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被开了,也一直没再听到下落。韩斐不是不心疼这个男人,只是不能表示。
“赵总,明早我来接您。”
赵既谦眯着眼看了他一样,点点头。
退伍的第一年他就买了房子,那时候刚拿到退伍金,手里有些钱,再加上他在学院里积攒的人脉,做房地产生意和政府打交道的多,路子也广,所以比其他的人做的要轻松一些。
房子虽然在四环,但地段比较好,现在涨价了不少。两居室,客厅比较大,还有个采光很好的阳台。当年买的时候还不算贵,后来政府般到了这边,这边发展起来,放假那是噌噌噌的往上涨。他那时候倒是没想到,多自己买几套。
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个酒吧,也是这几年发展起来的,每天在楼上他就可以看到酒吧的灯光闪耀,灯红酒绿,很多年轻人喜欢去玩,想想他都已经三十五岁了,不知道在四十岁之前还能不能见闽西一面。
赵既谦披着大衣,本市的冬天越来越冷,他披着黑色大衣,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了下来,眼睛里的血丝有些骇人,手上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尽了一半,整个人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街道边就是灯光闪耀的酒吧,一群年轻人靠着辆豪车,车里坐着个应该是年轻人,修长的手臂伸在窗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根香烟,周围的年轻人将他围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到长什么样。
赵既谦夹着烟从车边走过,顺着拉了拉要掉落的大衣。年轻人大概是看他模样长得好,纷纷绕开朝他吹口哨。赵既谦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只是年轻人群一瞥,就彻底的怔在原地。
坐在车里叼着烟的人明明就是闽西。赵既谦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挪不开半分,他张了张嘴,却疼得厉害,发不出任何声音。
闽西只是瞥了赵既谦一眼,朝着年轻人挥手,关上车窗发动车子。跑车呼啸而过,赵既谦疯了一般,追在跑车后。闽西在后视镜中看着追上来的男人,脚下的油门猜的更重,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赵既谦狼狈的扶着灯柱喘息,大衣早就不知道掉落在哪里,喉咙越来越痛,弥漫出点点血腥味。他没看错,刚刚那就是闽西,闽西,是闽西,闽西回来了。
赵既谦在闽西离开的五年里从没掉过一滴泪,此刻却像个孩子一般坐在路边大哭。他颤巍巍的拿出口袋里的钱包,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人的合照,在电影院里的那张,只是照片的一角有些褶皱,应该是时常抚摸的缘故。赵既谦拿出照片,一遍遍的摸索闽西带着羞赧的笑脸,滚烫的男儿泪一滴滴落在照片上,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闽西看着消失在后视镜中的男人,他刚回国就让林煊去查了赵既谦。这些年赵既谦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回头看看他自己,倒像是有点半死不活的,最后还是靠爹才能上位。五年里在米国,似乎是习惯了人间冷暖,可是看着青筋鼓起的手背,每每看到赵既谦他依旧不能淡定。那个男人早就在他心中印下了深刻的印记,五年的时间根本无法消磨。他将油门踩到底,车子一路飞驰到家,他很期待接下来的日子和赵既谦的对决。
第41章后悔
41
赵既谦早早的到了公司,本想让韩斐去查一查闽西回国后的动向,却没想到韩斐却和他主动提起。
韩斐知道赵既谦心中的白月光,这么多年都没变,不过似乎闽西回国并不简单,来者不善,他还是得提醒自己老板:“赵总,我们和李总的生意有变,李总说新上任了一个官员,而且来头很大,说是要和我们重新谈合同。”
“政府那边不是都打点好了吗?怎么会突然有变?”韩斐皱眉,端起秘书泡好的浓茶,他更喜欢茶,而不是咖啡,越浓的茶他越喜欢。
“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李总的意思是要不要今晚他牵头,咱们再和政府那边聚聚?”
赵既谦捏捏眉心,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惯例的倒出两片止疼药,含下两片:“行,你去办吧。”
“好。”赵既谦不提,韩斐就不主动说,虽然他知道老板一定会提。
“等等,新上任的政府官员叫什么?”
韩斐瞧着赵既谦的脸色,缓缓的吐出已经刻在赵既谦心中的两个字:“闽西……”
赵既谦一愣,念到:“闽西……”
闽西……他眼里是韩斐从未见过的笑意,还有一丝让韩斐都害怕的执念,让陪在赵既谦身边多年的韩斐嫉妒又恐惧。可是很快,赵既谦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行,晚上和政府那边碰一碰,你定地址。”
韩斐点点头,拿着签字的文件退了出去。
韩斐把晚宴的地点定在了一个私人会所,这种事越私密越好,和政府打交道,谁能知道会突然出什么事。赵既谦没让他去接,说是要自己开车。他跟在赵既谦身边这么些年,赵既谦很少开车,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开,他一度认为赵既谦不会开车。
赵既谦来的很晚,来得越晚越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特别是当他一身当年的军装。腰间褐色的皮带,脚上黑色的军靴,一如当年的模样,就连头发都剃得很短很短,丝毫没有改变。包间的门被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闽西。
“呦……这是……?”
赵既谦选择无视问话的人,他迳自的端起酒杯,冲着在座的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自罚三杯。”
一饮而尽,放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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