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反手在办公桌下的抽屉里翻动着,发出物体碰撞的声响让易然略带不满的抬起头来,“专心些……”
“抱歉。”林渡在他眉间落下安慰性的一吻,“好久没抽了。”
易然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娴熟点烟的模样,突然笑了,“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是紧张吗?”他像是突然开了窍,放在腰间的手指逐渐往下,滑入长裤内,“你好像……每次一紧张,就会想抽烟。”
林渡将一口白雾吐到他脸上,“那儿那么多话。”
易然傻笑两声,啄吻着那人略带苦涩的唇,“我又发现你一个秘密,真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总是完美又无情的,不管我喜欢你喜欢到多么狼狈,只要你认定了,就绝对不会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说到这里时,他的声音哽咽了下,凝着泪水的眼睛闪闪发亮,“其实上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吧,不然也不会在那天晚上……抽烟。”
“……没事提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错过了多少。”轻轻抽了口气,易然用嘴唇蹭着林渡的脸颊,褪下对方的长裤丢到一边,将那赤裸的长腿挂在臂弯。
林渡坐在在结实的办公桌上,性器早已半硬,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包,此时落入易然掌心揉搓,下腹像是有火在烧,连带喘息不匀,吐出的烟雾晕开在空气里,点缀着一丝星火。他稍稍往后蹭了蹭,夹着烟的手指搭在对方肩头,腰腹弓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出声。
自打两人分开再和好,转眼也过去了个把月,林渡难得禁欲得很,连自慰都极少,如今猝不及防开了荤,身体要比以往还敏感些,被对方娴熟的手法这么一撩拨,便已经潺潺滴着水,在内裤上晕开一小片。易然的大拇指抵在马眼处揉搓着,其余四指包裹着柱身上下抚弄,同时不忘低头去咬林渡胸前的凸起,舌尖绕着乳晕轻轻打转,时不时吮弄几下,发出sè_qíng的水声。
林渡断断续续的抽完了一根烟,抖着手点燃第二根。
火光在指间闪烁,氤氲的雾气也盖不住他眼角飞红,情潮带来的艳色弥漫在那张十分精致的脸上,像是暖光渡上洁白的瓷器,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来,偏偏嘴上还不闲着,懒洋洋的指挥着易然的力道,勾得人心头火起,恨不得给他点教训才是。
易然心知又是这人无时无刻的控制欲作祟,便也不反抗,把乖巧二字发挥到了极致。等把林渡伺候舒服了,眼看着那在掌心跳动的性器快要出精,才不偏不倚的堵住马眼,将那两条长腿并拢抱着……
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抵着会阴蹭入腿缝,其温度烫得林渡闷哼一声,手指微颤,烟灰絮絮扬扬落在胸口,被易然低头吹去。
“还记得在酒吧的时候吗?”低沉沙哑的声音连同湿热的吐息一起钻入耳内,那人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吃吃笑道:“当时我喝多了……十分不想的……放过你……”
“谁让你长得那么招人,还骗我装老实,然后我一气之下就把你拽进厕所……就像现在这样。”越到后来,易然的呼吸越沉,他挺动着腰杆将ròu_bàng夹在林渡腿根处chōu_chā,撞击时力度很大,连带周围的皮肤都泛了红。
ròu_tǐ相击发出“啪啪”声,比起先前昏暗暧昧的洗手间,在办公室这种正经的工作场合下,刺激感难免要更强一些。林渡微微闭眼,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勃起的器官搭在小腹间蓄势待发,guī_tóu一股一股的滴着水,淫液打湿了下身的耻毛,一缕缕黏在一块儿。撑在后方的手臂有些支不住了,哆嗦着躺平下去,满是汗水的脊背接触到冰凉的办公桌,其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震,双腿本能夹紧了些,惹得易然抽了口气,又狠狠顶了几下。
浑圆结实的龟冠出没在两腿间,碾过脆弱的会阴,顶在卵蛋上,明明还未进入,却依然摩擦着腿根通红,像是有蚂蚁爬过,又痒又痛。
喘着粗气分开那要人命的长腿,易然扶着性器拨弄着林渡大腿内侧的皮肤,俯下身去亲吻那泛着水光的眼角,“……天知道那时候我多想把你做了,操到浑身射满我的东西,却不知为什么,总归下不去手……”
“或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却不知道。”
敏感的顶端被人以手指刮过,林渡清浅的抽着气,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那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
他掐灭仅剩一节的烟头,伸手攀上年轻恋人的颈脖,泛红的唇贴上对方耳畔,厮磨间呵出最后一口烟雾,连同那缠绵悱恻的两个字一起,钻入易然耳内……
“操我。”
易然的目光沉了下来,眼中似有火光燃烧;他一边死死盯着林渡,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含入口中,草草裹上唾液后,顺着那人挺翘的柱身缓缓往下,划过红肿的会阴,触上后方闭合的穴口。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紧缩的褶皱,直到稍稍松软后,缓缓没入一个指节。许久不经欢爱的私处过于狭窄,林渡配合的呼吸放松,却依然止不住的肝到紧张,舌尖来回舔舐着干燥的唇瓣,牙齿轻咬,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汗水,又被那人极其温柔的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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