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嗓音敲在她的心上,也痒痒的。
"我很想你。"
"啊!肉麻死了!"
杜瑾涛下意识的怪叫了一声,音量大到刚好一整个车厢的人都能听见,她没有蒋澜欣那么强硬的心理素质,面对陌生人的注目礼还能正襟危坐稳如泰山顺便的揉两下自己的耳朵,她觉得现在她脸部表皮的温度可以把鸡蛋烘出个八分熟,真是应了于冉说过的一句话。
人这辈子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
肉麻死人的蒋医生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在杜瑾涛从兔子摇身一变成为负重千斤的骆驼身上压下最后一根稻草:"小别胜新婚就是这样吗?"
"啊呸!"
两个人,一个肉麻当有趣,一个别扭添情趣的你来我往,直至进家门才被迫停止。阿猛仗着威武雄壮的身躯变身拦路虎直扑杜瑾涛手里的咸菜包,伸着鼻子上下左右的闻了个遍,比缉毒犬都认真。杜瑾涛嗷嗷叫着扑过去抱着阿猛的脖子在地上打了个滚,恶狠狠地:"臭阿猛你都不想我嘛?!也不亲亲我先!"
很明显的杜瑾涛没有咸菜包的吸引力大,阿猛咧着嘴从她怀里朝着咸菜包的方向挣扎,一个不小心,硕大的爪子重重的按在了杜瑾涛的荷包蛋胸上,有多疼?试一试就知道了。
杜瑾涛嗷都嗷不出来了,缩成个虾米捂着胸,泪眼婆娑的看着阿猛甩甩尾巴围着咸菜包打转儿,感叹自己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好玩的都想着这混蛋,到头来自己还赶不上一包咸菜,世态炎凉,狗心不古。更可恨的是蒋澜欣都没开口,只是比了比手势,它就狗腿的钻回自己的狗窝里去,望着咸菜包兴叹。
差别不要太大行不行!
蒋澜欣把胸部受伤的杜瑾涛从地上捞起来,笑着打趣:"还好你不是林自玲。"
"嗯?"
"不然a+变a-多可怜?"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蒋澜欣还会说冷笑话?!而且说的一点都不好笑!有拿别人胸部当笑点的嘛?!而且她哪里是a+?!明明是b+!!
杜瑾涛这边一肚子怨言还没来得及往外倒,蒋澜欣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了句:"其实也没差别。"
"蒋澜欣!!"
杜瑾涛这壶水已经煮到沸点了,要是拟物化就已经能看见壶嘴的热气变成直线了都。蒋澜欣避重就轻的摸着她的头,轻柔的哄了句:"乖,先洗澡。"说完,不怕烫的在茶壶嘴上亲了亲。
一壶开水瞬间降到常温,还带了点儿疑似后遗症或者是新的并发症的红晕。
在火车上折腾一天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对杜瑾涛而言,裹着浴巾出来看见桌上砂锅熬的恰到好处的白粥,配上杜妈爱心炖菜跟咸菜,就是幸福。
蒋澜欣看见她出来把放在沙发上的薄毯往杜瑾涛身上一披:"你先吃,我去洗澡。"
杜瑾涛乖乖坐下捧着蒋澜欣塞到她手里的粥碗,抿了一口,温度正好,仰脸问:"吃完再洗不一样?"
蒋澜欣抹掉她嘴边的沾上的米粒:"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杜瑾涛没问也没想,胃里空的都快有回声了,当务之急必然是先填饱肚子,汤匙一丢,一口灌进小半碗,热乎乎的米粥在胃里占据一席之地后,舒服的她直想缩起脚趾头。
就着菜灌了两碗粥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肚皮虽然撑起来了,但心不饱。老话说眼大肚子小,杜瑾涛捡起被她丢弃一边的汤勺直接对着砂锅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时不时的揉揉肚子在腾些空间出来。直到再也塞不下了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的往沙发里一蜷,打了个哈欠揉眼睛。
瞌睡虫上涌,杜瑾涛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蒋澜欣洗好了出来,蹲在已经没有什么意识的杜瑾涛面前看着她跟瞌睡虫斗争的痛苦样儿,轻声一笑,胳膊塞进她后背跟沙发之间,稍微一带,杜瑾涛的身体就顺势倒进沙发里。
迷迷糊糊的杜瑾涛闻着蒋澜欣身上的好闻的香味,下意识的把人朝着自己拉低下来,鼻尖顶着蒋澜欣不知道什么位置的皮肤深吸一大口,含糊了一句:"真好闻。"紧接着,嘴就被什么给堵住了,又腻又热,让人喘不上气儿,她嗯嗯了两声想推开没推成,反倒勾起自己一身yù_wàng,干脆由推改搂,一条腿贴上蒋澜欣光裸的腰上。
十月的天气已然凉了起来,可胶着在一起的地方像是有火烤着一样,烫的酥麻。
瞌睡虫被yù_wàng给打跑,两个人这次都有些急不可耐,杜瑾涛身上的浴巾被挤到了地上,蒋澜欣夹头发的发夹掉在沙发缝里。又狼狈又放浪的俩人恨不得把身体揉成一整个儿。
杜瑾涛轻喘着搂紧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蒋澜欣,就像是失重了一样,除了快感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悬浮在空中,周身似羽毛轻拂,又痒又舒服,还有点迫切的心情作祟,恨不得拉着蒋澜欣的手,让她快一点儿。
事实上,随着她想,她的手就真的攀上蒋澜欣的手臂,以肢体动作催促着蒋澜欣把进程加快。
"等不及了?"蒋澜欣咬着她的耳朵,十指灵巧的把她的身体当作战场,所过之处,烽火连天,城池不保,偏偏还不耗损一兵一卒,都是点到即止。
过了最初那段急躁期的蒋澜欣令杜瑾涛觉得很头疼,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她不晓得蒋澜欣到底是什么样的本事,能把她全身都变成敏感地带,动情到极致的时候轻轻一碰,都会难以抑制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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