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穿的兽皮会是什么样呢?有点期待呢。
铺好床后秦旨尧整个人往上一倒,来回翻滚,大喊道:“哈哈终于有床睡了,哈哈……”
严泽不解,见秦旨尧开心就无比满足,坐在床边上笑着问:“回部落后不一直有床吗,为什么这么说?”
秦旨尧一个用力滚到严泽身边,趴在严泽腿上说:“以前的是草窝,不是床。”
严泽认真地回答:“是床,有石板。”
秦旨尧下巴搁在严泽大腿上,说话时脑袋一点一点的,“可上面还是草啊,和睡地上没什么区别,还没睡地上随便,每天都会有宝宝掉床下去,还好床矮,都没摔伤。”
这句话严泽也深有所感,撩开秦旨尧搭在眼睛上的刘海,顺便揉了揉他的柔软的黑发,说:“这倒是,我也觉得睡地上比较舒服,要不我们把石板撤了吧,拿来做饭桌挺好的。”
秦旨尧立即说:“不要,地上脏,而且宝宝们一定会把食物藏到床上来的。对了,我昨天看见他们在杂货屋挖坑,好奇去看了眼,他们居然在挖地里的虫子吃。要是他们把虫子藏到床上……”
秦旨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好吧,你喜欢就好。”严泽点头,怕秦旨尧恶心他们孩子又解释道:“幼崽都喜欢吃又肥又软的东西,雌性也一样。”
秦旨尧一脸便秘相,有种封住严泽嘴巴的冲动,用嘴封。
严泽说着又问:“你小时候不吃吗?”
秦旨尧恶寒,裂牙做出了个怪模怪样的表演,恶狠狠道:“你别说了,我才不会吃虫子。”
严泽深深的觉得他们全家乃至全部落全兽人都被鄙视了,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有了皮毛床单的夜晚睡觉是幸福的。
从这天开始,一家人要上.床全要洗脚了。为了不打湿幼崽的毛发,洗脚时只洗脚垫,得非常小心地洗。秦旨尧心细,负责给孩子们洗,洗完就递给严泽,严泽用切割兽皮时留下的碎皮毛给他们擦干,然后放在床中间。
宝宝们没上床就闻到了床上的陌生气味,一洗完脚就站在床上嗅来嗅去,然后在上面狂打滚,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上面。
秦旨尧溺爱地摸摸他们,心里却比这些举止夸张的幼崽们激动多了,如果不是地方不够,他也要在上面打滚了。嗷嗷嗷,好舒服,终于睡上.床了!
天已经黑了,空气已经开始寒凉。秦旨尧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接触到柔软皮毛的皮肤都是暖的,既没有草杆的硌人感又软和保暖,天冷的时候睡不要太舒服。
秦旨尧怀抱着五只幼崽,严泽紧挨着秦旨尧睡着,一手揽着秦旨尧的肩膀。连站在床边上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小白最后也被秦旨尧洗了脚上了床,和他们挤在了一起,一家八口舒舒服服地躺在新床上。
“还冷吗?”严泽问。自从下雨严泽就发现秦旨尧开始畏寒了,虽然他怕自己担心从来不说,皮肤也经常是凉的,让他很难判断他是否被冻到,但他还是从秦旨尧经常无意识搓手臂和睡觉时卷缩起来的姿势发现了他冷。
“不冷啊。”秦旨尧在床上蹭了蹭,在黑夜中他只能看见一团团阴影,听见严泽的话还是抬头去看他。
“那就好。”严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做一块兽皮,看着旨尧满足又稀罕的模样真又满足又心疼。
“这两天的食物你是怎么抓的?下雨陷阱应该不会有猎物吧,你能变成兽形了?”秦旨尧说。
严泽的伤早就好得连疤都没有,但由于他之前重伤导致很久不能变身,秦旨尧便一直以为受伤对变身影响很大。
严泽在四天前就能变身了,闻言老老实实地道:“可以变了。”
“那我就放心了。”在秦旨尧看来能变身就是身体彻底复原,事实上也差不多就是如此,只不过严泽一开始就没伤到不能变身的程度。
“想抱着我的兽形睡吗?”严泽记得秦旨尧说他有毛毛控。
秦旨尧摇摇头,“我现在想和你说说话,等我睡着了你再变吧。”
严泽笑着回答:“好。”
“雨真大啊,我们明天吃什么?”
“剑齿兽可以吗?”
“嗷呜~”
“嗷呜~”
“吱嗷~”
…………
雨一连下了三十天,柴火省了又省,最后还是不够用了。严泽在雨里捡了许多柴回来,做饭时就放在火堆边烤着,最后几天还是靠雨里捡来的柴度过的。
等于终于停下,气温完全降了下来,山脚处的河水也涨了许多,连河边的树都被淹了一截,一颗颗巨木立在了水里。
秦旨尧刚开始几天还能满屋子蹦跶,停雨时还跑修斯家去看修斯。到了后来几天,秦旨尧已经冷得瑟瑟发抖,整天裹着薄薄的棉被。反观严泽和幼崽,甚至是修斯,全也没什么冷意。
秦旨尧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寒冷,最严寒时,可能是他没他想象的那样美好。
雨一停所有部落所有的兽人都忙碌了起来,单身雄性和没成年单独居住的兽人则忙着储存食物,有伴侣的得更加抓紧时间捕食,还得抽空给心爱的雌性做一两件新的兽皮衣服。每家每户的院子这才起了真正的作用,一般兽人们都会把食草兽物养起来,食肉兽物就尽快吃掉。
最忙碌的还得属今年刚结侣的雄性,因为他们要给刚结侣的爱人准备足够御寒的兽皮。严泽也不例外,他比一般刚成家的雄性还要忙碌得多,因为秦旨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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