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登机,祝您旅途愉快!”
空姐小岩的声音从来都是这么清灵悦耳,混在另两个空姐的招呼声里也非常突显,让人听来舒服,耳根子都要酥了。她迷人的外形,让人销魂的微笑,更让你有着某种情不自禁的冲动。说实话,我为她都冲动了两年了,而且陪伴着她从空姐升级到乘务长,居然连搭讪都没完全成功过一次,实在是一种耻辱。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背着黑色的长条登山包,脖子上挂着老牛皮挎包,站在小岩的面前,像以往一样走不动道。因为每一次登机看到小岩,我总会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她总是这么让人百看不厌,浮想联翩。
小岩旁边两个三十来岁的浓妆老空姐也熟悉我了,看着我的造型样子就想笑。她们知道我一直想追求小岩,但至今没有机会。小岩也知道我的想法,但似乎只是将我当做航班服务对像。身为乘务长,她便又对我微微欠身,保持着习惯性的微笑,再次道:“胡飞先生,请到您的舱位坐下,后面还有旅客登机,谢谢您的配合!”
面对小岩温暖如水、谦诚百倍的习惯性笑容和清灵悦耳的声音,还有后面一个中年妇女鄙视的眼神,我只能微笑点头,朝头等舱走去。
我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头等舱位,放好行李,坐下来,正好能看到小岩和另两名空姐在舷梯过道处欢迎着别的乘客。我就在那里肆无忌惮地看着小岩,内心躁动不安。
小岩23岁,高挑性感,瓜子脸,皮肤白嫩得吹弹可破,一吻能出水似的。她五官极为精致,微笑时性感的红唇里有着白珍珠似的齿光,天生浓密的长睫毛含饰着墨玉似的瞳眸,美丽绝伦的大眼睛在斜阳的光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像两汪含情的泉,撩得人为之疯狂心弦。无疑的,她是这个黄昏里天使般的女子,我却总是牲口般地幻想着她,因为我是正常的雄性。
小岩从来不化妆,而且不化妆也能上机为乘客服务,她是我这几年在国内飞行时遇上的最美的空姐,没有之一。这年头,像她这么真正天生丽质的女子,能为广大乘客服务,而且工资薪酬并不算高,她就像是一个奇迹。
刚开始几次总会遇上我,小岩还略微有些惊讶,随后来她习惯了,真的很职业习惯,搞得我很不习惯。但天生牲口猛血的我,在浮华中游弋滚打这么多来回的我,坚信一点——就这一米七五的个头,肩宽腰细,健壮有力,微笑时阳光灿烂,平静时却眼神忧郁,磁性低沉的嗓音,总是头等舱飞来飞去,总是只在机上喝白开水而不吃正餐,怎么也会让小岩印象深刻吧?我甚至渴望娶她为妻,与她终日私混在一起。呵呵,婚姻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恐怖的词汇,但我却因为小岩而渴望,谁要是娶了小岩,我都会想杀了他!
不多时,支线飞机起飞了,带着我暂时离开了千古名城x市。身后的古城越来越远,但那个脆弱又暴躁的女人会一直在那里等我再次的归来。她真傻,傻得让我心痛。她一直以为她是我最深沉的牵挂,一直当我是她唯一的心灵鸡汤,其实我只是女人的穿肠毒药,可想毒倒小岩,我的机会又太少。
我也曾深深地自责自己就是那么像一个无情无义的牲口。当激情退去,时日久了而生厌腻的时候,我便投入另一处软玉温香。堕落与泯灭般的我,就这么周而复始着自己的旅行,而她们只是短暂的归宿。
当我习惯了自责,她们习惯了等候,于是一切都变成了习惯。我们都习惯于在时代的浪潮里习惯,而时代的潮真的很浪,我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
短短一个小时的航程很快就结束了,我刻意走在最后一个,历来如此。当我来到小岩和两名老空姐的身边,刚想张口说什么,她们齐声开始了温馨谢语,堵住了我的嘴。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笑了笑,听罢之后看着小岩,张口又想说什么时,小岩居然转身朝乘务舱去了,把她迷人的背影留给了我。
那一刻,我是热脸贴了性感的冷屁股。两个老空姐看着我愕然的样子,轻声笑了,其中一个笑容里还有表示对我的同情。
唉,小岩就是这样,连让我多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的内心有些暴躁,因为她撩得我够可以了,我想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可现实是,我只能看了一眼小岩的背影,朝着两个老空姐理性地笑了笑,然后从飞机上滚蛋。
出了机场,左拐二百米,机场派出所,外面有停车位,停车位上,我的那辆米黄ap;色的奔驰……擦,我要是有钱买奔驰,还叫潘浚科涫担那只是一辆米黄ap;色的长安奔奔,豪华配置,全套买下来也花了我八万大洋。
擦,八万大洋的长安奔奔,骗谁呢?去,没骗你,去年换车的时候,4s店的销售美女雪雪给我订的真皮座椅,光是座椅那些包ap;皮都宰了我一万八,就不说其他的豪华配置了,当时我的肾在滴血,真有割包ap;皮的冲动。不过,今天晚上我可以肯定雪雪会在那张柔软而香喷喷的大床上迎接我的归来。所以,我是赚了呢,还是亏了呢?
月儿东升,我的长安奔奔停在两辆白色的警车中间,干干净净的车身,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黄光,很显眼。无疑地,我的车在那里停了七天之后,依然显得很干净。
没办法,机场派出所的副所长——牛大兵,我叫他牛大鞭,常说他是黑社会头目,他却当我永远是守法公民、朋友。他是我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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