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算是罗可一手带大的,小时候的月子十分乖巧听话,长大之后却是个精灵古怪的性子,调皮得不得了。
月子和罗可长得并不像,事实上,应该说罗可长得和川上夫妻两人都不相像,川上夫妻两人的容貌只能称得上清秀,富江这具身体确是艳光四射,美丽无匹,完全看不出有川上夫妻的一点儿基因。
罗可看着月子没心没肺的笑容,心情也好了几分,其实这一切也不是坏到极点,至少月子就没有像她这么坑爹的体质。
换了拖鞋,罗可牵着月子的手进了客厅,优子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一阵阵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里飘了出来,听见脚步声,优子妈妈探出头来,看见是罗可,神色间便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讨好的味道:“富江,我们晚上吃三文鱼好么?”
罗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月子拉着罗可坐在沙发上,依偎在她身上,说着自己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罗可笑眯眯地听着,思绪却已经飘远,这身体自带的魅力似乎已经临界破表了,今天卫生间遇到的那个少年绝对不是偶然,还有那些老师,平日里他们照顾她多一些,却也在有限的一个度里面,今天,却是有些过了,罗可清楚地知道,这种状况若是继续恶化下去,说不定当年的那件事儿会重演。
一想到被无数的疯狂的人弄死,罗可便觉得身体一阵发寒。
陷入自己思维中的罗可没注意到月子已经停止了说话,月子看着富江那张漂亮的不似人类的脸,心里闪过一丝浓浓的妒意,想到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孩子明里暗里地在询问自己姐姐的事情,月子便觉得心里一阵发堵,她们明明是姐妹不是么?姐姐已经有那么多人喜欢了,为什么还要抢她的祥泰?
阴狠的表情一闪而过,月子垂下头,遮掩住眼中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忌恨,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依旧是那个傻乎乎的跟在姐姐身后撒娇的小姑娘。
“姐姐,姐姐,你在听么?”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别的什么,月子用的手劲儿很大,罗可白皙的胳膊上很快便被掐出了一圈红痕,手臂传来的刺痛感让罗可回神,她一低头便看见月子正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圆圆的眼睛里一片水润。
“姐姐,你再想什么?”
罗可瞥了一眼自己胳膊上那红的刺眼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破了一点皮,不过好在没有流血,罗可看着眼前月子那张无辜的小脸,罗可眼神微微一暗,这小姑娘。
“对不起月子,姐姐走神了,你能再说一次么?”
罗可放下袖子,将手臂上的伤痕遮住,这伤痕若是被父母看去,谁知道会他们会怎么想?
月子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她最想做的还是毁掉姐姐那张漂亮的面孔。
“我不说了,姐姐好坏,不理你了。”月子说完,直接扭身便跑回了房间,她关上房门,背紧紧地抵在房门上,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向来喜欢尖尖的指甲,刚刚的那一刻,她是真想用这指甲狠狠地抓花姐姐那张脸,月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狠毒的想法,可是那念头一旦滋生,便迅速地在脑海里生长蔓延,怎么都压不下去,月子满脑子都是富江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只是失去美丽的外表而已,姐姐那么疼她,即使她弄花了她的脸,她也不会在意的吧?
月子离开之后,客厅里只剩下罗可一个人,优子在厨房忙碌着,叮叮当当碗盘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罗可目光沉沉地看着月子关上的房门,目光似乎要穿透那房门一般。
刚刚,月子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恶意,即使她的表情动作都掩饰得极好,却也被罗可察觉到了,罗可只觉得一阵心寒,月子是她一手带大的,毫不客气地说,便是优子,都没有罗可带月子的时间长,她怎么会对她产生恶意,还是那么浓的,几乎已经形成实体的恶意?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罗可觉得十分疲惫,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川上熊太一进门,便看到了自己视如珍宝的大女儿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那头漂亮的长发似乎都失去了光泽。
熊太顿时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割得一般,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甚至顾不得换鞋,快步跑到罗可的面前,半跪在她的面前,神情卑微,又带着些讨好地看着罗可,小心翼翼地问道:“富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谁惹你生气了?”
一连几个问题抛出,熊太越说越觉得愤怒,眼睛隐隐有些发红,像是怒极的野兽一般,透着些许狰狞。
罗可一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被富江魅力影响最深的人不是那些男同学,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富江的父亲,川上熊太。
罗可连一句话都懒得说,直接抬手在虚空中化了道清心咒,拍到了熊太的身上,只见熊太的身子猛地一震,眼中的红光缓缓地褪去,神色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清醒过来的熊太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鞋子的脚,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现在为什么不脱鞋就跑到这里。
罗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爸,你老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川上熊太尴尬地摸了摸头,踮着脚出了客厅,他看着门厅里七倒八歪的工作资料,疑惑地挠了挠头,他难道是真的换了健忘症了么?
熊太换过鞋后又重新走了进来,女儿却已经不在沙发上了,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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