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难以忍受这样剧烈的刺激。
顾则贞在他后颈与背脊上不断亲吻啃咬,体内的敏感处也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岳清明不由得屏住气息,近乎失神……性器前端慢慢溢出一丝白浊,随后淌了下来,在床单上晕出了一块湿渍。
即便没有被抚摸,却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他愣愣地看着那块逐渐扩大的湿渍,霎时面红耳赤,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就算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他也能理解在另一个男人进入时有这种反应并非常见之事,况且顾则贞刚才甚至没有碰触他的性器……
岳清明感到异常羞耻,然而残余的快感却仍驱使他发出喘息声,连身躯也隐隐颤栗。
顾则贞片刻后才察觉他的异样,伸手过来,在他下身摸了几下,确认他还硬着,也从不同寻常的潮湿发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的。」顾则贞从后方拥抱着他,语气柔和,近乎安抚,「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岳清明僵了半晌,终于不再挣扎。
他没有像先前一样迎合,偏偏身体的感觉却远比之前都要敏感,明明已经宣泄了几次,但下身却完全没有要松懈下来的意思。
岳清明不禁道:「这到底会持续多久……」
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会间歇性地持续一段时间,但都已经宣泄了三次,下身却毫无软化的趋势,不免有些惊疑不定。
「那要看情况。」顾则贞在他耳边低声道,温热的气息弄得他浑身紧绷,「你还是第一次发情,或许只要几天就好,也可能会持续好一阵子。」
随着这句话,对方加快了动作,岳清明从对方急促的呼吸与喘息发觉了些微征兆,接下来的短促chōu_chā也印证了他的预感,他咬紧了牙关,接纳对方的情欲与渴切。
没过多久,顾则贞便在他体内宣泄出来,黏稠温热的体液沿着交合处淌了出来,除了强忍快意与颤抖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等岳清明意识到对方说的是真话时,已经是隔天的深夜。
「别射在里面……」他哑声道。
「为什么?」
……很难清理。难受。不喜欢。
岳清明可以找出无数个借口,但顾则贞能用行动证明他找到的每一个借口都是假的。
两人几乎整天都在做这件事,他早已筋疲力竭,清理也都是顾则贞代劳,要说难受或不喜欢就更加虚伪了,至少顾则贞肯定还没忘记,他当时的反应可说是明显到无法忽视。
说不出为什么,他光是闻到空气中残存的淡淡腥味,就知道顾则贞的体液对他有种奇妙的吸引力,如果不是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恐怕都已经尝过那是什么味道了。
……顾则贞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受到他吸引吗?
岳清明有点想问这个问题,又觉得难以启齿。
前一晚他们两人几乎做到凌晨才暂且休兵,岳清明筋疲力尽,尽管很累,但却迟迟无法入睡。
可能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岳清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不仅能轻易在空气中分辨出顾则贞的味道,甚至会因为简单的碰触而颤栗不已。
他与对方讨论过这个问题,顾则贞是因为他发情,受到影响才跟着萌生情欲的,此外也是因为如今还在春夏期间,要引发对方的本能比想像中容易。
这点让他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有些焦虑。
他们两人都知道,岳清明之所以接受这一切,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未必是他对顾则贞确实感觉到本能的吸引力,简而言之,两人对彼此与感情的认知仍存有一段明显的落差。
在这个情境中,岳清明就是那个与顾则贞上床,感情上却未必能给予完整回应的人。
有些事情他们不讨论,并不代表顾则贞不知道。
至少从顾则贞的言行看来,岳清明能肯定,对方知道他希望留下来,但所谓的留下来是基于什么身分与理由,却是未定的事情。
「在想什么。」顾则贞在他耳边道。
岳清明从纷乱的思绪里醒来,感觉到顾则贞的动作变得急促,他有气无力地将脸埋在对方怀里,没有说话。
顾则贞显然察觉了他的异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紧了手臂,环住他的背脊。
一切结束后,两人先后沐浴,当顾则贞回到床上时,岳清明正望着墙壁发呆。
「你想谈一谈吗?」对方说道。
岳清明没有说话。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无法宣之于口。
他们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没什么不好,但那也仅止于现在,这种暧昧模糊的关系不可能持续多久,在两方轻重明显的情况下,失去平衡只是迟早的问题。
岳清明不知道该如何界定顾则贞对他的感情,但是他知道顾则贞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以监护人的身分照顾他,成为他与其他同类接触的桥梁,也许顾则贞并不在乎这些,但那对他而言却不可忽略。
反过来说,他什么都不曾为顾则贞做过,就连上床也是因为他的发情期到来,而不是因为对方想要。
岳清明先前便隐隐发觉,顾则贞对他似乎有种奇怪的纵容。
他花了一阵子才想明白,那是因为对方看他,多少有种成年人看待幼童的从容与余裕,所以当两人的关系不再局限于上司与下属的身分后,顾则贞便开始将照顾他甚至包容他看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这世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岳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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