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说话!”
“嗯?啊,我的头发束在帽子里,别的人类就算联想,也只是会把我当成西方人,不是么。”白蛇笑眯眯的冲着贺璟,“小东西,你在担心我么?”
一面说着,白蛇便将贺璟逼到墙角,他笑眯眯的欣赏着后者不知所措的模样,随后竟大摇大摆的啃了糖稀画一口。糖片碎裂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然后…
总之,接下来是一阵掸棉被的声音。
不过,仔细看过去,其实是贺璟在拍白蛇的后背。
“喂,你到现在还不会用牙齿么?”
“咳咳咳...”
“你以为你现在是蛇么?”
“咳咳咳...”
“我很纳闷,你是怎么把那么一大块糖吞进去的。”
“咳咳...璟...我错了...”
实际上,白蛇最初的想法是咬下一块麦芽糖,然后帅气的将这种甜甜的东西送到贺璟更加香甜的口中。至于他是怎么不小心咽下去的,那只能说是万恶的本能。以至于目前的状况是香甜的贺璟正在帅气的拍他的后背。
这只是计算失误!白蛇无力的想道,很显然,他的咳嗽都比这个设想更加有力。
……
好在是最终成功回家了。
白蛇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啃那种看上去比脸还大的倒霉糖果,有这个功夫还不如...他的眼睛从贺璟开始脱衣服起,就没有离开这个令人着迷的身体。
贺璟敏锐的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于是他笑着转过身,此时浅蜜色的上身已全然赤裸,精雕细琢似的轮廓令白蛇不禁吞了吞口水。
“小东西...”也就这种时候,白蛇才会像个真正妖精露出点真本事——只是眨眼的功夫,白蛇就闪到贺璟面前,一只咸猪手楼上后者的腰肢,将其环到自己面前。
贺璟倒也不怕,双手勾上白蛇的脖颈,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吐息着。温热的气息令白蛇有些迷惑,他低下头在贺璟白皙的侧颈上轻吻了一下,当感到对方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后也停止了接下来希望进行的事情。
“有事求我?”反正...小东西是无事献殷勤。
“嗯...”
“说。”一字而已,白蛇搂着贺璟的双臂却环的更紧。
白蛇看不到,贺璟的脸上明显露出得逞的笑意,他的气息不断刺激着蛇妖的神经,口中一字一顿说着的竟是:“烧热水去,我要洗澡。”
白蛇一愣,遂即恶狠狠的回道:“小东西,我把你熬成汤好不好...”
“乖乖烧水去,晚上让你睡床。”
贺璟所住的不过是一间套一的小房子而已,仅有一间卧室,自然也是仅有一张仅供主人使用的单人床,回到家中的这些天,晚上白蛇不是被撵到客厅沙发上,就是要以蟒蛇的姿态可怜兮兮的卧在贺璟床下的地毯上...所以,睡床什么的,很有诱惑力。
“算了,睡沙发容易得颈椎病。”白蛇想了想,拒绝。随后又煞有介事的补充说:“你什么时候见过蛇得颈椎病?”
贺璟笑出声:“我不会睡沙发,更不可能睡地毯。”
闻言后,白蛇几乎激动的欢呼起来,除去在雪山上的几天,他已经很久没和贺璟睡在一起了——更何况,席梦思床要比山洞里倒霉的睡袋舒服的多。
用了点小妖术,热腾腾的洗澡水自然不是问题。白蛇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脑海中勾画着贺璟在蒸腾的雾气中赤身luǒ_tǐ的模样,光是想想,就足以令自己心跳加速。
而脑海中这点遐思却令白蛇皱起眉来,他扣动两指,原本用发髻束起的长发倾泻而下,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换成山中修行时所穿着的素麻长袍。可,无论如何,哪怕再禁欲的模样,也抑止不住他对贺璟的yù_wàng。
这是怎么了?
白蛇禁不住烦躁起来,他从未在贺璟面前露出哪怕一点严肃的神色,而此时,就连他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是凝结了的。
最近十几年——直到遇见贺璟,他都以为自己的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为了舒缓那种沉闷的感觉,白蛇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贺璟的书橱上。贺璟的书柜中,各类书籍码放整齐,而书的种类繁复多样。从盗墓类小说到心理学读物再到晦涩难懂的灵修版圣经,可谓五花八门。白蛇看着想笑,就从高出抽出了一本《厚黑学》想要随便翻翻,那书看着很新,似乎没怎么动过——也是,看贺璟的模样读了也没用。
谁知,他的动作略大,竟惊动了书柜顶端摆放着的一件物什。那东西不由分说的掉落下来,好在白蛇眼疾手快,将它抓在手中,后果是手掌上沾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什么东西?”
他随意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眼前的是一枚装着一张老照片的木质相框,看相框上的灰尘以及照片的质地都能判断出,这大约是很久没有动过的东西了。
而,真正吸引白蛇目光的,是照片中的景象:
这是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中有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妇,还有一个看上去七八岁的男孩子。照片的背景是一座美丽的雪山,雪山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圣洁温柔...那是白蛇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那拉卓姆山,也就是“白蛇神”。
令人不解的是,白蛇那双翡翠般的翠绿色眼眸,丝毫没将那座与自己联系起来的山峰放在眼中,他的注意力仅仅落在照片中站在父母中间那个正开心的笑着的小男孩身上。
清冷的冰绿色瞳仁泛起了碧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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