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打情骂俏起来,可比咱们光明正大得多了。
乾隆也是边看边意味深长地笑,却忽然看见那绣球竟然冲着他俩的方向过来。老乾一皱眉,拖着克善的手移开两步。绣球与他们擦身而过,却正好砸进乞丐齐志高的怀里。克善不禁又一次感叹,剧情果然已经强大到了,不以个人意志转移的地步。
杜老爷虽然在克善看来有些二,可到底还没有二到家,一把抢过绣球要重来一遍。这样欺凌弱小、嫌贫爱富的事情,小燕子这样正义感爆棚的姑娘怎么坐视?当即就蹦出来主持公道了,叽叽喳喳一番话,将杜老爷气个倒仰,还没法反驳。
况且,这姑娘向来是善于扯虎皮的,一张嘴竟然就扯到了“欺君大罪”上。说完还去看乾隆,摆明了想要老乾给她撑腰的样子。可惜,她跟老乾的默契度为负。乾隆压根没睁眼看她,他看他家克儿还看不够了,哪顾得上旁人。
克善脚尖一挑,绣球便从齐志高手中飞到了杜老爷怀里,“好了,不要为难这位老先生了。既然不想成就姻缘,那也强求不得。况且,大丈夫何患无妻,齐志高想必也不会在意的。不过,我就是好奇,你说来也是位举人老爷,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混到这个份上的?”
考中了乡试,就是举人了,已经能够进京参加会试,有了做官的资格。这个齐志高才二十岁,按说有此成绩应该也是青年俊才了。可他后面说屡战屡败,会试三年一次,以他的年纪顶多能参加两次,这才哪到哪儿,就灰心丧气了?
若说他家贫如洗这在中举前有可能,可成了举人还如此,那绝对是有问题的。像他这样的贫家举子,多的是想要资助之人,以做未来的投资。即便是没有,他一个举人去大户人家坐馆,也有不少束脩可拿,怎不比沿街乞讨要强得多。
当然,克善也不过随便问上一句,没指望脸上变颜变色的齐志高回答。他对杜老爷笑道:“这位老先生,依我看你这绣球也不要再抛了,做不得准的。女子的一生,都系在夫君身上,这样听天由命并非正途。你还是仔细为杜小姐相看相看,寻个靠谱儿的夫君才是。”
“凭什么什么都听你的,我说齐志高就是个好新郎。他过得已经这么苦了,你凭什么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凭什么让这老头说话不算数?绣球既然已经抛过了,那就得按结果来,新郎必须是齐志高。”小燕子不高兴了,蹦起来老高,指着克善的鼻子吼道。
“好了,都不要闹了。”乾隆瞪着小燕子,一巴掌把她的手拍开,斥道:“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怎么跟表少爷说话的?真是不成体统!我看克儿做得不错,就这样定了。你,接着要你的饭;你,赶紧收了这摊子,回去相亲嫁女儿。”
要说,老乾这么多年皇子、皇帝培养出来的王霸之气还是很能唬人的。至少,杜老爷和齐志高就拜倒在他的霸气侧漏之下。两个人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地听话退散了。
想想克善被指着鼻子吼,老乾心中还是气不顺。他一伸手,手指直接戳到小燕子的脸上点着,怒斥道:“小燕子,你给老爷听着,丫鬟就该有个丫鬟的样子,若是再让老爷我看见你跟表少爷放肆,那你就不用再跟着老爷了,老爷我会送你去该去的地方的。”
…………
“皇阿……爹,小燕子也是为了主持正义,请您不要这样误解她。”永琪小心地将小燕子护到身后,义正言辞道:“况且,在这件事上,小燕子并没有说错、做错什么啊。本来就是克善强词夺理,您不能……不能因为小燕子现在是个丫鬟,就偏心成这样啊。”
“没错?人家好好的绣球招亲,她一个丫头片子瞎掺合什么?别说你没看见她那么起劲儿地抢绣球。”乾隆简直不想搭理他了,还‘皇阿爹’,他咋这么会给朕起名呢?可当着这么些心腹大臣和侍卫的面,他也不好太过,只没好气地说道。
乾隆又将永琪招到身边来,低声道:“再说,老爷我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身边的克善和永琪能听清楚。说完也不管倒霉儿子猛然变色的样子,拉着低头偷笑的克善走了。
“笑什么?”乾隆有些好奇地问道。克儿从街上回到客栈,已经笑了一路了,现在用了晚膳之后还笑个不停。虽然克儿笑起来很好看,朕也很喜欢,可是看多了会让朕蠢蠢欲动的好不好。现在在外面,实在不好下手啊。
“当然是因为高兴才笑。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您将偏心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的老爷?”他嘴角含笑,一双凤眼微微弯着,手指刮过乾隆的唇。这种被人没底线、没原则、没掩饰地疼爱着的感觉,还不错!
“没有,”老乾也乐了,捧着克善的脸重重亲了一口,贴在他耳边道:“不过,老爷记得上次克儿说过,最喜欢老爷跟你在榻上……”
“少勾引人,起了火又没法灭的。”克善推了他一把,拉着乾隆起身,“这样大好的夜色,咱们也该干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别老想着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问:还有什么能比……更有益身心健康?
答:听墙角。
问..……作者有话要说新更快算是补齐吧。
☆、第057章 途中琐事
这晚的夜色不错,月亮又圆又大,也就是一个传说中,既适合冤家表白,又适合互诉衷肠的夜晚。于是,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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