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饭店里打工赚饭钱,只因为家里并没有给足生活费。
对於陈运灵心存好感的江砚骆是埋怨,埋怨肖季琪公司开那麽大,却排挤弟弟到克扣生活费的地步。知道回国,陈运灵低低的恳求自己帮他,帮他拿回陈氏的控制权。
他答应了,所以他和他相遇了。只是男人的温和和隐忍让江砚骆焦躁了,暴利之後男人无奈地离开更让江砚骆在道德和快感之间徘徊。人都是变态的,江砚骆相信,也认可。
轻柔的摸著男人的头发,男人的头发很软,柔柔的,细细的。
肖季琪似乎因为男人的动作醒了,在感知谁在抚摸他的同时,选择了逃避,头微微地一瞥,躲过了一双手的触摸,警惕地睁著眼睛,哪怕看不见,却也不让人靠近。
“是我……”江砚骆第一次看见男人如此警惕地对自己,记忆里,男人温柔包容著自己,不管自己心情多差,男人总是静静地听著自己宣泄,然後淡淡地笑著,开导自己。
静静地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昨天护士估计安定用得多了。”平静的开口,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只有林净知道当时肖季琪承受的是多少痛苦。
“你……”开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麽,“你准备怎麽办?”
淡淡地一笑,坐直,虽然困难,却不用任何人帮忙,伸出左手,似乎找寻著什麽,“这个还你。”那块肖季琪带了几年的表,缓缓地,男人伸手递过来。
“这是……”江砚骆震惊,惊讶的看著男人的动作,可是男人依旧微笑著。
“我知道这不是给我的,抱歉抢占了那麽多时间。”淡淡地开口,似乎叹了一口气,“这麽贵重的东西,如果觉得被人带过了不好,卖了也蛮值钱的,呵呵。”苦涩地笑,还回去,只是满足自己的一份最後的留恋。
不留恋所谓的爱情,当亲情变得荒诞的时候。
肖季琪静静地举著手表,他看不见,只能江砚骆自己拿。
伸手,接过手表,不知道该说什麽。曾经以为这个男人愚蠢,愚蠢到连英文字母都看不懂的地步,原来一切的一切男人都知道。只是男人不敢或者不愿揭穿,只是男人依然爱著。
那一天,江砚骆不知道怎麽走出病房的,肖季琪始终没有告诉他,他将来会怎麽样,只是林净在他走的时候叫住他,跟他说了更加残酷的事实,男人得了骨癌。
当什麽都变得透明,什麽都变得真实,江砚骆却变得无措。肖季琪的隐忍,肖季琪的知晓一切,肖季琪的病痛,所有的所有,似乎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的江砚骆透不过起来。
他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却找不到一个救赎的地方。
第三次去医院的时候,看见的是人去床空的一切,询问了所有的医生,知道的只有一个事实,病人说没有足够的钱做手术与治疗,直接回家了。
回到当年肖季琪的“家”,突然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肖季琪的家了。
缓缓地开门,发现里面的一切就如同男人只是去上班一样的放在那里。门口是走前没来得及放平整的拖鞋,厨房里是男人吃完泡面懒得洗的碗筷,卧室里还是有著男人的凌乱,书桌上是男人还没写完的投资项目书。
一切的一切,是江砚骆曾经没有仔细观察也不愿意观察的东西。
有男人的脚步声的靠近,门打开,江砚骆猛然回头,却发现出现的不是自己所期望的那个人,确实个陌生却带著点熟悉的脸。
“肖季琪呢?”男人开口,带著烦躁的感觉。
“我也在找他,不知道……”还没说完,男人就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转身就走了,“喂,你怎麽……”
“江砚骆,我警告你,肖季琪有事,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男人没让江砚骆靠近,回头就逼近江砚骆,周身一股杀人的气势。
江砚骆看著男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只留下他傻傻地一个人站著,接著没多久,就接到陈运灵那里的电话,说b市的投资黄了,损失惨重。
直到很久以後江砚骆才知道,刚刚进来的那个男人,就是b市赫赫有名的蒋大少,蒋正东。
话说两头,肖季琪的出院是他自己坚持的,林净一声不吭了半天,却败在肖季琪的冷战之下。
知道所有後的肖季琪对付林净的最好发放就是一声不吭地坐著,也不吃东西也不干吗,就傻傻地坐著,坐到林净妥协。
那天出院,肖季琪坐在病床边,听著林净跑进跑出,说实话,肖季琪不恨林净,哪怕他出卖了自己,可是男人必然有他的苦楚,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辛苦你了。”开口,不出意料地能够听见林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声音。
他知道,在这里的两个人,都不容易。
“答应我几件事吧,就算你为我做的最後几件事情,我知道你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对吗?”
不惊讶男人怎麽会知道,毕竟最近打来找他的电话都是关於签证的事情,而江砚骆又是出了名的细心的人。
“等一下送我回家,别跟任何人说,我不想走得不太平。”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只是平静得厉害,“帮我找医生来,我想签遗体捐赠,你做担保人。”
“……”林净愣愣,前一个条件他懂,可第二个条件,他不懂,“为什麽?”讶然,中国人的传统并不接受遗体捐赠的概念,毕竟大家追求的无非是个全尸的理念。捐赠遗体,不就是泡在福尔马林里,任由那些所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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