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时下他早就是疲兵又怎么可能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任我行念头连闪之下,便对着花满楼大声道:“花满楼,你与我约战却又半途而废,岂是英雄行径?”相较于东方不败,任我行却更愿意和花满楼动手。
哪知,这时候花满楼却微微一笑,柔声道:“任老先生此言差矣。花某不过是个瞎子,又怎敢妄称英雄?再者,娘子有命,花某又岂敢不从?若是惹了他生气,花某便是连房都进不得了。孰轻孰重,花某清楚的很呢。还望任老先生原谅则个!”
话音才落,便惹得四下的人群哄然大笑。众人心知肚明是任我行心怯了。东方不败这时却忍着笑,千娇百媚的瞪了眼花满楼,嗔怪道:“便属你精怪,胡言乱语的。我何曾不让你进房了?”这话一出口,东方不败才知自己似是又失言了,顿时脸上通红。偏偏他这一刻的神韵,委实难用笔墨形容。
花满楼并不言语,似笑非笑的神情面向东方不败,眼看着就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哪还管那任我行如何了?
97、第六十九幕
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一战,几乎就是没有悬念的。在场的不论是日月神教的教众又或是江湖中人,再度目睹了一次何谓“江湖第一高手”的实力。东方不败果然就是东方不败。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那份傲视群雄的气势,那如梦似幻的武功,那凌厉狠辣的手段,却怎都不会变。
也正是如此,东方不败才让当今的天下人心存敬畏,日月神教中人更是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只是东方不败在与任我行一战中,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应允花满楼的话,他对任我行的恨意由来已久,一时顿不了手也是自然。眼见着东方不败重若千钧的一掌就要击碎任我行胸骨,一旁却传来任盈盈的一声凄呼。
“住手!”任盈盈跌跌撞撞的挥剑朝着东方不败冲了过去。
在任盈盈身旁站着的恰恰是花满楼。花满楼不忍任盈盈穴道被制,便顺手解开,原想劝慰几句,岂知任盈盈对着花满楼本就是尴尬不已,花满楼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两人便僵在了一处。哪知东方不败突下杀手,花满楼心道“不好”时,任盈盈已然冲了出去。
花满楼赶紧追在任盈盈身后跃向场中,同时高呼:“东方!”
东方不败闻得花满楼的声音,人才顺势顿住,险险一掌劈在了已经倒地的任我行身侧,顿时炸开一个深坑,可见东方不败用力之狠。东方不败此刻眼神狠辣至极的盯着任我行,任我行则是一副惊魂普定的样子,模样瞬间苍老了何止一倍,整个人都是颓然。
至于任盈盈的剑又怎伤的了东方不败,若是她真的刺出去,恐怕必然会被东方不败的护身真气所伤。由后追来的花满楼深知东方不败的厉害,急急伸手,灵犀一指再现,稳稳夹住了任盈盈的剑尖。
花满楼急声道:“盈盈住手!”随即便运力推开任盈盈。
而这时,东方不败也想起了之前对花满楼说过不伤任我行性命。于是就愤然手收,站到了花满楼身侧,却因为自己心中愤恨难消而双手微颤。花满楼似是察觉了东方不败的气息不稳,便伸手轻握住身边人的手,语气中满是关心,道:“东方,还好么?可伤到?”
这温柔语气瞬间平息了东方不败心中的怨气,怕花满楼担心,立刻就说:“我没事呢。你放心。”
花满楼松了口气,说:“没事便好。这人被你关了多年,我知你心里怨恨,但我却不愿再见你多造杀戮之孽,废其武功便是了。可好?”
东方不败心里感动,他知道花满楼不喜杀生,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为着自己,此刻又怎忍拂了他的意思,便微微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任我行面若死灰听着东方不败和花满楼的对话,心中愤怨难歇,却又技不如人,竟是生生逼出一口血来。这时候,任盈盈扑到任我行身侧,悲声道:“东方叔叔,花先生,求你们饶了我爹性命。”她功力不足,自是没听到花满楼和东方不败的对话,仍是以为东方不败要下杀手。
花满楼微叹一声,上前扶起任盈盈,道:“任我行恶贯满盈,更害东方……你且起来吧。”
“花先生……”任盈盈跪地求道:“你若不应,盈盈便不起来。”
东方不败这一刻冷哼一声,也未理任盈盈的苦求,突然之间出手如电,十多根绣花针瞬间离手,直指任我行的周身大穴。
任盈盈惊骇的看着这一幕,只听任我行刹那间惨呼出声,整个人委顿在地。任盈盈惨呼一声扑向任我行,大叫道:“爹!”旋即,她双目中闪出怨愤,死死盯着动手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就仿佛看不见任盈盈的表情,冷冷道:“七童既是不愿我多造杀孽,我便饶他性命。”
任盈盈浑身一震,再看向自己的阿爹,却见其仍是一息尚存,任盈盈知他已是武功尽废,念及任我行已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悲苦可想而知。
花满楼再叹一声,上前想扶起任盈盈,岂知却被任盈盈一把推开。然后就听任盈盈哑声道:“东方不败,今日你加注在我父女身上的债,终有一日,我任盈盈会全数讨回。”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一声,刚想要说什么,花满楼却一把拉住他的手,阻止了东方不败。只听花满楼道:“盈盈,今日任我行所得便是当年种下的苦果。即便是东方不动手,我也会这么做。你该明白!你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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