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
阿木:你他妈玩他怎么着?
渔夫:打住
渔夫:人子不语都不在乎,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阿木:册那!你把本宫家的台柱子玩退圈了,本宫敢不激动么?
渔夫:他为了白起退圈,跟朕有毛干系。
阿木:你!!!猪!!!!自己个儿渣了还拿白起大神当垫背的,姐看错你了,绝交!
渔夫:沐婉婉,你要因为个网友跟老子绝交?
阿木:拒绝跟渣说话。
渔夫:沐婉婉
阿木:拒绝跟渣说话。
我勒个去!
郝仁暴躁的摔了键盘,响声通过麦传至拉现场对戏的另一端,音响里沉默了会,温和低缓的声音缓缓逸出:“大神怎么了?”
“……”郝仁深呼吸,压下眼里翻涌的暴躁,“没事。”
“……”轻歌浅语的声音顿了顿,“听说滨海南区新开了家pub,一起去喝一杯?”
郝仁皱眉,轻歌浅语他见过,对方的心思他也心知肚明,但是……擦了,为什么刚才想答应的时候,突然看见子不语的qq上线,心里竟然有那么点被捉奸的负罪感?
“你说哥这不是抖m么!”郝仁拒绝了轻歌浅语的邀请,结束对戏,烦躁地跟k吐槽,“他妈的他都跟白起劈腿了,哥还……我擦!”
“郑一默劈腿?”k的声音似是永远这么平静无情,“不可能。”
“他已经跟着白起私奔了……”
“嗤!”k嗤笑,鄙视郝仁,“ace,你是不是太多疑了,郑一默不是五年前那人。”
“他亲口承认他为了白起退圈了。”
“那又怎样?”
“你……”
“别告诉我你没办法阻止他退圈……”k突然笑着跟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语调,“听说他退圈的事后,我跟我媳妇打听了点情况,你想不想听?”
“条件。”
“唔,空运点海鲜过来,要你家參池子里野生的。”
“……”郝仁默默腹腓了k一句妻奴,爽快地答应,“没问题。”
“白起是程清他舅舅的旧识,你放心,那人绝不会喜欢子不语。”
“没爱不代表不能做。”
“你以为郑一默是你啊?郑一默情感洁癖,容忍不了感情上有半点不纯粹,他从没谈过恋爱,理智的过头,从不见网友,但他为了见你飞了w市。”
“据说他从市后就消了假,每天释放着低气压蹂躏得底下职员□的,还破天荒自己去了两次酒吧。”
“前几天他见了白起,不过白起带了他儿子,郑一默带了他外甥,懂了?”
“好像懂了……”郝仁皱眉,难得露岀几分懊恼,“他怎么这么别扭,有啥不满不能直说,非要甩着脸子一声不吭地飞回t市。”
“嗤!凭什么?是你在追他,是你想上他,你当郑一默是谁?mb还是五年前那个对你别有目的的蝙蝠,会上赶着躺平了给你上?”
“我擦,k别跟老子提他!”
“嗤!你果然还记着蝙蝠,你还是趁早别打郑一默的主意了,祸害他有生命危险。”
“……”
“去喂媳妇了,记得海鲜早点运过来。”
“……”郝仁羡慕嫉妒恨地听着忙音低咒了两句,又打电话吩咐人去准备海鲜,k一份,爹妈一份,郑一默一大份。
渔夫:爱妃,朕给你空运了点海鲜,注意查收啊亲gt;3lt;
看着有日子没再敲他的人,没事人似的无耻地恢复了之前的熟稔,郑一默皱眉,以围观奇葩的眼神将信息看了三遍之后——
子不语:你哪个?
子不语:你哪个?
郝仁挑眉,既恼怒又愉悦地咧了咧嘴。
子不语的反应还算不坏,不怕他装不记得,就怕他真不记得。
渔夫:爱妃,朕错了。
渔夫:爱妃,原谅朕?
渔夫:爱妃,朕想你了。
盯着窗口冷笑,郑一默厌烦地直接关了电脑,换用手机查看股市行情。
郝仁连着发了几条消息,见子不语一声不响地直接下了线,低咒了声,改用手机骚扰,然而打了几次都没能打通,永远正在通话中。
一小时后拨,依然正在通话中。
郝仁换了处理公事的电话,一拨,通了……
感情那货把他号码设成黑名单了?!
归属地为w市的号码闪了又闪,郑一默皱眉接通电话:“喂。”
“一默,我错了。”认错的声音无比真诚,郑一默攥着手机抿了下唇,到底没挂电话,冷声反问了声,“错?”
“是,一默,我错了,原谅我,嗯?”
“你哪有错。”
郑一默陈述,郝仁听成了疑问。
“我……不该随意揣测,乱吃醋,不问缘由地乱发脾气……”
郝仁的话未说完,已然唤起了郑一默唇边的讥讽。
他在意的压根不是那所谓的吃醋与发脾气。
不是渔夫错了,是他错了,他不该对渔夫抱有莫名其妙的希望,还接这无聊的电话。
毫不犹豫地结束通话,自此,郑一默神隐的更加彻底,不仅网配圈里彻底没了他得影子,就是围脖和qq也成了荒地。
郝仁后来换了几次号码拨打郑一默的手机,提示音一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被k激出的热情逐渐冷了下去,恰逢竞标一块地皮着实忙了些日子,郝仁便约束着自己,再没找过郑一默。
颇有一种想趁机断了念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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