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
他一把推开达蒂诺.纳卡雷拉,翻身下床,稳住身形的同时左手肘猛击对方腹部。但达蒂诺的反应比他更快。金发青年灵巧地避开莱卡的肘击,反而扣住他的手腕,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莱卡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床上,接着手腕上一凉,一条手铐已经把他的左手牢牢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你想干什麽?”这家夥从哪儿弄来的手铐?!
达蒂诺骑在他身上,将他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头顶。莱卡奋力挣扎,但除了磨破手腕皮肤之外不见任何成效。反倒是达蒂诺,脸上挂着猎物得手的得意笑容,嘴都快咧到耳根了,露出鲨鱼似的白森森的牙齿。
“我劝你最好别反抗,我不介意打断你的手脚。”达蒂诺说,“医务室的空床位很多,他们会热烈欢迎你的。”
“不不不,请你别这样。”莱卡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同性恋,拜托,我不好这一口,你揍我一顿或者勒索我,怎样都好,别来这个……”
“可我就喜欢这个。”达蒂诺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缠着大人买玩具一样不肯松口,“如果你愿意配合,那一切都好说,我绝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不配合,那麽很遗憾,就是我单方面对你施暴了──那和你的意愿也毫无关系了。”
也就是说不论怎样他都必须贡献出自己的屁股了?
“有第三个选择吗?”莱卡绝望地大吼,“救命!来人!狱警!谁来救救我!”
随着他的叫喊,监狱里响起铃声,这代表马上就要熄灯了,所有囚犯必须立刻返回自己的囚室。
“杰弗逊先生要回来了!”莱卡抓住最後一丝希望。
“他不会回来了,他现在正在给巴道夫.贝尔斯讲圣经呢。”
说着,达蒂诺解开了莱卡的裤子,把那灰扑扑的布料拽到膝盖以下。他握住莱卡无精打采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然後俯身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什、什麽?
莱卡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当下的状况。弓虽.女干犯在实施犯罪之前还要先帮受害人扣交吗?这和他对弓虽.女干犯的认识未免背道而驰!还是说达蒂诺的家乡有什麽与美国普遍价值观大相径庭的奇异风俗?!
达蒂诺含着莱卡的荫.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茎身,灵活的舌头在亀头上打转,卖力地舔弄。莱卡对同性并没有兴趣,但是说实话,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服务。达蒂诺用他可怕的技巧使莱卡硬了起来,当他吐出荫.经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完全立了起来,粗壮的男根直挺挺地屹立在腿间。
达蒂诺赞赏地爱抚这那根硬物。
“尺寸可真不错。”他吹了声口哨。
“虽然是赞赏可我一点儿也不高兴。”莱卡咬牙切齿。
“为什麽?明明你也会爽到啊!”达蒂诺摸了摸囚服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只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动作极其下流涩情。然後他把套子套在了莱卡的荫.经上。
达蒂诺解开囚服上衣的扣子,从最下面开始,一粒一粒往上,先露出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然後是小麦色的胸膛(胸前的两粒已经因为性奋而硬了),然後是纤长秀美的锁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有匀称的肌肉,整个人充满了极富张力的美。
莱卡被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你、你想干什麽?”
“你不用担心。”达蒂诺脱下裤子,他那根早就硬挺的东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顶端渗出丝丝淫液,“我过来的时候给自己扩张润滑过了,很轻松就能进去的。”
他握住莱卡的荫.经,抬起腰部,引导那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他说的没错,的确很容易就进去了。
莱卡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达蒂诺的里面是那麽的……那麽的温暖和柔软,比女人更紧,紧紧地吸着他。当金发青年摆动身体时,内壁就像有生命一样缠了上来。
达蒂诺的身体一起一伏,後穴淫媚地吞吐着硕大的阳物。当他坐下去时,整根坚硬的东西都埋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满足的、绵长的叹息。然後他再度抬起身体,让荫.经滑出後穴,只剩饱涨的亀头还留在穴口里,接着又是一次完全的、彻底的贯穿。
莱卡的荫.经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挤出里面不知是润滑剂还是淫液的液体,响亮的水声和ròu_tǐ拍击声即使在囚室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铁栏杆和薄薄的墙壁根本藏不住这些银荡的秘密。
莱卡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被人强迫做过这种事,但他得承认,这感觉的确……棒透了。又是屈辱又是享受的复杂情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达蒂诺的动作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他开始自慰。这对莱卡来说是个巨大的视觉冲击──一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人骑在他身上,一边按摩自己的性器,一边用後穴套弄着他的性器,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的淫兽,完全沈溺在ròu_tǐ的欢愉里。达蒂诺扭动身体,控制插在身体里的男根,让它变换着角度冲刺。
这家夥的动作太疯狂了,莱卡想。这种幅度和力道,就算说是在自虐也毫不为过。达蒂诺像是要弄坏自己一样,激烈地摆动着臀部,自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莱卡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了,我要射了……”
达蒂诺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了样子。他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剧烈地起伏。然後他高高仰起头,荫.经颤抖着,将白浊的液体射在莱卡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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