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想不到你这败类居然真的活着回来了?”梁善望着面前熟悉的面容,一些兴奋的喊道!刚他随从见鬼一般结结巴巴说叶楚找他,他还不信大骂了一顿随从,在随从的连番保证下,这才出来一看。【,//欣喜的在叶楚的胸前狠狠的捶了一拳,却发现以前弱不禁风的叶楚承受这一拳丝毫未动,让他有几分诧异。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叶楚笑看着梁善,这是他的狐朋狗友,虽然叫良善,可做下的孽事却不比叶楚少多少。当年和叶楚一起祸害尧城,声名远播,被合称为尧城双害。当然叶楚承受的骂名比他多的多,不是因为叶楚做的坏事比他多,而是叶楚很享受这种声名远播的感觉,被骂的越凶就越有成就感,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叶楚打头阵,导致梁善的家人都认为是叶楚带坏了他。梁善因此心生感激,甘心跟在叶楚身后做小弟!
叶楚救下白萱两人离开后,打听到梁善所在,就赶过来找他。在尧城叶楚现在能找的也就只有他了,至于他那个家,此时万万是不能回去的!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命大,能说出‘敢与九天争风骚,敢破神女幽泉洞’的祸害,怎么可能被打死!”梁善哈哈大笑,对叶楚的崇拜就来自这样一句话,当年尧城一群跟随叶楚人,谁不膜拜在这一句放浪的话语下。当年他们就以叶楚马首为瞻,只是没有想要叶楚居然敢对帝国那位艳名远播的天之骄女纪蝶下手,梁善不得不佩服叶楚的勇气。
“嘿嘿!我很想知道,当初你下药意图不轨,到底成功了没有?”梁善贱贱的望着叶楚,好奇的心里痒痒的。
叶楚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这混蛋第一次见面,就戳他的伤口。难道他不知道连番对两个女人意图不轨都失败了,这是打男人的脸吗?叶楚心底默默的想,是不是给他灌巴豆然后塞住肛眼!
见叶楚不怀好意的眼神,梁善打了一个寒颤,他连忙摆手道:“玩笑玩笑!”
梁善可是很清楚对方的恐怖,当年他就没少被叶楚整。最让他记忆幽深的是当初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叶楚。叶楚就骗了自己吃巴豆,让自己直奔茅厕。
可这不是他此时都做噩梦的。让他至今无法忘怀的是,他因为灌了巴豆的缘故在茅厕方便,可叶楚居然叫人进来把他的草纸给抢了!梁善被逼在茅厕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但这只是开胃菜而已,而后叶楚更是叫人拖来了几箱的癞蛤蟆,梁善清楚的记得叶楚当时对还在茅坑的自己笑的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随后挥手让一群人把几箱的癞蛤蟆都倒进茅厕。
可以想象,活蹦乱跳的蛤蟆从厕所跳出来,是何等的恶心,特别是跳到自己身上。
被懒蛤蟆跳的一身粪便的他,已经顾不得没擦屁股了,逃似的出来。刚刚逃出来,就有人送来了毛巾。当时梁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结果就往身上擦拭着那些恶心的粪便。当然,他没有忘记擦屁股。
可是……可是……叶楚居然在毛巾上染了辣椒水,梁善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火辣辣的疼痛!
看着打寒颤的梁善,叶楚耸耸肩,心想这家伙心里承受能力太脆弱了。梁善并不知道叶楚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定然会破口大骂:你要是有这样的经历,你这混蛋会不会留下阴影!
打量四周,这是一条花船,装饰的十分奢华,叶楚能听到花船中的莺莺歌声,很显然里面有人在风花雪月。
“三年不见!祸害了多少美艳的女人了?”叶楚笑容淡然,自然的问着梁善。
梁善感觉叶楚有些不同,三年前的叶楚就如同一个泼皮,攀上谁咬谁的恶霸疯子。但此时的叶楚却带给人一种风轻云淡的不羁,这种感觉让梁善摇摇头:“见鬼了!泼皮叶楚能变这模样,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这三年我被父亲关在家,研读诗书,修炼武技。可一件坏事都没做!迄今为止还是一个处!”梁善很正派的说道。
叶楚上下打量了一下梁善,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说的处是上面处还是下面处,或者是后面处?”
“当然是下面处了!”梁善觉得自己要发狂了,这混蛋太恶心人了!
叶楚面色一变,猛的离梁善退后了几步:“下面还是处!那就是说上面和后面都不是了?三年不见,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靠!”梁善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胃液都翻腾要忍不住吐出来。
“叶楚哥!我错了!”梁善想哭了,心想自己没事提他表妹的事情干什么,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梁善赶紧转移话题说道,“不过,当初叶家把你丢出尧城的时候,可说你要是再回来,就打断你的腿。看他们当年的举动,可不是说说啊。你冒这么大风险回来做什么?”
梁善很疑惑,叶楚在这座城池的声名早就臭的不能再臭了,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回到这里完全是找罪受!
“总是要回来的!”叶楚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之后才回答,眸子有些深邃,陷入了某种情绪中。
叶楚的这番姿态落在梁善眼中,梁善惊呼一口出口:“你不是为了苏蓉吧!对的,一定是这样的,以前你也是如此,只有谈到苏蓉就会变深沉!你居然对她还念念不忘!”
被梁善误会,叶楚哭笑不得,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冒出一个柳腰娉婷的少女身姿,苏蓉在叶楚记忆中有思想,是之前叶楚暗恋的少女,长的很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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