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俞便又清醒过来,迟钝地看向睁着一双24k纯黑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的大狗狗……
白俞淡定地伸手,把大狗狗手上的温度计取了,看了看刻度——38。
这是昨天量的体温。不知现在是多少。
看着体温计愣了半天,白俞终于想起,自己还没吃药。
接着他幽幽地转开视线,看向仍在执着求食的大狗狗。他能指望这货喂他吃药吗?
白俞闭了闭眼,然后努力撑起身体,想下床拿药。
他不指望白酒照顾他,白酒也别指望他这个病号给他做饭。
他只对白酒说,“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
然后缓缓向放药的柜子走去。
发烧之后,头是一阵一阵地痛,像有人拿锤子在砸你。其次是走路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一不小心,还会摔跤。
“叮铛!咚……”
白俞不知道自己碰倒了什么,反正他把自己摔到了地上。
其实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是倒在地上便不想起来了,想睡一睡。
白俞身体一直都很好,十多年来顶多感冒流鼻涕。他一个人生活惯了,也不需要谁照顾。当然,每次和朋友热闹地喝酒笑闹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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