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茫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心口就像是被谁一下一下的狠捏着,甚至有一种濒临窒息的错觉,几乎站立不住,我只能靠着墙壁。
就在我靠着墙呼吸不畅的时候,旁边的巷子里传来一阵一阵细碎的声音,还有小声的咒骂声。
“擦,剥光了看你还跑,跑啊!”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怒意和猥琐。
“妈的,敢踢老子,老子做死你,臭婊子,再打啊!哈哈哈哈。”声音不大,还伴随着一声ròu_tǐ的闷响,笑是那种小混混流氓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cǎi_huā贼。
“老大,快,快点,不然要是有人来了就麻烦了。”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做坏事的紧张,或者还有意思急切。
“催个屁啊!这条巷子白天都没人,你急个什么劲儿,等到老子爽完了,你们想做到天亮都没人会发现!而且那边不是还有个娘们儿,你猴急个屁啊!”
“是,是。”
“啊!”
“宝儿!”这个带着哭腔颤抖着的声音,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声音。
“擦,你个小贱人,敢咬老子。”声音很怒,然后就是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一怔,随即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大了眼睛,捡起脚边废弃的长棍,就朝着里面冲。这条巷子有点长甚至还有个拐弯,所以在巷子口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而巷子两边是待拆迁的民居更是一个人没有,只有巷子里独独的一盏昏黄的灯。
昏暗的灯光下,首先看到的居然是许琳琳被一个人反剪双手捂着嘴在一边,努力挣脱着。而地下,易征被三个男人压着,一人抓着他的手,一人紧紧按着他的脚,另一个男人裤子脱了一半,压在易征身上,那玩意儿在易征那里进了一半,而易征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全身赤裸着,只有眼角留着干涸的泪痕,但是却已经没了泪,只是眼睛睁着,睁着......
我觉得看到这样的画面整个人都沸腾了,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叫嚣,“杀了他们”。
于是我握紧了手里的铁棍,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朝着那个趴在易征身上的男人就是一棍子,因为我出现的突然再加上冲的快,所以那群人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就那么被我打趴在一边,我觉得我应该是真的疯了,狠狠的就又是一棍子打过去,没有留力气。那群人反应过来,迅速松了手去扶他们老大,松了易征的手,对于敌多我少我已经没有意识,只知道我想杀了这几个人,全杀了才好,于是抄着棍子就打,对方毕竟是混混又有四个人,虽然最初被我的棍子掀翻了好几个,都被逼的退得离易征有一段距离,但是哪有混混出门不带刀的,于是,就看着那个制住许琳琳的人从背后摸出一把水果刀,就朝着我这边招呼过来,我拿棍子挡,而其余几个人也都围了过来,一场混战,我手上被划了好几刀,但是好歹还是撑着的,但是双全难敌四手,没过多久眼看要撑不住了,巷子口就传来了警笛声。直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那几个人还准备再打,但是一听警笛立刻知道有人报警,狠狠往这边看了一眼,留下一句“小子你等着!”就飞快的朝着另一边跑了。
而我这时候才终于觉得有一点脱力,扔了棍子去看易征,看见易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而许琳琳想要去抱易征,却被狠狠推开,手挥舞着,嘴里大喊“走开,走开!”
许琳琳被推得坐在了地上,近了才听见许琳琳满脸是泪的一直说着“对不起”,我没心思问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在,只是越过她,走到易征面前,轻轻握住易征乱挥的手,紧紧抱住了他,最开始易征浑身的僵硬,似乎伸手想要狠狠推开。
“征征乖,我是宝儿,宝儿来了。”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贴着他的侧脸轻轻磨蹭,想要给他一点安全感,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彼此擂鼓一般跳动的心跳声,觉得他在我怀里了,心脏就有了着落了,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易征就那么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把头贴在我肩膀上,远处有声音朝着这边走来,隐约还听见陈爷爷说“快,警察同志就是这边。”
我去找易征的衣服,可是易征一直抱着不愿意松手,还好衣服就在旁边堆着,我迅速帮他把裤子穿上,好不容易哄的放了手穿了衣服,警察就过来了,手电往这边照,易征敏感的往我怀里又躲了躲,把脸贴着我肩膀,死活不愿因露脸。
平生里第一次进警察局,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易征,而如果有人想要拉他或者碰了他一下马上就会引来他歇斯底里的叫唤和回击,于是在录口供的时候,他是坐在我怀里的,一个快一米九的大男生,就那么挂在我怀里埋着头。还好录口供的警察已经十分理解,因为在来之前他们送我去了医院包扎,在包扎的时候,医生一边给我包扎他一边就吊着我的脖子,往我怀里钻,本来想要给他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但是只要别人一碰他的情绪立刻就变得狂躁,怎么哄都不行所以只能放弃。
做完口供之后出警局的时候碰到同样录完口供的许琳琳还有她爸妈,她看着我目光带了躲闪,直到现在眼里还是满满的泪。但是看到一直钻在我怀里的易征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又迅速的跟着她爸妈坐进了出租车。
我带着易征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准备第二天再去给陈爷爷道谢,进门带着易征去了浴室,想要看看他身上的情况,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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