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对我的爱慕之情,我没有办法回应,明白?”
原来李思远才是真正的演技派,白水叹服!
接下来的拍摄相当顺利,大家都很在状态,所以预计来探班的司徒只得直接赶往下一个点儿了。
“累不累,吃饭了没?”司徒下班后直接赶到机场,坐最近一班飞机赶来,现在已经是凌晨。白水担心他没有在飞机上好好吃饭和休息,才半个月没见,他看起来好像又瘦了许多,碍于车上还有司机在,俩人也不能做过于亲密的行为。
白水的眼神里太多的关心,欢喜,心疼,种种感情复杂的交织成一张网,把司徒的心紧紧的吸附在里面,感受到白水的急切,司徒悄悄的握紧他的手,无声的安慰。
这个时候白水才后悔自己没有学会开车,否则哪还用的着这么辛苦的忍,实在是挑战他的耐心。
“等很久了是不是?飞机晚点了,你怎么这么傻,我都说不用来接我了,冷不冷?”司徒心疼的捂着白水的手,试图通过这个小小的媒介传达他的温度和感情。
白水今天早早收工,就怕和司徒错开,所以一个人在候机厅等了三个小时,漫长的煎熬才体会到长夜的孤寂,怪不得古代皇帝的妃子要说自己的宫殿比冰雪还要冷,确实是冷,不止是身体,最冷的是心里。
白水看一眼司机,装作捡东西的样子低下头,把脸贴着司徒温柔的手心里,深深的亲吻一下然后快速起身,注意到司机没有看到他,就特别兴奋的朝司徒眨眼睛,俏皮可爱。
司徒轻轻的捏捏他的手指尖算作惩罚,甜蜜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翻滚,发酵,只等时机来临,就狂躁的喷涌而出,融化冰山,滋养大地。
一进门,俩人就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像个变形的麻花一样,紧密不分。白水被压在门板上,后背隔得生疼,胸腔也因为挤压缺氧,可是这些都是日思夜想的司徒给的,他不能推开,只想要更热情一点,更激烈一点。
司徒的行李已经被失控的俩人踢得东倒西歪,司徒狠狠的亲吻白水,大手火=热的探进衣服里点火,触手细腻的肌肤越发让人失控,司徒已经没有理智再思考,一路拉扯,跌跌撞撞,碰掉了鞋柜上的水壶,衣衫扯落,衬衣,外套,裤子,一路走,一路丢……
两具身体交叠倒卧在柔软的床铺上,肌肤紧密相贴,喘息着,想要更多,不只是亲吻……白水的手已经拉住司徒内裤的边缘,重重一扯,露出司徒大半个臀部,小司徒立马脱离束缚,欢快的挺起身体,挤压在自己的那处,“呜……”白水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抬起一条腿,用脚趾扯着把碍事的内裤褪掉脚踝,司徒配合着,轻轻一甩,掉落在地板上,融入它的衣服家族里。
抽回揉捏司徒臀肉的手,拱起腰部,顺利的扯掉自己的小裤裤,啊,这才是真正的紧密相连,白水发出满足的叹息。
司徒的吻,从嘴唇下落至白水胸膛两点,卖力动情的允=吸,引得白水连连惊喘,“轻……轻点……疼……”
司徒果然放轻了力道,改为舔=弄,一边玩弄两点,一边问,“这样吗?舒不舒服,宝贝?”
白水单手遮眼,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惹的司徒更加卖力挑=逗……
继续下滑,司徒的吻雨点般的落在白水紧致的小腹和稀松的草丛里,嘴唇触碰到的地方,感觉太好,丝滑,柔软,让人不舍得离开,小草从也很可爱,果真有一种青草的香味,司徒爱怜的拨弄小白水,“这么迫不及待么?已经洗过身体了吧!呵呵!”
白水颇难为情,难不成还真的说自己确实是为了节省时间,已经洗过不止一遍了吗,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也还是挺羞人的,欲盖弥彰的嗔怒到:“啰嗦……什么,快点……”果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司徒一听,相当满足的乐了,“遵命,大人。”好不犹豫的低头含入,惹得白水粗喘不已,同时,俩手也没停着,右手已经探向了后面,在入口处轻轻揉捏,待松软一点后,起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悉悉索索一阵,不知找着了个什么东西,抹了点儿,不多时手指就直接进去了。
啊,好凉啊,清凉的内里和火热的身体交相考验着白水的忍耐力,不经问道,“……司徒警官……你……居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都不怕别人看到么……”
“怕什么,除了你谁敢看?”司徒理直气壮的抽空回答白水的问题,确实是,哪个人活得不耐烦了,敢翻他的衣兜,当然,安检的时候这个东西肯定是得放在其他地方的,如果被机场工作人员不小心给搜了出来,那他也丢不起这张老脸。“怎么,兴许你提前准备,就不准我吗,坏蛋!”
白水的脸一直是红的,现下再红一点也无所谓了,“……进……来吧……”双腿被大力打开,架起,“啊……轻点呐……杀人么……”
“……宝贝……轻不了……”司徒卖力耸动,不多时俩人身体已经细汗泠泠……
☆、新片邀约
没有什么事情比在寒冷的冬夜与爱人相依偎更加美好的,南方的冬天阴冷且潮湿,好在住的酒店有空调。
从前上学的时候物资短缺,一套棉被天冷的时候用来取暖,天热的时候拆下被套做夏被,虽然不及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境界,却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节俭,其实,别人哪里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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