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下体: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裸,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yín_shuǐ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欲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肉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rǔ_tóu,可小巧粉红的rǔ_tóu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chū_yè,他用红绳,把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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