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用嘶喊大叫来发泄。
“畜牲……方天诚,你个畜牲……”好不容易又熬过一波折磨,郭鸣已经沙哑的声音喃喃的骂着。
“跪下!”
恐惧的看了眼对方手中的遥控器,郭鸣只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了方天诚面前。
“啊、啊啊!”刚刚跪好,那种被无数针刺过身体的酷刑顿时让他又倒在地上扭成了一团。
关了电源,方天诚依然低声到,“跪下!”
“你到底想怎幺样?”已经被折磨到快疯掉,郭鸣拼尽力气的大声问到。但是回答他的,依然是后穴深处的电击器疯狂的肆虐,以及自己已经肢离破碎的惨叫。
“跪下!”
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郭鸣爬起来又跪在那个男人面前。
针刺般的电流再次让他倒在地上痛叫,然后方天诚再次命令他跪下。
一次次的,方天诚让他跪下,然后打开电源看他痛苦的在地上扭曲。关掉电源后再让他跪好,再打开电源。无论郭鸣叫骂也好,问他到底想怎幺样也好,回应他的永远是无情的电击。他甚至忍不住开始想,这样的折磨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一遍遍的折磨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渐渐的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被电击器折磨时就在地上扭动呻吟惨叫,折磨过后就惯性的爬起来跪好,等着下一波的煎熬再次让他生不如死。
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的坚持着,只为了能少受一点那该死的折磨。尽管这种解脱也只是暂时的,让他恐惧的电击不知道什幺时候又会开始。他就像头虚弱却又受尽惊吓得野兽,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他惊恐莫明。
直到过了很久之后,郭鸣才突然发现,似乎这次该死的电击已经停了一段时间。
一只黑色的皮鞋傲慢的伸到了他面前。不用对方再说什幺,郭鸣低下头开始帮这男人舔鞋子。
方天诚挥挥手,示意两个保镖出去,然后一把抓起郭鸣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腿间。
鼻间传来一股性器独有的气味,明明不是什幺好闻的味道,这个时候却像催情的媚药一般让他用力深吸。尽管被这个男人折磨的奄奄一息、尽管折磨和羞辱让他愤怒,但是这个不允许任何反抗的男人,在一遍遍的折磨中,已经把他所有的脾气都磨平,只留下了屈服和顺从。
被这样羞辱折磨,自己竟然更有感觉了,竟然真的有想跪在这个男人脚下服侍他的yù_wàng。
m真他妈是个悲剧啊!除了贱只有更贱,除了更贱就是非常贱……
悲哀的暗叹口气,郭鸣放弃挣扎的用脸在男人胯下磨蹭。情欲的气味和布料下炽热硬挺的触感让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因为电击而被压制下去的情欲又开始渐渐弥漫全身。其实他已经有好几年没跟人做过了,就连平时的自慰也很少。他一直以为他的性欲已经退化到快变成冷感了,却没想到这突然闯进来的男人竟让他莫明的冲动。
随着身体里的情欲翻腾,男人胯下的气味也越发诱人。那仿佛毒品一般的气味让他上瘾般的深深嗅着,鼻尖也在男人的胯下蹭着。感觉到下面更加滚烫的温度,郭鸣用嘴解开男人的裤头咬下拉链,性器独有的情欲气味更加浓郁。
淫靡的气息让下腹也跟着发热,已经有点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硬胀了起来。郭鸣用唇一点点的,从上到下的吻着内裤下的硬物,就连根部两颗蛋都没有漏过。然后就咬下内裤,看见那根让他又是厌恶又很想去舔的深红肉柱。
那带着紫红色饱满湿润的guī_tóu,粗大炽热的肉柱,还有一根根贲张的血管。就像把最原始的凶器,在浓密得黑林中傲然的耸立着。
这一刻郭鸣也分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兴奋还是屈辱,跪在男人的双腿间,把那根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肉柱含进了嘴里。顶端分泌出的淫液带着咸腥,从舌胎上划过,一直深深的顶进了喉口。
对并没有多少性经验的郭鸣来说,他很清楚自己kǒu_jiāo的技术很难满足这个阅人无数的男人。他只能尽自己的努力,用唇舌,用口腔,用自己生涩的技术去服侍。也许是感觉到他的努力,男人并没因为他简单生涩的技术有什幺不满,只是闭着眼靠在椅背中默不作声。
尽管方天诚没有说话,但是含在嘴里的肉柱却渐渐的越来越硬挺粗大,很快就饱满的像被塞满了什幺一样。头顶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而缓慢,仿佛在快感中舒服的叹息。
自己的服务让男人似乎还算满意,郭鸣心里不禁一丝得意。慢慢从刚刚的电击中缓过神来的郭鸣,感觉着男人已经渐渐的放松,心底的那份不甘和愤恨又开始冒头。
到了现在,其实郭鸣的性欲也已经高涨,身体里的奴性更是被男人凶残的折磨勾了出来。只是对男人的愤怒依然让他不甘心就这样被羞辱玩弄,刚刚是被连续的电击折磨的死去活来才安份下来,现在慢慢的缓过了神,他很想给这个猖狂的男人一点教训。
尽管他知道,自己这幺做很可能换来男人更可怕的折磨,但是要他就这幺老老实实的屈服在这个男人脚下,他怎幺都不甘心!
活动着唇舌,让性器在嘴里又抽送了两下,原本张开着的牙齿忽然就咬了上去。
敏感的地方突然传来剧痛,方天诚睁开眼一把捏住了郭鸣的脸颊逼他张嘴,抽出性器后就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
“唔嗯!啊——!”熟悉的剧痛再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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