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精心保养着身上的每寸肌肤,平日里便是再累,都不敢在这保养功夫上疏忽。尤其她知道自己爱吃些口味重的,不符合养生之道,每日里便对这些功夫更不愿意省了。
且她正迷糊着呢,察觉道有人在她背上作乱,但是混着鼻间上隐隐的香味,便下意识的忽略了其中不对劲儿的地方,只当是自己那几个丫鬟正在伺候,还嘀咕了一句。
“今日怎么这样粗心,头发都没撩开。”
发上粘腻的感觉实在让她不舒服,便强撑着手起来,将头发捋到了一边,复才又懒懒的趴下身来。
这时候她倒有些清醒了,闭上眼只做养神了,这一清醒,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再想到刚才迷迷糊糊间好像是祁重熙在帮她拭发,瞬间头皮都发麻了,立马起身拢了寝衣起身,慌忙间还跳下了榻子,狼狈的不行。
祁重熙镇定多了,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去手掌上残留的膏脂之后,才下了榻一把搂住惶惑不已的悦娘,将她抱起重新放在榻上。
“你慌什么?连鞋子都不穿?”
悦娘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厚脸皮极了,她双颊绯红,眼里的怒火将眸子洗的清亮,一时之间仿若是三月里枝头怒放的灿烂桃花一般,让人觉得可爱极了,气急,更是指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祁重熙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见她眸子亮晶晶的,便知道她生气了,悦娘又是他心爱的人,只能放低身段来哄她。
“我伺候的不好吗?”
说是哄,没把持住,一出口又变成了调笑。
悦娘气的想要跳脚,作势就要下榻,却惹得他斥。
“容易着凉你不知道?”
说完又放低了声音。
“我替你拿鞋。”
竟是下了榻,蹲在悦娘身前亲自给她穿鞋。
时人女子地位随已经比从前高了许多了,但到底还是男子地位更加崇高些,有些老旧的世家,到现在还是不允许家中女子在外抛头露面的,更何况,一国之君竟然肯蹲在自己身前替自己穿鞋,悦娘有些恍惚,以为自己睡着了还在发梦,便下意识的一伸脚,竟是直接将身前的人踢的踉跄了一步。
悦娘的脚也有些发疼。
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发梦。
当下看着榻下面色发黑的人就有些惶恐,声音喏喏。
“你没事吧?”
祁重熙其实也没摔着,只故意做出个黑脸模样来逗她,哪知道她这么容易就上当了,面上神情紧张,皱的像个苦瓜似的。心里一时觉得好笑,便扯下了脸,继续装严肃模样,负着手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榻上的悦娘。
悦娘叫他看的心情越发紧张,便不由得开口辩解。
“我以为我在发梦呢。”
祁重熙想起她往常发脾气、使小性子的模样,便学着冷哼了一声,将榻上的她横抱起来,往内屋里走去。
悦娘心里也是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腰就没有挺得那么直,也不挣扎,由他作为。
这其实也是悦娘心里早就做过准备的了,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是二嫁,既入了宫,便早就做好了准备,之前拿乔也只不过是想拖得一时是一时。
这样想着,便半推半就的成了他的心意。
只是悦娘到底对这档子事有些惫懒,龙凤烛照的太亮,躺在祁重熙身下,不由得眼前就有些恍惚,看着就像是走神了一般。祁重熙哪里肯,便俯身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悦娘吃痛,手不由得抓了下,却被他牢牢的禁锢住。更不妨,眼前却是突然一片漆黑,原是祁重熙将手捂在了她的眼上。
只听到耳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好生受着。”
话音刚落,悦娘便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唇来抵御这股忽如起来的陌生感觉。
那祁重熙见状,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厮磨了起来,惹得悦娘终是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娇吟声,混合着龙凤烛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叫人听的不禁心神动摇。
祁重熙只觉得酣畅淋漓,自遇见了悦娘,他便再没有在后宫歇过,算是旷的时间有些久了,再加上他平日里精力旺盛,日日以骑射来发泄,到底不如同悦娘水、□□融来的令人畅快。
这样一来,竟是闹了大半夜,悦娘被折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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