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早。
“可是,师父是怎么知道得这样详细的?”段衡回头问,眉毛轻皱。
时方域重重拍了一下他后背,收回手夸张道:“他是谁啊?沈温!师父不打听打听像话吗?”
他隆起袖子,瞥了段衡一眼,回头加快了脚步,小声道:“年纪轻轻就成亲算是怎么回事啊……跟谁炫耀呢……”
段衡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师父的想法总是这样与众不同,尤其喜欢暗自较劲。
摇了摇头,他快步跟上前面那人。
沈真在最后面指着自己鼻子,气到头顶冒烟,半天才缓过来踹了一下石柱,恨声道:“这是看不见我吗?啊?”
……
“一定是那个花香有问题,沈真去了一趟灵墟,回来没多久,所以影响没有你们厉害。再加上,既然我和段家主没事,那这个肯定是冲你们沈家来的。”时方域靠着桌背,右脚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要多久才可以恢复?”他抬头问站在前面把自己当做一个雕像的沈温。
“虽然中毒已深,但是靠花香这种招数,对沈家人来说,实力最弱的两天也足够恢复了。”沈温烦躁的回身坐下,想到自己居然大意到被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摆一道,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动作有些大,惊得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激灵。
抬头看到时方域和段衡,怎么说他们也还是客人,沈温略表歉意地笑了笑。
沉吟片刻,沈温面容渐冷,似在心中思量,不一会儿他扬声叫来玉峰府的管家,跟他吩咐了一些事。
时方域没有听,他把段衡拉到角落里,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从刚到玉峰府为师就感觉到不对,可是并没有想到这花香有问题,但是如今看来,这花香并不致命,甚至于沈温这样的人来说都算不上伤害,那么说明接下来一定会有后手。为师总有种预感,也许当年的血案可以水落石出了,所以我们不能走。但是如果一定要有一战,你千万别出手!”
最后变成了嘱咐,时方域看着他,眼中隐有忧思,就怕到时出手,世人又将矛头指向他。
段衡神色不变,抓住时方域的手,身子转而背对着沈氏父子,压低声音道:“师父,就算玉峰有难,也有沈家主在那里顶着,徒儿不出手,你也不用为此拼杀知道吗?”
时方域还想再说话,段衡手握紧一些,脸上忧色显露,语气稍稍放缓,道:“当年师父元魄受损尽碎,徒儿虽然……将之拼补修复,但到底裂痕犹在,不到万不得已,师父最好不要大力催动元魄……”
话还没说完,时方域伸出一只手打断他,眼睛看着地上,似乎在倾听什么动静,突然他脸色大变,回头对段衡说了一句“没错,是他们”,便飞身出了门,段衡赶忙跟上去。
时方域跑到庭院里,略微一顿,便闭上双眼细细探查,倏忽之间,整个玉峰府的声音全部消散,在他耳中都成为过耳之风。
细微之处,他窥得玉峰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四处有大量灵力输出,给他的感觉同当年灵墟如出一辙。
沈氏父子也急忙奔出,看到的就是时方域踏剑直飞冲天,段衡紧随其上的画面。
好剑在时方域脚上,段衡一直未佩戴自己的佩剑,如今飞身登入长空,想要不动用灵力是不可能的。
沈温向后一退,被沈真扶住,听他出神般喃喃道:“段家主为何?为何身上有邪魔怨气?”
沈真却只是看着上空的两人,眼神露出担忧。
时方域在踏剑在半空中缓缓漂浮,找准玉峰最中心的位置,手势刚出,便被段衡拉住,时方域回头看他,语气有些急切。
“与我所想无异,这应该就是一种阵法,并非结界,却也能达到阻绝隔断的作用,我虽不知晓这是何等阵法,也不懂破解之法,但阵势未成,这中间一定是最薄弱之处,要破阵便应该在这里将其破坏!”
时方域语速甚快,心知这是争分夺秒之时,可段衡却异常固执,仍旧不放开他,他冲着下面沈温的方向喊道:“沈家主!有人用阵法封府,需要全力击破中央最薄弱的一点,可否相助——”
“家主!家主!不好了!”段衡还未说完,有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那人面容苍白,明明并未发力,身上蓝光消散,人也迅速虚弱下去。
沈温赶忙上前扶住他,就听到他断断续续道:“府中……修为偏低的弟子……突然……灵力溃散……都……都丧命了……”
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头一偏,也断气了,身上的光芒也逐渐消失。
沈温额头青筋爆出,此时却也没有时间思考到底是谁针对他们沈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父亲……”背后传来一声无力的叫喊。
沈温回头,却看到沈真反复望着自己的身子,上面的灵力居然也在流失,然后他伸手,却并未在自己身上发现同样的状况。
“玉峰沈家上下听着!要想活命,就马上盘膝坐下守住元魄之源,阻断灵力消散,切莫擅自使用仙法咒术!”
头顶传来用灵力放大的呼喝,时方域在空中看着各处升空的灵力被这阵法吞噬,原本急切的神情却骤然一变,他眉头一跳,突然喃喃自语:“不对,这不对!”
段衡唤他:“师父?”
“倘若花香之力是困住元魄中的灵力,那与这阵法不是刚好相克?虽然肉眼难以分辨,但沈温身上确实有灵力流出,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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