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跟着太平公主这些年应该见识不少。
有时候薛崇训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逐渐成长,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在人前表现得越来越有礼有节有情,也越来越像好人……但他自己知道,自己从未变过丝毫,照样充满了各种**、各种黑暗与冷漠、好色。他的君子倾向在于越来越会隐藏自己,面具也越来越逼真,因为人要在世上立足,正人君子才是主流取向。
同样,薛崇训认为程婷这个女人的内心隐藏着疯狂,也许她很想体验各种刺激,但却要装作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敢放开自己,也不敢放纵自己,这中间涉及到名声和形象问题,女人的名声十分重要,贤淑、保守、自律才符合社会对女人要求的主流价值观。
薛崇训俯下身去,感觉到那只裸露出来的娇乳上**已经发涨勃起,正顶着自己的胸口,分外好受,他在程婷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已经到了你的里面,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感受,我都知道。”
程婷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愿意承认,也可能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了解自己的。
因为越来越顺畅,于是薛崇训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看见那只仍然藏在衣服里的**在衣服上映出柔软的轮廓,甚至**也顶起了衣服。若隐若现的东西更加美好,但人是不知道满足的,看见了一点就会被勾起好奇想更进一步。于是薛崇训便将目光转向左边,那只酥软的白兔正在外面,像波浪一样荡漾,一目了然什么都看清楚了,从俏皮的**,到浅红乳晕上小小的颗粒,都一清二楚。
没过一会,程婷无法控制地从鼻孔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薛崇训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绷紧,埋头一看时,只见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已经绷直了,两只玉足用力地伸展出去,让薛崇训想起了后世的女人穿高跟鞋时脚的姿势。
他转头看了一眼灯架上的几十只蜡烛,真有一种冲动,想把蜡烛油滴到她的胸口上,让她哭喊胡言乱语……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就好比生气的时候想砍对方一刀,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真砍别人的。
……她那地方又紧又滑,薛崇训也没忍多久便完事儿了,一种疲惫感就像暴雨前的乌云突然遮住阳光一样地突然传遍了他的全身,身体里那股子生机勃勃的精神和力气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他的手放在程婷的**上,却暂时不再有一点**。他抱住程婷放到床上,自己也疲惫地躺了下去休息,偶然好奇之下他轻轻瞅了一眼程婷的大腿内侧,果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她很快就抱住了被子蜷缩在床头,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泪痕,样子实在是可怜。
薛崇训好言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他自己也明白显然是谎话,占有一个有脸蛋有身段的年轻女子,难道是男人不情愿的?如果非要有所谓感情才想和女子亲近,那皇帝干嘛要收成千上万的女人到宫廷里?
此时他的身心都感觉十分满足,却有些忧伤地说道:“世间总是有很多无奈,今晚过了,我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果然薛崇训的好言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程婷总算是说话了:“我没有怪你。”
“我会好好待你。”这句话薛崇训倒是真心的。宠爱程婷看似私事,却可能会在权力场上产生微妙的影响,更容易让程千里对太平一党产生安全感;不只如此,薛崇训也带着一些个人情绪,程婷估计没有机会和男子有什么接触,在感情游戏上实在有点幼稚,但薛崇训恰恰喜欢这种内心比较纯的女子……那些太有情伤的、看破红尘的女人,他有点反感,可能是不太好骗的原因。
薛崇训把手伸到程婷的后背上,她有点紧张地把头埋得更深,却听得薛崇训柔声道:“我知道你很疼,没关系,女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回。”
程婷的耳根子都发红了。薛崇训觉得很有成就感,如果自己搞完事后拿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满意地说很爽之类的话,恐怕没有现在的效果吧?
她埋着头低声道:“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薛崇训向她挪了挪身体,这次她没有躲,这让薛崇训想起一句话:得不到女的身体,永远得不到她的心。只要有了那种关系,她就会多多少少产生一种归宿感,多数女子确实是弱者。他又靠近了一点,说道:“你为我受的苦,还有你给我的有价值的东西,我都会记住的。”
程婷幽幽道:“你是郡王,身边有百媚千红,哪能每一个都记得住?”
薛崇训镇定地说道:“但我肯定记得住你的好。”
程婷的脸蛋红扑扑的,已看不到任何悲伤痛苦之色,她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并没有损失了东西的失落样。
“天色晚了,我们歇息了吧……你要先清洗一下。”薛崇训看着她的腿间的位置,然后对着帘外喊道,“来人,打热水进来。”
外面值夜的宫女应了一声,很快便抬进来了沐浴用的一些东西。准备妥当之后,薛崇训挥手让她们退下。
就在这时程婷娇声道:“我的腿又酸又软,没力气,你能抱我过去么……”她的态度已渐渐变好,薛崇训听罢也有些意外。
这种事他当然义不容辞,而且休息一阵之后也没那么疲惫了,现在要再**一次他也是可以的。他遂一手托住程婷的翘臀,一手搂住她的后背,横抱了起来,可能就一百斤左右的重量,他毫无压力地稳稳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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