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上演的情景,意外的挑眉,随即带着几分笑意悠然走入。
封尘绝正将身上的少年压在书案上,衣衫完好的他,脸上除了yù_wàng之外还有某种狠厉,像是发泄着不满,如同要将那少年吞吃一般,狂野的动作令少年哭喊着不住迎合,早已对身外之事全然不知。
凌洛炎的视线毫不避讳,带着兴趣不断在封尘绝和那少年的身上打量,“没让人说一声就来了,本宗主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口中这么说,他已经坐下翘着腿观赏起来,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来回巡视,那种满是兴趣与看戏似的眼神,终于令封尘绝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退开身让人把恍惚中的少年带走,封尘绝当着凌洛炎的面打理身下被沾染的狼藉,整理好了本就不怎么凌乱的衣衫,如同无事一般走到他的面前。
“炎主大驾,不知是为了何事?”灼灼的目光仿佛还未退下先前的yù_wàng,失去玄火之后,封尘绝的眸色之中却还是夹杂着雷火之气,看着凌洛炎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难辩。
“想来问问封宗主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乾岐族也是当世大族之一,不可能对天劫所言的那些东西一无所知。”时至今日,他越来越觉得那所谓的天劫所谓的救世歌谣就像是一出戏,早已被人安排好了怎么发展,对于是谁安排,他十分有兴趣。
“没有线索。”封尘绝毫不考虑,断然回答,背转过身冷笑着说道:“没想到炎主也有求人的一天,赤阎族也不过如此,难道族内无人了吗?”
“不过如此的赤阎族你封尘绝还不是一样想得到,别告诉我你对我族就此死心了,凌洛炎语带嘲弄,封尘绝的野心从未退下,当初的”凌洛炎“等于间接因此而死。
“不错,这一眯我乾岐族封尘绝从未掩饰,你的祭司却不一样,身为银曜族在你赤阎族里数百年,就算对你称臣却不知能待到几时,银曜族,恐怕要携你我两族之力才能与之抗衡,你以为他会为你许弃如此强大之力?”
“封尘绝,倘若你是有意想暗示什么,我劝你还是省了那份心,”凌洛炎站起身,封尘绝的话正击中他的弱点,这几日的冷战也正是因为他气龙梵的有意隐瞒,但……“我和他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别忘了我不是那个凌洛炎,与其对我说那些,不如说说你消失的力量是如何回来的?”
他不是那个凌洛炎……封尘绝眸色一沉,这一点他当然知道。
注视身前一身火色,他像是又看到当初,望天台上爆发出炎火的绚烂,将他手中的玄火收取融合,重生于世,险些死于他手下,却脱去了少年之貌,重生成了眼前这么一个……
“这么看着我,不会是把我错当成了他?本宗主可没看错,方才那个少年的样貌,长得倒是与少年模样的我颇为相似,也就是你连在床上都要找和当初那个凌洛炎模样相似的,足以说明你直到今日还没将他忘记,而且我相信,你对我赤阎族也始终没有放弃。”
凌洛炎轻笑一声,不知是该赞叹他的痴情,还是该取笑他的自欺,封尘绝每次的眼神都像在人他的身上找寻那个少年的影子,寻找当初那个凌洛炎。
“倘若我说刚才那个是照你的样貌找来的呢?”忽然走近,深邃的轮廓之下封尘绝眼中仿佛燃烧出热度,竟说出这么一句话。
只可惜不论找了多少个,再相似,也不会有眼前之人的这身魅惑之色。
思及过往,他眼底的难辩之中终于透出伤痛,而那份伤痛却是与暴戾的冷酷财时显露。
重新经历生死,由死而生,被炎火炼化,经历了那般痛苦的身体,是属于他的那个少年,那个补封印了成长,用冷傲来掩饰脆弱的少年,即使魂魄不同,这个事实始终不会改变。
“凌洛炎,不管你的魂魄从何而来,这具身体还是他的,我寻不回来他,也杀不掉你,那么他留下的这具身体,他所留在世间的任何一切,都要属于我!”
直直的目光如箭,随着话音一同袭来的气息沉滞而暴烈,突然的这句话,让凌洛炎眸色一凛。
封尘绝这句话等同于宣战,直到今日才撕破了望天台相见之后每一次的粉饿太平,之前所有的恭谨顺从,全是为了掩饰和拖延,这一点他终于确定。
“杀了另一个妖族的是你吧?”凌洛炎忽然扬起眉宇,含笑悠然的说道:“灵纾的同伴,菱,得到她便能得到无尽的灵力,你得到了她,也利用了她恢复灵力,甚至更胜从前,而后利用余下的那一个想让我族大乱,只可惜你打算了算盘,最后也只落得个为他人做嫁衣。”
最后占到好处的还是他的赤阎族,当时察觉到封尘绝有异,他和龙梵就对他突然的出现产生了怀疑。
“本以为妖族是你找来的,如今看来应该是另有其人,对妖族无比了解,甚至始终将人们囚禁起来的,那些人,应该是来自北方,逢魔时刻你匆忙而去,就是为了与那些人踫面,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封尘绝的目光逐渐深沉,没有否认,甚至笑着答道:“不错,你都说对了,只可惜也晚了,那个妖族女人已死,想要尽快恢复力量我只能不断的使用她,效用确实不错。”
暴戾疯狂,残忍决绝,这才是他当初所见的封尘绝。
凌洛炎牵起嘴角,果然如他所料,今日他就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而来,在乾岐族身后,还有他人,“你相要赤阎族?好,我们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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