夫人,夜夜,你不生气了吧。”
古夜啼也不逗他了,“我才不会为这事生气,还不给我上药……”
离原狗腿的道,“我就知道夫人大度,为夫这就给你上药。”
“嗯哼……快点……”
“是……”离原拿纱布围了古夜啼脖子五六层,还在继续绕。
古夜啼一把扯过纱布,“你在干什么?”
“包……包扎……”
“我都快给你围成粽子,这叫包扎吗……”古夜啼道,把纱布给绕回去了,绕成了两层,“这两层就够了,本来夏天就够热了。”
离原嘿嘿傻笑,“人家这不是担心你么。”
古夜啼笑道,“瞧你这傻样。”
古夜啼包扎好了,离原搂着他坐在椅子上,离原看着古夜啼的脖子,“居然受伤了。都怪我。”
古夜啼摸了摸脖子,“一点小伤而已,这么大惊小怪。”
离原吻了吻古夜啼受伤的脖子,“可是我心疼啊。”
古夜啼心里暖暖的,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不应该心疼那个小姑娘么……”
离原委屈道,“我真的和她没关系……”
古夜啼捏了捏离原的脸,“我逗你的,大笨蛋。”
离原傻笑,“那就好,我的心可只在你身上。”
古夜啼道,“对了,看你这样子还会经商?”
离原得意道,“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古夜啼给了他一手肘,“夸你几句就嘚瑟。”
离原揉揉胸口,“夜夜,快来看看栖梧琴。”
古夜啼想起了离原刚刚抱得栖梧琴,站起来,走到栖梧琴的面前,道,“这琴乃是所琢,见五星之精,飞坠梧桐,凤皇来仪。凤乃百鸟之王,非竹实不食,非悟桐不栖,非醴泉不饮。伏先是宫、商、角、徵、羽五弦,后加二弦,称为文武七弦琴。此琴有六忌,七不弹,八绝。何为六忌?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风,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何为七不弹?闻丧者不弹,奏乐不弹,事冗不弹,不净身不弹,衣冠不整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何为八绝?总之,清奇幽雅,悲壮悠长。此琴抚到尽美尽善之处,啸虎闻而不吼,哀猿听而不啼。乃雅乐之好处也。”
栖梧琴的尾上还刻着囚牛二字。
离原听得云里雾里,“看来是把好琴……”
古夜啼噗嗤一声,“就你这粗人,哪懂得这些……”
离原摸摸头,“那是。夜夜,你要不弹一曲吧。”
古夜啼点头,“不过我要净手焚香。”
离原点头,吩咐人去打水,让古夜啼净手,净手之后,将琴抱进院子的石桌上,在栖梧琴前点了檀香,袍子一撩,坐在栖梧琴前,看的离原迷了眼,又颇为自豪,这可是自家娘子啊,夜夜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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