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有惊无险的过到如今也十五了,都是能成家的年纪了。
“等你出宫后,你想谋个官职,还是做点别的?礼部尚书令陈大人对你印象很好,想把女儿说给你,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哎,出宫?”易唯润猛得回过神来问。
“是呀,润儿,你已是个成年男子了,长久留在宫里容易惹人非议,相信过不久陛下就会让你出宫。毕竟现在的皇长子已不需要伴读,皇贵妃娘娘都开始张罗为皇亲子弟们选妃的事宜了呢!”
易唯润听罢愣住,久久没有言语,默默的就回到自己房里去。那个晚上,他彻夜难眠,想起的都是他和皇长子从太子宫返回的路上,无意撞见现在的太子殿下,把他的一个小侍卫压到地上。
他惊得差点叫出来,是皇长子把他的嘴摀住,抱住他矮下身躲进暗处,静静看着那两人交迭在一起。
年轻的小侍卫躺在地上,把手伸进太子的裤档里抚摸,太子也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弄。随着他的动作,小侍卫嘴里发出叫声,听得人骨头又酥又麻,然后他们俩俱都解开裤子,小侍卫把腿盘到太子身上……
易唯润的理智认为他应该闭上眼睛,可是他没有,只是无法控制的直盯着那俩人。他浑身燥热,随即感觉到皇长子的身体也很火烫,皇长子紧紧的抱着他,沉重的吐息在他耳边呼呼作响,好像大声到会被那俩人听见一样。
而后,皇长子学着太子的动作,用自己的下身去顶他,那鼓鼓囊囊硬邦邦的一块在他屁股上磨蹭,似乎随时要从衣服里冲出来。
小侍卫的叫声越来越大,可是易唯润满心里只剩皇长子这边的动静。皇长子几乎是含住他的耳朵,一遍一遍的叫着“润儿”。易唯润心跳得很快,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皇长子,还是在担心他们会被发现。
易唯润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只知道一回到皇长子宫,他便拿起出入宫禁用的腰牌,逃离一般的回到了易家府邸。
隔天醒来,易唯润就发现自己裤子湿黏一大块,羞窘得不行,缩在房里不肯出去,怎么这么大还尿、尿床了呢?
易唯儒有点担心易唯润的反常,因此早上就称病请假没去上朝,好说歹说才说服弟弟开门让他进去,看易唯润夹着双腿一脸羞窘,和被他扔在地上的一团被褥,瞬间就明白过来。
“我们润儿果然是长大了啊!”
皇长子殷永年起得很早,他先到澡间冲了大趟冷水,把腿间灼热挺起的东西压制下去,换好衣物便到慈恩塔去上香,然后到教场去跑圈,跑得浑身是汗后停下来练了会功,控制气在体内上上下下绕了好几周,才又回到皇长子宫冲凉。
重新换过一遍衣物,他到偏殿去发现易唯润还没回来,皇长子便看着空无一人的床塌发楞,而后趴到床上去,把自己埋进易唯润盖过的被子里,汲取那上面属于易唯润身上的味道。
“润儿……”
午膳时分,皇长子便被皇贵妃叫了过去。
如今的皇贵妃,儿子稳坐太子之位,皇后闭锁丹凤殿深居简出,皇贵妃俨然已是后宫的实权者,吃穿用度都按着皇后的规格来办。因此操办皇亲子弟婚事一件,也被皇贵妃认为是自己的权力。
“见过娘娘。”
“恩,来了?那边的画像你看看,有喜欢的就告诉本宫,本宫替你安排。”
皇长子一步都没有挪动,只是说到,“都不喜欢。”
皇贵妃不悦的蹙起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是了,都是些纸张,哪能表现出这些大家闺秀们的风采。今日本宫安排了晚宴,让你们都和姑娘们见见面、谈谈天,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语罢,也不给皇长子说话的机会,皇贵妃便挥挥手让他退去。
当晚,皇贵妃果然在御花园里摆开酒席,许多渴望能将女儿嫁入王家的大臣,都携上他们适龄的闺女入宫与宴,这可是他们结交亲贵不可多得的机会。
皇长子坐在位置上,满脸的生人勿近,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脾气,没有人上前来与他攀谈,都认为把女儿嫁给这样没前途的皇子不会有任何好处。
“去,给你们的大殿下敬酒。”
皇贵妃命令到,一名宫女便捧着酒壶走向皇长子为他斟酒。
“殿下请用酒……”
宫女柔柔的说,皇长子几杯喝完一壶酒,将杯子在桌上一盖,“喝完了,妳走吧。”
“殿下喝得这么急,是因为奴婢长得不好,所以不愿多看吗?”
皇长子侧头瞥了身旁的宫女一眼,“恩,不好看。”
宫女一时语塞,没想到皇长子这样不解风情,随即委委屈屈的哭泣起来,“奴婢自知蒲柳之姿,无法入殿下的法眼,但奴婢仰慕殿下……”
说着,宫女就要把身体贴近皇长子,皇长子猛得推开她,从位置上站起来。
宫女滚到地上,可怜兮兮的娇声喊痛,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里流露出对皇长子的责怪。皇长子手足无措,他讨厌这样的情况,别人只会责怪他无端生气,只有润儿理解他……润儿,润儿。
皇长子匆促的离开了宴会,不过没有人试图挽留他。那名宫女起身后,又款款的回到皇贵妃身边。
“娘娘,皇长子把酒都喝了。”
“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皇长子一路狂奔回到自己宫中,易唯润已经回来了,看到他露出一个笑容。
“永年哥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我听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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