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眯起眼睛想着那个白衣背影。周自康一听,立刻清醒了好几分,他凑到日本人身边说:“小野先生,您此话当真?”……
辛老三乐颠颠的走出赌坊,哼着小曲儿,今天他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正思忖着找个窑姐好好乐乐,突然从旁边过来几个人,将他嘴堵上,头上被人套了个大布袋,被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扔进了一辆汽车。
在车上颠颠簸簸得好一阵子,直颠得他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汽车停了下来,他又被人扔了下去,头上的布袋被拿开后,却发现来到一处好像仓库的地方。
背上被人踹了一脚:“快点过去!”辛老三也不说话,爬起来就往前走,仓库里的打手不少,看来是没可能逃跑了,只能老老实实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走的越来越近,就看见前方有个人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站了不少打手,他心中就越来越紧张起来。
终于走到近前,就听到坐着那个人唤着他的名字:“辛老三!”他定睛一看,直打了个哆嗦,就嚅嗫的说着:“白,白少爷。”白如风笑着看着他说:“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说:“不,不知道。”
白如风站起身来,依然笑着对他说:“你应该听说过前些天我让人给放枪了吧?”看着白如风的笑,辛老三只觉得后脊梁骨都在发寒,说:“听说了,但是不知道白少爷找我来做什么?”
白如风收敛了笑意,直视着他:“你是省城出了名的顺风耳,你说说,我在码头收账,你是不是悄悄告诉了谁啊?”辛老三决定装死到底,就说:“白少爷,我怎么敢透露您的消息?是哪个嚼舌根的乱讲话?”
白如风眼中寒光直射,直看得辛老三腿肚子打颤,白如风缓缓说着:“有人可是看着你跟那天放枪的人在我家赌馆外面说过话!”辛老三吓得冷汗直流:“这,这没有的事。白少爷您可别听别人瞎说啊。”
白如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还跟我耍花样?!小心我做了你!”辛老三眼一闭,心一横就说:“死就死吧!反正老子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白如风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啊,横竖都是死,不过我可不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他用力一推,辛老三就跌到了地上,白如风将他的手臂反抓至背后,用脚踩在他的手上,伸手抓住他的食指,冷冷的说着:“你知道十指连心这个说法吗?这手指上可是有不少关节,那我就帮你一个一个的错错。”
不待辛老□□应,白如风手上已经用劲,硬生生将他的指骨掰断了,辛老三惨叫一声,冷汗唰的下来了,他哭喊着说:“白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敢说啊!”
白如风伸手又捏住他的另一根手指说:“既然不肯说,那就再错一根!”说完,手上又一用劲,另一根指骨也被掰断了,辛老三大声哭了起来。
白如风看着他冷冷的说着:“这个还不算,你可知道还有让人更痛的吗?我告诉你,拔掉指甲比这个痛多了!你要不要试试?”辛老三这时趴在地上哭喊着:“我说,我说,白少爷,您千万饶了我,我也是没办法。他们,他们也逼我的紧,我如果不说,自己的命也没了。”
这时,白如风却不再逼他了,慢慢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阿蒙恶狠狠的说:“他们是谁?”
辛老三带着哭腔说道:“是青红帮忠义堂新上位的龙头严正奎。他说帮里的人大概是不会服气他的,所以他想立威,就要找个分量重的人来行事。所以,他说您是最合适的人了。我真的是没办法啊!白少爷,我的小命攥着别人手上,您饶了我,饶了我。”
阿蒙心中一惊说:“这□□的这么大胆?!”白如风的声音淡淡的在辛老三头顶飘过:“只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辛老三心中一惊,大声哭喊着:“白少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别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抬头却发现白如风原来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那个人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瘫在地上。
白如风冷笑着对那个人说:“你要不要尝尝错骨?你这么忠心你家主子,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呢?”那个人抖若筛糠,阿蒙这时又恶狠狠的吼着:“说!”那个人就结结巴巴的说:“别,别。我说,我说。是我家老大想夺白少爷手里的活。”白如风看着那个人说:“怕不止这些吧关来是不是你们动手做的?嗯?你家老大才在青红帮里混了不到一年,凭什么坐上龙头的位置?他背后有什么人支持着?嗯?”
听了白如风的话,那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白少爷。关来确实是我们做的,他不死,我家老大就没办法上位,我们还想着到时把钱老大一起做了。”
白如风锐利的眼光扫了一眼那个人说:“华北军座下严以凡军长跟你家老大是什么关系?”那个人挫败的说着:“他是我家老大的远房叔叔。我们就是靠着华北军想在这里混出个名堂来,如果控制了这里的海路,船商之类的,以后华北军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白如风冷笑着说:“呵!手伸得可真够长啊!华北军也想在华东军的地盘上抢东西?!别以为背后有日本人给你们撑腰就得意忘形!”说完,白如风抽出□□,对准那个人就是一枪,正中眉心,黑血汩汩得流了出来。
辛老三吓得在地上呜呜的哭了出来,阿蒙这时走了过来,踢了他一脚说:“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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