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吻他。莱卡头昏脑胀地想。我想要抱住他狠狠地吻,但是这样不行!怎麽能去亲吻达蒂诺!憎恶他还来不及,怎麽可以……我真的是不正常了!
幸运的是,一秒锺之後,莱卡就不用纠结这些复杂的心思了,因为在他自我质疑的时候,达蒂诺主动亲了上来。
金发年轻人捕捉了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从唇缝间钻了进来,像是渴求阳光的植物那样不停地往深处伸。
不仅是嘴唇,他们俩现在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莱卡能感觉到达蒂诺那里在变硬,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有整整一周没做了,对常人来说这并不稀奇,但是对於达蒂诺来说,这就跟让他在深山里清修了十年一样。莱卡毫不怀疑,达蒂诺马上就会把他按在地板上,做到明天天亮为止──当然,莱卡不一定有机会看见明天的太阳就是了。
……但是,这感觉真是出奇的好。莱卡不由自主地就沈迷了进去。“我喜欢和这家夥接吻。”他眩晕地想,“尝起来那麽甜。”
他刚好能环住达蒂诺的腰,於是他轻轻爱抚着那修长的腰线,从柔软的脊背一直往下,到挺翘浑圆的臀部。
……在梦里,他按着达蒂诺,掰开他的臀瓣,深深挺进去……
梦境的碎片仿佛诱惑水手的海妖之歌,在莱卡脑海里萦绕不去。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达蒂诺的衣服里,在细腻得不可思议的皮肤上摩挲着。
──不不不,快停下来!这样不对!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尖叫道。
──就这样继续!脱掉他的裤子,不要客气,狠狠上他!
另一个声音严肃地说。
莱卡自己想的则是:好嘛,连心中的天使恶魔之争都出来了,我的内心挣扎得有这麽厉害吗?不过就是……接个吻而已!
他一边自哂,一边继续往下探索,从细滑的臀丘滑进了中间那隐秘的缝隙里,在整整一周都没含过男人的穴口打转。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碰到这里,达蒂诺一直骑在他身上做,他根本没有动手实践的机会──梦里的那一次除外。但是梦境的内容再香艳也都是假的,他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摸到了……
达蒂诺一把推开了他。
“我们先去洗个澡怎麽样?”金发青年脸上挂着戏弄的笑,一副将莱卡玩弄於鼓掌中的样子,“我一星期没洗澡了,身上都快馊了。这种情况下真是一点兴致都没有呢。”
莱卡闻言低头看着他的裤裆。嗯,这种情况都能算“没兴致”,那等他“有兴致”时得是什麽样啊!
监狱的浴室并不很大,最多只能容纳五十来个人,因此囚犯洗澡得分批次。莱卡和达蒂诺来到浴室的时候正赶上最拥挤的时候,更衣室里挤着一群全裸或者半裸的男人,一墙之隔的淋浴房里还有更多。嘈杂的人声水声伴随着水汽和汗臭充斥着整个房间,时不时还能听见斗殴和叫骂的声音。
但是当达蒂诺拿着他的换洗衣服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所有的人声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沈默笼罩着这个高温、狭小的空间,仿佛有人在一瞬间按了静音键似的。那群全裸或者半裸的男人像观看拿破仑登基一般用又敬又怕的目光迎接信步走来的达蒂诺,而达蒂诺则旁若无人地找到一个储物柜,拿下挂在把手上的钥匙,打开柜门,将自己的洗浴用品塞了进去。
当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更衣室里顿时空了一半,一帮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另有一些人在慌张中连拖鞋都落下了。门外传来狱警的怒喝:“你们为什麽要作鸟兽散!不就是达蒂诺.纳卡雷拉进去洗澡了吗!”有囚犯惨叫道:“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长官!”
莱卡也找到一个空的储物柜。他得先把洗衣筐放在长凳上,再去拿钥匙,谁叫他一只手上还打着夹板呢。等明天,他想,明天我就去找医生,看能不能把这玩意儿给拆了。
达蒂诺脱掉上衣,将这件一周没换的衣服粗鲁地塞进柜子里,然後他回过头,扫视还留在更衣室里的“勇士们”,喃喃自语道:“这麽多人……我要不要等一下呢……?”话音刚落,剩下的“勇士们”又少了三分之二。
他又侧过脑袋看着莱卡:“你的手不要紧吗?要不要我帮你什麽的?”
莱卡立刻表示自己身残志坚,不用达蒂诺伸出援手:“虽然它打着夹板呢但是拿个毛巾还是没问题的你看我带了塑料保鲜膜可以包在上面防水……”
达蒂诺狐疑地看着莱卡笨拙地往自己右手上缠塑料薄膜。等他将右手包得好像冰箱里的冻肉後,达蒂诺“砰”地关上储物柜门,将钥匙套在手腕上,拿着毛巾和香皂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呈u字形,进门後分左右两边,中间有一堵矮墙。达蒂诺哼着歌走到了左边,片刻之後,原本在左边淋雨的人不是蜂拥到右边,就是连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便夺路而逃,左边的通道里顿时空了,没关上的莲蓬头还在哗哗地流水。莱卡跟在後面,忍不住嘲讽道:“这待遇还真不错,我可从来没在这麽大的浴室里洗过澡。”
达蒂诺随便找了个小隔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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