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紧,“你、你……”
采之笑着将不知该说什么好的燕兰泽翻转过来,重新面对面的插入进去,发力捣弄起燕兰泽的xiǎo_xué来,将燕兰泽唇齿间的呻吟声撞得零零散散,十足的qíng_sè。
燕兰泽面红耳赤的被采之大力侵犯着,耳边还尽是采之故意发出的暧昧喘气声与一些不着调的淫浪之语。
“相公,妾身命根上都是你流出的水呢。”
燕兰泽求饶似的拉了采之一只手,“闭嘴……”
“可是妾身真的好舒服……嗯……相公你松些……”
“采之……”
“相公……妾身要射了。”
采之一手握了燕兰泽的性器,一手掐了燕兰泽的腰,大力挺动几下,在燕兰泽控制不住射出之后,也将jīng_yè尽数交给了紧紧咬住他的xiǎo_xué。
燕兰泽脸上红得几乎滴血,采之弯着眼去亲他,埋在燕兰泽穴里的性器没一阵又重整了旗鼓,燕兰泽脸色刚一变,采之便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按着他的腰重新挺动起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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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燕兰泽模模糊糊醒来时,采之还埋首在他怀中没有睡醒,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抱着采之的手,手指轻轻拂过采之背部,动作一顿,停在了那处。
采之脸上易了容,手腕与脚腕上为了伪装,也涂抹了药膏将曾经的伤口都掩盖,燕兰泽每每看见他衣服之下的躯体时都被压倒在下,只能看见采之白皙的皮肤与下身狰狞的性器。
这是他第一次知晓采之背后有疤痕。
燕兰泽不自觉的摩挲起采之背上疤痕,采之模模糊糊醒来,发觉燕兰泽动作,身体一僵,然后便软了身子更深的趴进了燕兰泽怀里。
“公子……”
燕兰泽听他软软的喊人,闭着眼嗯了一声,手却在采之背后轻轻掐了一把,不辨喜怒的问:“昨晚叫相公叫得那样起劲,现在又叫回公子了?”
采之脸一红,“相公……?”
燕兰泽闷声一笑,手指在他凸起的疤痕上沿着痕迹缓缓抚下,“背上伤疤是怎么回事?”
采之发烫的脸在燕兰泽的肩上蹭了一蹭,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发颤,声音也似在飘:“从前和别人打闹,被师父发现之后,抓回去抽了顿鞭子……”
燕兰泽安静听完,低头在采之额上落了一吻,“我看看。”
采之双手抱住燕兰泽的腰,身子伏在燕兰泽身上不动,“难看得紧,公子莫要看了。”
燕兰泽却抬手将他从身上抱下,温柔而强势的将他趴着放在了床上,坐起身细细的抚摸起了他背上的伤疤。
燕兰泽的指尖有些发凉,抚在伤疤上时,似是带了微弱的电流一般。采之感觉燕兰泽的手在他脊骨上那一处来回抚摸了许多次,像是格外怜惜那一块,最后收起手时,那指尖还有些发抖。
抚摸的动作停了,采之止了颤抖,慢慢爬起身来,抬眼看向燕兰泽,后者似是在出神,眼神落在他脸上,又像在通过他看别人一样。
“公子?”采之试探的喊了一声。
燕兰泽渐渐回过神来,他抬起手在采之脸色摸了摸,忽然问:“采之,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采之一愣,想起沈妄所说的燕兰泽被灌输了从小生活在荣王府的认知,立刻否定:“怎么会。”
燕兰泽茫然的看着采之,“可我却想起来,小时候我身边有个与你极像的小男孩……总是哭,回去被家中长者教训了,第二日又红着眼来找我。”
采之一副不解模样的回视燕兰泽,“可我自小穿的都是女装,一直在山上。”
燕兰泽一顿。
许城中疫病逐渐得到控制,沈妄自外归来寻了燕兰泽述职,采之在一旁晃悠着翻书架上的书册,沈妄与燕兰泽谈论疫病之事时,总忍不住要看他一眼,眼底满是笑意。
他看了次数多了,燕兰泽想起一事来,手指在桌上轻敲了敲,“采之,去替我端碗莲子汤来。”
采之下意识的看了眼沈妄,沈妄却扭开头避过了他的视线。
燕兰泽看着采之出去掩上书房的门,又等了一阵,才转了视线看向沈妄,自打他大病醒来后,沈妄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这样阴沉的脸色。
“沈神医。”燕兰泽微眯了双眼,“你素来精通易容之术,伪装之技出神入化,采之的易容伪装,都是与你学的?。”
沈妄挑眉,坦然答是。
燕兰泽一笑:“想来我背上印记,沈神医也可轻易化出罢。”
沈妄笑容一敛。
将近两月前,沈妄在将燕兰泽从小院带回席城荣王府的路上,将所有关于薛涉的事都与燕兰泽讲了一遍,甚至还将当初薛钊所下之药的解药给了燕兰泽,让燕兰泽如薛涉一般,零零散散的想起了幼时的事。
燕兰泽经历过最初的愤怒,到后来想起所有事,平静了许久,连沈妄都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妄陪着燕兰泽回王府认亲,封王,燕兰泽身体始终不好,待他在荣王府中大病一场后,他才终于对着沈妄开口说起了关于薛涉的事。他要沈妄帮着他欺骗薛涉,说燕兰泽失了忆,只记得自己是荣王魏行舟,喜欢一个名为采之的男子。
沈妄还没弄懂燕兰泽这是要做什么,许城疫病爆发,燕兰泽带他去了许城。几日后,伏湛与薛涉便如燕兰泽所料一般出现在了许城。
他忙于制药,好不容易得了清闲,燕兰泽倒是又翻起了旧账。
想起之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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