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去,便用尽了力气去攻击那人一处处的敏感,变着法子的闹他。那人只那么看着他,眼睛像是汪了一汪水似的,可却不求饶也不发声音,骨头硬的很。可那身体却是亲密的,他像是知道知道他要如此似得没来由的包容了他,由着他折腾。
其实那天,苏问被按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还没了结,现在为止还不能两相满意,他也不是不知道那两个人的暗火,这些倒也是他的过错,陆衡有怨气,朝他撒性子,他也全然接受所以他并无推拒。那人被压抑了这么多日,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生理,倒也都多有亏欠。可是他其实也是怕的,那人在床上惯来温柔,如今却生生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似得,他这次不和他在一处了。但是无论他的粗暴也好恶意攻击也罢,他都一并接受,再无怨言。
那日后来,苏问一个人跑去浴室清洗,刚刚陆衡直接□□,现在他走路动作都还能感受到那种黏腻的感觉,一不小心还顺着股间直接流出来,那种感觉并不好,有点糟糕。若是往日到了这么晚,第二日还有事情,陆衡断然不会如此,即便情难自禁,也会帮他清理,所以他一个人在浴室里的时候倒底有些空落落的。那种落差感,是被紧拥之后的推离。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做一,基本上从不帮人清理,他不喜欢肢体接触倒也一视同仁。
天道好轮回,不曾饶过谁啊。
这样想着他倒也笑了。
待会儿回去哄一下,哄一下就好了。他一边清理一边这样想着。
其实他见陆衡和自己撒性子倒也不是全然的隐忍,他其实有点开心陆衡和他闹的,他不讲不说他也无从安慰,但其实这话明明白白摊开了讲就好,倒也没必要做到如此伤了彼此。陆衡不习惯示弱,也不习惯对他提要求抗议,他是知道的。他今天这般,虽显生分,可本意里却是在意他的。所以这样想着的他,倒也轻松了起来,怎么办呢,自己的人,恼了自然要自己来哄,刚才哄了身,待会儿回去再哄心。
苏问这样想着手下动作也快了起来,可是那处刚被弄的红肿不堪,用力一碰便撕裂似的痛。他草草清理,便靠在那淋水。
他是用冷水冲的澡,所以身上寒气四起,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这中间的间隙自然也要把握的好,太近了那人欲念未去,搞不好又要惹火烧身,太久了也不成,时间久了就容易乱想,一乱想就更难安抚。
其实刚才陆衡退出来苏问便直接抽了身子出来,他今天出去时没太在意形象,放任自己一跛一跛的,但也不是太显,其实平日苏问断然不会如此,他今日是故意给他看的,要是他真以为他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以后开了先例次次都这么闹,苏问自然也不会再惯着了。
他在那冷水中靠了半晌,估摸着陆衡闹也闹了,上也上了,现在应该舒畅了一些,便关了回去。
他见房灯还亮着,就直接抬手关了,他现在走路还是不稳,这样被盯着倒也不自在。而且这戏做了一次就够,两次就显得矫情没意思了不是。
他其实有点搞怪似的,直接掀了被子压将过去。他身上冰凉,直接这样按在那人身上,倒有点甘苦与共的意味。
苏问还未讲话,那人觉出他身上的凉意,先是拿手往他腰上还了环,之后又在他身上捂了捂,上下搓弄一下,帮他取暖似的。
“怎么这么凉?”
“不恼了?”苏问见他体贴自己,似乎一下子又温暖起来,脸上浮了笑意,上下打量着那人的眉眼。
“直接用冷水洗的?”
“挺机灵的啊,小伙子。”苏问打了个指响,然后从陆衡身上翻下来,抬手直接把人揽了,他用小臂绕过那人的后颈,还有些恶意的用那垫在后面的手帮陆衡也扯出个微笑来,他看陆衡一边的嘴被他扯的歪了,倒也笑了,眉眼间撒娇服软,“原是我的不是,就饶了我这一遭吧。”这话说的暧昧两可,惹人遐想,不论床上床下,那人都算告了饶。而且这饶不是在床上被“屈打成招”告的,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坦荡,他先亮了诚意,然后又对上那人的眉眼认认真真的道,“季振不过是闹着吃不到糖的孩子,有些事要慢慢和他讲,他本来性子就疯人也倔还认死理,他不过是闹一闹,你这真的听了他的话和我生分了,岂不是如了他的意。这次的事我会解决,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不是。”然后苏问主动把那人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凑近了说:“况且我人在你这,你担心什么。只要你别恼我,在这件事解决之前,随便你怎么折腾,我苏问没得怕的。不过有一点,你得信我,也得信你自己。”
陆衡觉得自己这样挺没意思的,可却又忍不住如此,他对苏问有着很强的占有欲,所以根本容不得他人。刚才苏问被他闹了半晌,强撑着不肯出声,后来眼角已经沁出泪痕,他折腾了几次,后来觉得没趣,便放了苏问,那人像是从他的禁锢中逃脱了似的,半瘸着腿去自己清理,他心里愧疚,看着他的背影更觉得心疼,他想着与那人和好,却又拉不下脸面,所以他单躺在那,自我责备。他也是不能追了出去的,季振还在。其实苏问也是对的,他现在也觉得刚才自己非要把季振招过来或者要季振知道根本幼稚的不行,那不过是可怜的而可悲的占有欲罢了。在那之后苏问洗的跟刚出冰柜的小冰棍似的,还冒着冷气,可他直接压将过来,带着几分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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