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顿饭是吃也错,不吃也错,来到这儿便是一个错误,只好且行且惜。
又恢复了一片闲话家常的场景,只是各中杀机就算再明了也得瑟瑟饮下桌前的茶水、美酒。
夙在那个人道谢的话语与磕头声中走向高台,与秦莫征并肩。秦域暗知大事将至,也吩咐身边的人下去通报,紧随夙的脚步走上台去。
看来你真的是懒到叫一声父亲或者爹都不愿意啊。秦莫征自我调笑,秦域却面色依旧,一直冷若冰霜,依旧忌惮着父亲,所以才会不想多说,以免暴露了自己的胆怯与懦弱,在夙的面前,更不愿如此。
贤侄,不知你离开风策之后有何打算啊。秦莫征和蔼而微笑着询问夙的打算,只是离的最近的卫严将此话悉数葬入耳中,他早就知道放夙离开对自己无益,但是一瞬间的仁慈让他不得不面对如今这般田地,只因心中依旧放不下的那个人。
今日赴宴,卫严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本来这几年都是向鬼差借来的,身受诸多血债,在这一世已经还不清,倒不如早点解脱,就算是十八层地狱也甘心前往。只是这人世唯一让他牵挂的人却了无音信,作为父亲他一直是不合格的,以至于在死前都不一定能再见安一面,看着独自出行的夙,他总觉得安出了什么事,不然怎会不见他的踪影。
安儿现在在哪儿?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即便知道自己在秦莫征面前一直只是条犬而已,没有丝毫的话语权,但是都看透了自己的前途,原来也不过如此。
像是戳中了夙的软肋,心莫名地疼痛,他不确定自己将安独自留在离院之内是否正确,面对卫严低声地追问,竟然有种内疚,除了对安的还有对卫严的。
想要回答,却不知如何措词,到时秦域看出夙的为难与犹豫,卫叔,安在离院呢,很安全,您放心。
秦域对卫严其实一直尊敬有加,不因为别的,但就这么多年在秦莫征面前的隐忍便让他觉得卫严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就算他违背道义,违背风策的原则,就算他心狠手辣,就算他同样是对自己孩子苛责,甚至残忍,但是卫严总能够让他感受到事出有因的苦衷,在秦域的世界无关对错,很多事情带上情这一字便可以肆无忌惮,而他不正是如此吗。
卫严听罢释怀的点点头,便不再掺和,既然夙不愿与他对话,倒不如在最后的时间给他一点权力与自由。
秦莫征听着不多的对话,看着神态各异的几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迟恒打断:秦兄,何时开始呢?
迟兄莫急,再等上片刻,还有一位贵客未到。秦莫征自我满足地笑笑。
不知道是谁有幸得到秦门主的特邀,可否相告啊?迟恒暗觉事情发展可能有些出乎意料。
这就容我买个关子,待他来了,你便知道了,总之是故人。秦莫征依旧有些得意的轻笑,让所有人都有些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最多还有三章吧,,,o(≧v≦)o~~
期中作业好多,做完的作业还得返工t^t
☆、久别重逢
姗姗来迟的贵客到场之时,无一不是惊叹的,一个身着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的人手中尚有一个破旧的鱼篓,在走进之时,秦莫征便下台迎接,迟恒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故人会身着这般衣物,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秦莫征亲自迎接,遂也跟着前往,周遭的人自然跟着凑热闹,全然忘了这事一个暗藏杀机的地方。
也许是感到了众人异样的目光,渔人将斗笠摘下,待那张脸浮现之时,现场所有人都异常地兴奋。
而就在见到面的一刹那,迟恒热泪盈眶:澄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才几年不见,竟然这么能哭了,你家媳妇都不管的吗?这大庭广众的,你也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号。原来这人便是当年盛极一时的少年侠客,也是迟恒的拜把子兄弟之一的季澄明,只是已经快二十年了,没想到他一直都没怎么变。
季兄就别嘲笑他了,想来也是太过想你了。秦莫征笑着帮迟恒解围,而一旁的夙总觉得此人面善,身形也似曾相识,只是一直记不得在哪儿见过,一直瞅着季澄明看。
小伙子别看了,咱们确实见过。季澄明朝夙使了个眼色,浅浅一笑,很沉稳的笑容,很沧桑的笑容,只是一直记不得这样的神情在哪遇过。
黑云寨江边。季澄明给了点提示,还有在黑云寨上你追了我半天。
夙恍然大悟,只是这面目始终不太对,虽说夙是一个不太记人脸的,可是这前后未免也差的太多。
你们认识?迟恒问道。
是啊,说来也有缘,他和弟弟去黑云寨,是我撑的船,我还在寨里跟踪过他们,这小子的轻功还不错,看来你教的挺用心的。季澄明一副大哥高高在上的样子,点评着迟恒的努力。
迟恒默默摇头,果然是物以类聚,他深感当年结拜的原因,一大部分是因为年少轻狂,只是没想到老了还可以这般没脸没皮地自我得意。
夙有些不解,甚至困惑,季澄明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自然知晓他想问些什么:我会易容术,平时不轻易展现本尊的。季澄明对自己的容貌总是相当自信,却也甚少露面,特别是在弟弟死后,便一直靠着别人的样子苟且活着。
大家就别站着了,去上面坐吧。刚好我也可以宣布大事。秦莫征一种是在必成的感觉,众人自也各怀心事地微笑相迎。
诸位,相必大家也应该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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