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陈泊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起身下床,“知道了,学长,我马上就去,路上给他拿点胃药和退烧药,都备着,你别担心了。”他说完挂了电话匆匆赶了过去。
跑去校门口的路上他一直给宁帘责打电话,打了有十几通那边才接了电话。宁帘责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昏沉。
“你哪儿不舒服?”
“恩?”“什么?”
“你是胃疼吗?有发烧吗?哪里不舒服?”陈泊着急地又重复了一遍。
“哪儿都不舒服,,,胃也疼。”宁帘责说话缓慢又不清晰,“大概,也有点发烧。”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到你家,你清醒点,一会儿给我开门。”宁帘责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乖乖地嗯了一声。
路上看见一个还开着的药店,他进去买了胃药和退烧药。
陈泊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宁帘责都没来开门,他只好再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开口。挂了电话以后几分钟以后宁帘责来开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肩膀耸着。开了门以后没看陈泊一眼就朝屋里走,陈泊急着踏进了门。刚进门就看到地上凌散的几件衣服。他强自镇定跟着那人走进卧室。
卧室里一股欢爱过的味道,床单皱皱巴巴还有几块可疑的潮湿,那人已经上了床捞起一床被子盖在了身上。
陈泊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人虚弱成这个样子,该不是纵欲过度吧?
他这么想,手里已经有了动作,从抽屉里拿了温度计,把那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给他量体温。
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陈泊只是回答他,“额头烫,你大概是发烧了,量一量。”
宁帘责好像这时才看到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得看着他,乖得不得了,“你来了。”他动了动嘴皮,声音很轻。
“来了。”陈泊起身去客厅给他倒水,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闭上了眼睛。陈泊坐在床边看着他温柔地说道:“怎么没让那人留下来?这样,,你也不必一个人撑着了。”
“难受。”那人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湿湿的,像是实在痛苦得难以忍受,又像是怀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
陈泊的心猛烈跳动了一下。他垂下头去不再看宁帘责,从他身上拿出体温计看了一下,“38.5,先吃点退烧药。”“胃疼吗?”
宁帘责点点头。
“怎么会胃疼呢?”陈泊转身拿药的时候咕哝了一句。
“喝酒了。”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陈泊哦了一声,把他扶起来给他喂药。
宁帘责一直半睁着眼看着他,待陈泊松开手要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陈泊的衣服,蹙紧眉头说,“别走。”
陈泊闭上眼睛不想看床上的狼藉,他想松开宁帘责的手,宁帘责却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角不放,他只好解释说,“我去给你做点粥,我不走。”
宁帘责这才乖乖得松开了手,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陈泊走出卧室的时候床上那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虽然脸色仍是虚弱但眼睛却已恢复了几分清明。不是没有听到陈泊说怎么没让那人留下来的话,只是不想回答,因为没法解释。前天晚上去酒吧喝到神志不清,又从那里带了个人回来解决yù_wàng。今早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带回来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幸好是星期天不用上班,他就在床上躺着。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感觉胃疼得厉害,拿出手机给艾群打了个电话。没有想过会是陈泊过来,房间都没收拾,□□过后的淫靡来不及掩盖,他只好装得更昏沉更虚弱点让那人软下心来。
没想过是他来,但既然他来了就不会让他走。
他想陈泊还没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至于纵欲溺酒到这种地步,即使偶尔喝多了回家那人也会把他照顾得舒舒服服。
一阵香味飘了进来,宁帘责这才感觉有点饿了。他看着那人端着粥走进来的时候想,他还是得把陈泊弄回来,免得自己的身体垮了。
伺候完宁帘责喝完粥睡了以后陈泊把床单换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洗衣机里搅,他自己也困得不行,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睡了。
第二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英俊的脸,他一怔,那人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把毯子盖在他身上温柔地下了命令,“再睡会,你昨晚也累了。”
“几点了?”陈泊看着他,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昨天虚弱的样子还是好了很多。
“七点多。”
陈泊一翻身坐了起来,“我得回去了。”
一双手握在了腰的两侧,宁帘责蹲在沙发旁边看着他,“等会儿吧。”“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陈泊略一沉吟说,“那你去医院看看吧。”
宁帘责断然地摇了摇头,极厌恶地说,“不去。”
铃声响了起来,陈泊拿起桌上的手机把闹钟关上,为难地对宁帘责说,“学长,我真得走了。”
宁帘责打量着他的脸,像是要从这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欠身低下头在陈泊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嘟囔着说,“就不让你走。”
他本来下定决心要回去,后来却又心软。大概只是因为那人在被他推开以后,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说,“我只是想你多陪一会儿,陈泊,我还是喜欢你。”
即使不再相信这人口里的喜欢,但看着他那副委屈的模样,陈泊还是留下了。无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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